第47章 暗中調查
管家鬆一口氣,幸虧他們都沒提到,不然按照張鬆月現在對楚悠的痴心程度,只怕會作出忤逆的事情來。
“公子快進去吧,上面的人來了。”
管家探頭出去看了看,外邊確定沒有人跟著後纔打開門小心翼翼地引著張鬆月到後院去。
穿過長長的後院,不一會兒,張鬆月就出現在張家的西廂房裏,在那裏有人背對著他,那人的p身形先嚐,腰間上還扎著皮革帶子。
那筷子上還零零散散的墜著一些和田玉塊,一看便是一些非富即貴的人家。
張鬆月即刻上前,他輕輕的朝那人作揖:“原來是和大人,不知道和大人遠道而來,有失遠迎,實在抱歉。”
來的人是個看上去三十多歲左右的男子,這是大皇子安插在州府上的人,是個叫和聞的。
他看著張鬆月笑了一聲,便自顧自的到主位上坐下來,毫不客氣地開始喝茶。
一杯茶下肚後,他這才慢悠悠的抬起頭來:“幾個月不見了,張大人的氣色好了許多,看來比起京城這座小鎮的還更加適合你啊。”
張鬆月並不說話,他也跟著這位和聞的腳步,坐在桌子的另外一邊,夜悠悠的拿起參茶來喝了一口,面色波瀾不驚。
那人瞧見他這副模樣,冷笑了一聲,幾乎是從鼻孔裡出氣。
“真不知道大皇子看上..你哪裏了!竟然巴巴的要把你提上去,張大人可真好手段了,可否也告知在下一二?”
“如果今天和大人是來挖苦在下的,那麼您喝完這盞茶就可以走了,如果是大皇子有事要吩咐,那還請和聞公事公辦,不要誤了差事的好。”
那男人的臉色瞬時變得更加難看,可是他沒辦法針對張鬆月也沒辦法幹得過大皇子,只能憤憤的從懷裏掏出一封書信甩在桌子上。
“大皇子聽說你在小鎮上的事了,聽說這裏出了一位名醫,你若是得空將她召到京城去。”
什麼?張鬆月的臉色立刻變起來,大皇子是怎麼知道楚悠的事情的?
他明明從來都沒有跟別人提起過!就連大皇子派來的人他也沒有跟他們提過楚悠。
看到他這樣的神色,那和聞笑起來滿臉的諷刺。
“你還真以為自己能瞞天過海不成?不怕告訴你,在佐助小鎮上到處都是大皇子的眼線,你以為大皇子真的對你一點都不放心嗎?你既然對那姑娘動了情,殿下自然要千方百計把貪接到京城中去,否則怎麼能壓得住你?”
張鬆月垂著頭,半晌說不出話來,他放在膝蓋上的雙手輕輕的握成拳頭,臉色越發的難看。
“我同她並沒有太多的關係……”
和聞刷一聲站起來:“有沒有關係你說了可不算,至少得讓我去問問人家姑娘,她若是想同你在一塊,只怕這經常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說著和聞不再理會張鬆月,他徑直的三兩不從西廂園離開,拉開西角門走出去。
管家小心翼翼的湊過來,他看著張鬆月的臉色心裏跳得厲害。
“公子事已至此,不然咱們……”
“你想說什麼?”張鬆月語氣嚴肅,他的神色裡稍微帶著一絲絲殺氣。
他素日都是溫溫柔柔的,從來都沒說過什麼重話,如今能讓他氣極的恐怕也就只有楚悠了。
管家咬咬嘴唇,最終還是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既然把楚姑娘送過去,能讓殿下放心公子何樂而不為呢?左右那醜姑娘也不是咱們張府的人,這怎麼看到是一筆合算的買賣。”
彭!
桌子上的茶盞顫了顫,管家的頭低得更加厲害了。
“你若是想死,大可以這樣做!”說完張鬆月給豐元遞一個眼色過去,豐元便立刻帶著人趕到靜安堂。
此時此刻的靜安堂,楚悠叉著腰扎著眼睛看著來人,心裏覺得納悶至極,她迷惑的眨眨眼睛,再三確認自己沒有聽錯這才小心翼翼的開口。
“你回去告訴你家公子,我就他,只不過是因為他給了錢,他很用不著以身相許的,還有我跟著張公子也只是普通的醫患關係,你不要多想像你這樣亂給人拉郎配的,放在我們那個年代是要被噴死的!”
楚悠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倒是讓和聞傻眼,這怎麼跟他想象中的不一樣,他還以為這女人知道張鬆月對她的感情後,會開心的立刻跟著他到京城中去呢。
“張公子可是狀元郎,日後可是要當大官的,你若是嫁過去,榮華富貴不在話下……”
“你要還在我這裏亂講,我就讓人大棒子把你趕出去,阿墨!”
楚悠跟本不想跟他多說,她剛纔瞧了一眼這男人的裝扮,覺得他不像這陣子上的人,大概是從京城裏來的吧。
既然這大皇子手都已經伸那麼長了,她纔不會笨到跑到他的魔掌之下,讓他時時刻刻監督著,那這樣她怎麼還完成靈泉空間的副本任務?
一旁的宇文墨聽到楚悠的話後,立刻拿著棒子三兩步的跑出來,高高的揚起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
“不許欺負姐姐!”
和聞嚇得立刻往後退兩步,沒想到楚悠的性子竟然這麼烈!
“你這人真是來討打的,人家好歹也是黃花閨女,先不說人家不喜歡張公子吧,就說你跑到人家家裏來講這種下三濫的話,不是毀人家清譽嗎?你這人心腸歹毒的很!”
一旁看戲過癮的陸識圖終於忍不住開口,他這三兩句話倒是又惹得楚悠惡狠狠的瞪一眼。
這人剛纔不幫她也就算了,現在還說這種風涼話簡直是事後諸葛。
楚悠內心十分平靜,她對上和聞的眸子:“我不知道你是從哪裏聽來的這些風言風語,但我可以明確告訴你,我和張公子之間清清白白。”
她纔不蠢呢,現在這時候突然間叫她進京城,一定是路上設有埋伏,說不定就等在進京的路上把她給咔嚓掉呢。
再說了,現在蠱蟲的源頭她都沒查到,這樣貿然的進京不是她的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