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聽說二殿下還
晚月的動作倒算快,他只用了一個上午的時間,便在城門口找到一處大院落,聽說那院落是城中富戶留下的。
“這地方在東城門姑娘知道的東城門不是正城門,所以迎來送往的便少了許多。這裏地方大是大,不過地段沒那麼好,不過價格很是划算,聽商行的說一整年下來左右不過200兩銀子。”
“夠了。”楚悠進去轉了一圈,對晚月找的這個地方很是滿意。
若是在城中找一處三進三出的院子怎麼着也得一百多兩一個月,再算上各項支出,也要花去不少銀子。
“你做的不錯!”忽然之間楚悠心裏有了打算,原她他都不知道要讓晚月做些什麼。
瞧見她如今那麼會精打細算,那便讓她做自己的掌櫃好了。
“姑娘覺得可以就好,我原先是覺得既然是聚善堂,那那些窮人應該不會介意來偏僻一些的地方。”
她說的正是楚悠所想,楚悠在裏邊轉了一圈後便叫晚月遲些時候叫人過來打掃一番。
晚月的動作很快,他讓人過來之後才用了一個時辰就將裏裏外外打掃乾淨,楚悠又去別處尋了一塊牌匾,將那聚善堂的名號掛在門上。
“你只管散,出去就說本姑娘在東城門開了做聚善堂,只要是流民和窮苦百姓都可以免費來找本姑娘看病。”
她所立下來的規矩還跟靜安堂的一模一樣,若是些名貴的藥材,那她還是要收取銀子的,若只是些尋常的小病她分文不取。
訊息散了出去後不久就有不少人上門來一探究竟。
“是真的不要錢?”
“怕是個騙子吧,江湖郎中而已,也不怕把我們給治死,咱們還是花些銀子去排百靈神醫的吧。”
“喲,你們連進去都沒進去呢,怎麼就知道她會醫死人?”前來捧場的蘇懷瑾就站在聚善堂的門外,他雙手環抱著胸,一臉饒有興趣地看著他們。
“實不相瞞,裏邊的正是我的朋友我蘇家財大業大,若是真賠死了,我們出這個錢也得。”
一旁的允桓連連抹額,他們這個敗家公子喲!
“再說了,你們可知裡面那一位女一是誰,那可是救了當今聖上的命的女醫,便是被皇上賜了宅院住在西市的楚悠處姑娘。”
乞丐和尋常百姓們的訊息最是靈通,他們早就知道在西市那邊有貴人住著。
不曾想竟然就是裏邊這位要廣施善恩的神醫,一時之間那一些還在張望的百姓和乞丐們都紛紛一涌而入。
晚月特地叫了幾個人在外邊維持秩序,幸虧她家姑娘咋有先見之明,否則今日他們這句單騰就要被沖垮了。
“你們先不要激動,我家姑娘說了今日還不開診!你們來了也只能參觀一下而已!”
他們什麼東西都沒準備好的,如今只是將房間收拾出來,就連那櫃子上的藥都沒填充好。
可奈何這些人實在過於熱情,他們哪裏管到底有沒有收拾好呢?只想進來一探究竟。
楚悠倒是不管,她早早命人在後院熬了消暑的槐花綠豆湯,只要是進來的都給他們一碗。
蘇懷瑾也跟著抬腿進門,好不要臉的去討要一碗綠豆湯,不管不顧的跟著那幫人坐在大樹底下稱兄道弟的喝著。
而那大門外,長鬆看了一眼聚善堂的招牌,又看了看身邊帶著帷帽的宇文墨。
“姑娘怎麼突然間要做聚善堂了?”
“許是想把靜安堂也搬到京城中吧。”宇文墨透過那輕薄的紗簾看著那亮堂堂的三個字。
長鬆察覺到身邊的人的猶豫,他咬著嘴唇下定決心勸慰。
“公子既然已經做出決定,咱們還是快些開始吧。”
“嗯,你去罷!”
他現在還不能去找楚悠,雖然心裏思念的很,卻也只能遠遠地觀望著,一會兒他還要同長鬆一起出城。
長鬆點頭他匯入人群裡和那些正在排隊進入聚善堂的人八卦閒聊,不出片刻中他又出來跟著宇文墨一同出城去了。
就在城外十里的鳴山腳下地方,在竹林的深處就有他們的兄弟。
宇文墨穿過那長竹林立在那些營寨前,沒多久,便有穿著黑色衣裳,腰間掛著玉佩的男人上來。
“殿下。”
“黑鷹。”宇文墨伸手讓他起來:“這些年辛苦了。”
黑鷹眼睛紅得徹底,他直起身子稍微讓開一些宇文墨便看到他身後安營紮寨的眾人。
“聽殿下的話,屬下已經將他們帶過來了。”
“參見殿下!”
您在外面站著的人都擔心故意向宇文墨,宇文墨抬手,聲音清冷道。
“免禮。”
這些人都是當年隨著他一同出行的將士,當年他要替皇帝行天下,皇帝許了他一萬將士。
可是經此一難後,他竟然只剩下不足五千,當年他們拼死護著他,再加上逃亡過程當中,對方並不輕易罷手又對他們圍追堵截,所以損失慘重。
最後剩下的竟然就只有這麼點人了。
“當年未將你們安全帶回,如今將你們帶回來希望不會太遲。”
那些將士們又怎麼可能會責怪宇文墨呢?當年如果不是宇文墨用盡計謀,將他們兵分多路,又喬裝打扮才能躲避那些殺手活到今日。
他們準備了這麼些年,為的就是今日的迴歸,如今京城近在咫尺,宇文墨也成功的到了京城中去,想來離他們見光之日已經不遠了。
“你們且耐心等上幾日,在中秋之前我定讓你們同家人團聚。”
“多謝殿下!”
待他們行過禮後,黑鷹輕輕一揮手,那些人又便各自忙各自的去。
他們三人走在竹林中,這竹林深處很是靜謐,也不會有人打擾,更不會有人輕易發現就在這銘山之腳還藏有這麼多人。
“一切如殿下所料,當時追殺我們的確實是西衡的人,那些都是西衡大內的高手,只有一小部分是大殿下的人。”
“豈有此理,那大殿下竟然敢跟西衡的勾結!”
他們大周跟西衡在14年前就已經恩斷義絕,這14年來總是紛爭不斷,可以說已到水火不容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