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再拔蠱毒
從聚善堂回去後劉玥特意找到楚悠,她早早就聽聞楚悠在聚善堂的光輝事蹟,心裏有點擔心,這裏畢竟是京城,萬一被有心之人盯上,恐怕會引來殺身之禍。
“女兒啊,咱們一家已經是很不容易了。”劉玥語重心長地開口道:“自從穿越到這裏來之後,媽媽對你也沒什麼要求,但現在看你這樣行事,媽媽心裏是真的擔心。”
她現在只要一聽到外邊有點什麼風吹草動的,心裏就害怕得很。
這個地方不比現代社會講法度,人的言論自由。
別的不說,就說那婚嫁之事,就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她耳邊叨嘮了。
楚悠也明白她的擔心,但是要活在這個世界上,不是一味的退讓就行的。
“從我們來到這裏開始這一切就由不得我們選了,媽媽我知道你的顧慮,但是你放心,一切還有我呢,你們兩個只管去做你們喜歡的事,至於其他的我會看著辦。”
“瞧瞧你,老婆子跟她說這些做什麼?咱們女兒想做什麼就做什麼,難不成這還有隨意殺人的,再說了他來我也不怕,大不了拿上殺豬刀一把跟他拼了!”
楚光明行事倒不那麼謹慎,他倒是覺得這社會雖然說法度上比不得現代社會那樣,但其他的還好,倒也不至於出現劉玥擔心的那種野蠻情況。
楚悠笑了笑,她撲進劉玥的懷抱撒嬌。
“好啦,阿爹阿孃,你們只管去好好選酒樓的地址,到時候需要銀子了我再把它盤下來。”
至於香料什麼的,在靈泉空間裡面已經長得很成熟了,隨時都可以採摘。
她還特意種了一些在這裏沒有的東西,比如說各式各樣的小番茄。
有他們兩個安慰,劉玥一顆心也放下來不少,但還是拉著楚悠的手叮囑。
“我再跟你說一遍,以後不能再拿掃帚在大街上打人了,傳出來名聲多難聽啊!”
“下次可以拿砍豬刀……”
楚光明話還沒說完就被劉玥撲過去要打他,看著自家父母鬧成一片,楚悠心裏也格外的安慰。
上天帶她還是不薄的,至少,哪怕路遇險境,還願意還她一雙父母。
六日之後楚悠按照約定去朱魅家幫那朱悅拔毒,那朱悅已經餓了6天,她還沒走進院子呢,就聽到他有氣無力的嗷嗷叫聲。
“看來我這決定不錯啊!六天了都還有力氣叫呢,就應該餓上個八天十天的!”
想當初她替那少年拔蠱蟲時,人家只餓了兩三日就差點沒命了,這朱悅倒好,六天了還那麼中氣十足!
朱魅一聽大驚失色的上前:“不能再餓了,他自小就沒餓過那麼多天,若是再餓下去,只怕人要壞了。”
楚悠笑了笑,沒想到這朱魅還挺心疼她弟弟的也是,畢竟自小相依為命,怎麼能不心疼呢?
“行了,你出去吧,這裏有我晚月去拿香油來!”
她決定還是要採取先前的法子,雖然說她已經煉製有藥物,完全可以靠藥物去化解他體內的蠱蟲,但是鑑於這足月以前做了多端,楚悠還是想給他一些苦頭吃。
她找了兩枚長的鋼管,將那朱悅的嘴巴扒開,毫不客氣地將兩枚鋼管插在他的嘴巴里。
“你可別強行合上嘴啊!”
那朱悅只顧著連忙點頭,哪裏還敢挑三揀四呢?
楚悠在房樑上懸著白綾將他五花大綁的吊起來那鍋香油在灶上咕嚕咕嚕的冒著熱泡香味四溢。
不一會兒,朱悅就察覺到有蟲子,在他的食道里蠕動,讓他恨不得隨即把它吐出來。
可是他也只能慢慢的等著,不知過了多久,那隻已經手掌大的蠱蟲終於從它食道里爬出來,咕咚的一聲掉進那滾燙的香油中,瞬間被炸成幹。
“放他下來吧,這是催吐藥和催瀉藥,吃上兩三日把腸胃裏的東西清得乾乾淨淨了再進食。”
“什麼?你的意思是說我還要再餓幾天?”
朱悅有氣無力的趴在地上,他已經六日沒吃飯了,如今餓得手腳痠軟。
若是再不吃東西,只怕會沒命。
“你只給他喝些雞湯之類的東西,吊着命就好,等兩日之後再做個正常人吧。”
楚悠沒理會他,只轉頭跟朱魅開口道,那朱魅千恩萬謝。若不是有楚悠願意出手幫忙,她弟弟只怕早就沒命活了。
爲了答謝楚悠,朱魅還特地讓人做了一大桌子菜,想要請她吃頓飯,但楚悠卻吃不下任何東西。
一想到那蠱蟲進入人體後的醜陋模樣,楚悠就覺得噁心。
“你先前同我說的那話還算數麼?”
“自然算數,你若是想好要做什麼直接同我說就是但是你這弟弟,他好了之後,你親自送他去大牢。”
一碼歸一碼,楚悠還記得那朱悅在小鎮上搜刮錢財時的模樣,若是就這樣把他給放了,她可對不起那裏的父老鄉親。
朱魅張了張嘴還想說什麼,但是看到楚悠那一臉堅毅的樣子,只得點點頭。
“好。”
“就關個兩年吧,讓他吃些苦頭,否則你這弟弟今日不被人打死,明日也會被人打死,你自己看著辦。”
楚悠也是爲了她們二人好,這京城比不得那小鎮,朱悅又是一個不聽話的。
來京城之後沒聽說過他有鬧事,但這本性難易,還是得給他些教訓。
從朱魅那裏出來後,纔夠拐角,楚悠竟然看到宇文墨就靠在牆邊。
她眼中一喜,連忙朝他撲過去。
“你怎麼來了?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她竟然什麼都不知道!
宇文墨垂頭笑了笑,她抬起一隻手輕輕撫摸她的臉。
“昨天夜裏就回來了。”
“那我怎麼沒在家裏看到你?還有今天早上也沒找見你。”
要是知道他回來,楚光明和劉玥一定會做他的早飯的。
宇文墨不答話,他只是將她抱在懷中,與她相依偎著。
“聽人說你的聚善堂,如今在京城中也很是威風。”
楚悠嬌嗔的瞪他一眼:“不許你笑話我!再說了是那個人先欺負我的,我只不過是正當防衛把人給打跑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