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0章 竟是假的
奇恥大辱,真是極大的侮辱!
那幾個旗袍女人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綠衫男子。
別人不知道,她們可知道,這是國際第一大品牌,聚英香的首席老闆!
雖然聚英香還有一位幕後老闆,不過,那並不露面也不管理具體事務,上上下下里裏外外的事情,都是綠衫男子說的算。
凡是知道真相的人,全都畢恭畢敬,比對待親爹還尊重!
就這麼一個駝背男,卻讓大半個世界的人都尊敬崇拜,更能決定大半個世界人的生死!
此刻,他紆尊降貴的來送禮,冷家竟然把賀禮踩爛,對著他的鼻子一頓臭罵?!
我的天啊!
旗袍女人們懷疑人生了,感覺天要塌了,世界上還有人敢如此對待他!
她們瑟瑟發抖的看著,大氣都不敢喘。
綠衫男子憤怒到極點,臉色都綠了,這個顏色配上他的駝背,更讓人感覺跟某種爬行動物很相似。
不過,沒人感覺滑稽,反而很恐怖。
因為!
他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
可還是忍著,等待章凌天的反應。
“啪!”
終於,章凌天把筷子一扔,這飯沒法吃了。
他剛要爆發,冷清幽開口了:“剛纔我就覺得不對勁,你怎麼能拿出價值上千萬的禮物!原來是假的!”
章凌天:“······”
他直直的盯著冷清幽:“老婆,你也不信我?”
“我倒是想信,不過,你給我一個能信的理由。上千萬,別說你我,你覺得整個冷家能拿出來?”
額。
章凌天倒是忘了這一點,當時只想讓龜準備價值連城的禮物,確實忘記了樹大招風,財大招妒。
沒有人會相信一個吃軟飯的人,能送出千萬的壽禮。
既然不信,就算了。
狗眼看人低,人何必跟狗一般見識。
“去吧。”
章凌天無聲的說了一句,龜分明看到,卻遲遲不動。
他滿嘴的牙都要咬碎了,多少年來,就沒有遇到敢侮辱自己的人!
不過,好半天,他還是轉身了。
幾個旗袍女人蹲下身子,心疼的將破爛衣裳和一地的碎珍寶撿起來。
她們一邊撿,一邊發牢騷:
“冷家人都是瞎子,有眼無珠,咱們何必生氣。”
“那倒是,放著真佛不認識,卻對坑了全家的人,言聽計從!”
“難怪冷家越來越沒落,遲早得滅門啊!”
龜也憤怒至極,低吼一聲:
“你們冷家給我記住,今天是你們趕我走的,就永遠不要來求我!”
看著離開的背影,冷老夫人氣的臉色大變。
反了,真是反了!
被買通來演戲的人,還敢放肆,叫囂,真不把冷家放在眼裏!
她再也忍不住了,將手中的柺杖“咚咚咚”的捶地:“冷元倫,你如果不想給我這個老婆子送禮,那便不送!何必讓一個倒插門的贅婿氣我?”
冷天左見了,連忙附和:“就是就是!太不把奶奶放在眼裏了,竟然弄套假華服騙人!”
“媽,他還偷了我十萬塊錢,那是我借來的!”
“冷清幽,你今天如果不跟他離婚,我就沒有你這個女兒!”
現場登時一團糟。
本來冷清幽也挺生氣,好幾萬塊錢,章凌天買成了孕婦補品,結果沒錢送禮了。
那就乾脆認慫,悄摸沒聲的厚著臉皮,在一邊呆著吧,結果還弄來幾個演戲的。
最關鍵的還演砸了!
這樣算起來,她應該是全場最生氣的。
可縱然如此,聽到冷元倫的話,還是“啊”了一聲,離,離婚?
她第一個念頭就是,肚子裡的孩子怎麼辦?
難道一出生,就讓他沒有爸爸嗎?
正在發呆,院外又響起腳步聲:“老太太千秋壽誕,晚輩來遲,真是有罪!”
大家扭頭看去,只見一群黑衣護衛簇擁著西裝革履的一個人,神奇活現的走進來。
正是李良!
那天被火鳳打傷的高手,好像傷已痊癒,忠心耿耿的護在身邊。
冷老夫人一愣:“這位是?”
柳風姿堆起滿臉的笑容,連忙介紹:“媽,這是李總,幽幽的初戀男友!”
轟——!
她這一句話,像是激起千層浪花,再一次驚呆了在場的人。
啥玩意?
冷清幽的初戀男人?
他們不約而同的將目光,鎖定在章凌天身上,眼神中都是鄙夷。
那這個吃軟飯的,還好意思鳩佔鵲巢?
冷老夫人皺眉:“難道是李氏集團的負責人?”
“是啊!”
冷老夫人立刻肅然起敬:“哦,那可了不得,在江州屬於一流企業啊!”
李良:“不敢當不敢當!在老太太面前,我永遠是晚輩,是孫子輩!奶奶,區區薄禮,請笑納!”
他說著,示意身邊的人將賀禮送上。
兩名黑衣人抬著一個大箱子走上前,恭恭敬敬的放在當地,退了回去。
李良親自上千,“啪”的開啟,一扇上好的碧玉屏風展露眼前。
屏風上精雕細刻,寫著壽比南山四個大字。
“啊,這好像是京都展會上的鎮會之寶,真正的價值千萬!”
冷元彪脫口而出,更是把周圍的人嚇得目瞪口呆。
這纔是真正的千萬豪禮!
出自三房冷清幽之手!
冷元倫和柳風姿頓覺臉上有光,陪著笑說道:“看看,這纔是好女婿的榜樣,才配得上我們幽幽!”
冷老夫人讚許的直點頭:“好,確實不錯,幽幽總算沒讓奶奶失望。”
她示意傭人將屏風抬到自己的房間,同時拍著身邊的椅子,示意李良過來坐:“好孩子,我把幽幽託付給你,以後的冷家,也全靠你照應!”
一句話,章凌天的臉沉下來了,冷天左的臉也沉下來了。
這尼瑪還懷著我兒子呢,你把我老婆託付給別人,真是個老不死的!
而冷天左則擔心,冷清幽如果真有了實力強大的老公,那自己的地位就會收到威脅!
周圍的人,各自有各自的想法,齊齊的把眼光聚集到冷清幽的身上。
後者麵沉似水,渾身冷浸浸的,一點好模樣都沒有。
“奶奶,這壽禮太貴重,我們不能收。李總,這裏是家宴,不便相留,請恕招待不週。”
啊,她竟然直接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