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你動心了嗎
這一世她要遠離蕭恆,男人不在家安枕,正中她下懷,還不用掛簾子,連空氣都是香的。
麻利地退了外衫,緊剩下一身小衣,舒服的躺在火炕上,在閉上眼睛的瞬間就睡著了。蕭恆本是想先越近院子在回房間,卻見小姑娘去了廚房,還和他老孃說上話時,站在門外聽完了所有的內容,才翻牆進了院子。
他自然是聽見,他娘說下藥和茹夢蓮的事。
要是曾經,他定然怒火中燒,會要對他下藥的人生吞活剝。
但剛剛他看見從月宮走出來的柔美一幕。
說實話,他還有些期待,拿了藥的小娘子,要怎麼樣勾搭他這件事。
輕柔地推開了房門,進入了屋內。
蕭恆習慣性的退去了外衫,朝著火炕走去。
果然小娘子沒有擋簾子,在月光的照射下,他清楚的看見了小人,在扯動自己的內襯,就連睡覺姿勢也格外的撩人。
他菲薄的唇角翹起一點邪似的弧度,暗自問著自己。
難不成,這就是我老孃,教你的手段。
火炕被嫂子們燒的極熱,睡著的趙靈兒不自覺地扯動著,她內衫的衣領。
皎潔如水的月光,把女子柔美的線條,照耀的淋漓盡致。
半遮,半開,春光,無限。
看愣神的蕭恆,吞嚥了幾下口水,心血來潮的他,也不管那麼許多地扯著被子上了炕睡的迷糊的趙靈兒只覺得,強她被子的人,是她的妹妹,低喃地叫著小傢伙。
“秀丫頭,你冷,姐姐抱你。”
旋即也不管她口中的丫頭同意,不同意的就抱住了人家。
熱。
蕭恆除了熱,就是體內不安,躁動的火氣。
這股火氣來的兇猛,橫衝直撞的霸佔了他整個腦部神經。
他何時和誰,這般親近過,還是個女人。
但那女人身上總是有著一股,很輕淡的香氣。
讓他暴遭,肆虐之氣消減下去,隨之而來是,更加難以自持的心動。
他試著和身邊的小人親近,抬手間握了一下,還不如他腿粗的纖細腰肢。
這是什麼感覺呢?
蕭恆琢磨不明白,思來想去間,像是想起他家兄長們說的話。
好想。
拱一拱的話。
對,就是這樣的感覺。
“阿桁啊,公子如鬆如玉,你都這般大了,不能和姐姐一起睡,回自己那邊。睡的越發迷糊的趙靈兒,以為是她弟弟在摟著她的腰,嚴肅地呵斥了一聲。
蕭恆蹙眉,他的弟弟,也和她這般親呢嗎?
旋即被一股怒氣衝進腦子,大手不安分的用著力。
小姑娘的神經總是敏感的,特別是在感覺到痛的情況下。
趙靈兒瞬間睜開了眼睛,轉身看著盡在咫尺的俊臉。
首先她想到的不是女子的矜持和害羞,而是她在作死。
意識到自己的處境,她本能的僵住,臉都嚇白了。
“怎麼,你這是要勾.引我。”
女子在轉身的瞬間,蕭恆的大手自然的放在她的腰間,帶著幾分故意為之的挑逗。“那個,我。”
看了一眼凌亂的小衣,趙靈兒心虛啊。
她哪裏敢解釋,麻利鬆開了她扯了半天人的衣襟。
“我,我錯了。”
“怎麼錯了。”
蕭恆面色一沉的看著臉都嚇白了的小姑娘。
相對於感受片刻的溫存,他更喜歡逗著有趣的人。
畢竟來日方長,他到要看看.小娘子,要如何給他下藥,做那羞羞的事。
趙靈兒不敢正視蕭恆,微微地低著頭。
恰好看見男人,澎湃有力,炙熱健碩的胸肌。
“明知道四郎回來了,就應該掛上簾子,不能因為你不在房中,就以為你不會回來。
“我不在房中,就不會回來,那我要去哪裏過夜。”蕭恆蹙眉,這人想什麼呢?
他們蕭家的兒郎,除了一起上山,那個不在家住。
真是嫌老爹的棍子不夠結實,打在身上不夠痛嗎?
“四郎想去哪裏過夜,就去哪裏過夜,我清楚自己的身份不會過問,更不會和娘說。
蕭恆喜歡茹夢蓮,是整個高山村的人都知道的事。
他自是去女人那裏過夜,趙靈兒覺得自己已經把話說的很明白了。
小娘子的回答讓蕭恆不悅,這人到底是把他當做,不知禮義廉恥,覬覦兄弟女人的小人。
一個不高興,他朝著好看的臉緊靠了一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你錯在哪裏了?”
“重點是,四郎早就吩咐說,不能對你有非分之想,但我在不經意間,像是輕薄了你看了一眼橫在她腰間的手,趙靈兒說了一句彆扭的話。
明明被輕薄的是她纔對。
“對我有非分之想,想輕薄,其實我也不能怪你,畢竟我長的這般出衆,你也到了這個年紀。”
蕭恆的手還在小姑娘的腰間放著,絲毫沒有拿起,或者是收回的意思。
趙靈兒:“……”
人家給她臺階下,她就得趕緊下啊。
“四郎身姿高大威猛,俊臉如同金相玉質,骨相流暢,是世間少有的好兒郎。”
趙靈兒的香汗,瞬間沁出。
層層染溼小衣,小臉紅的如朝霞,怯怯地迴避著蕭恆,犀利的眼神。
“你說,我這樣好,那你動心了嗎?”
曾經蕭恆並不曉得什麼是男女之意,夫妻之情,像是這半個月終日照顧小姑娘,到是懂了。
夫妻,就應該是真心愛護,相互照拂,無論是順境,還是逆境都會攜手走完一生的兩個人。
“那個,炕啊,有些熱,我出去涼快,涼快。”
趙靈兒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麻利的拿起放在她腰間的大手,扯著衣衫跑出了屋子。這人上前世對她理都不理,今生卻時不時的撩把她,挑起她的興致後,又說一些挑逗的話。
她也是紅塵中人,受不住啊。
蕭恆還在想要怎麼逗著小娘子,卻見小人翻身下炕,動作一氣呵成,比他這個練家子,還行雲流水時不自覺的笑了。
走出屋子的趙靈兒,朝著後院跑去,在扶住驢棚時,口大口的喘著氣,埋怨著自己是在作死。
“趙靈兒,你怎麼能這般的不安分,為何要進了人家的被窩,為何要抱著人家入睡,你這不是找死是什麼?”
她在問著自己,又在回着自己。
“我沒有不安分,我是睡著了,什麼都不知道,纔會這般的。”
“睡著了,那你的心,為何會這般的跳,臉色會這般的紅,說不覬覦,其實你還是在覬覦男人。”
趙靈兒不想聽見腦海裏的聲音,她用力地捂住耳朵,可是那聲音像是有魔力,還是在一遍一遍告訴著她。
“趙靈兒,難道你忘記痛是什麼滋味了。”
“難道,你還想不知廉恥的懷上人家的孩子,最後看著人家娶了深愛的女人。”
“難道,你愛這個人還沒有愛夠,還想讓這人虐你千百遍,把你送到異國他鄉,活活被大火燒死,才甘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