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雨天在山洞躲雨更配哦
趙靈兒把托盤放在榻上,怎麼賭氣,也不能讓蕭恆,喂一個男人吃飯,她道:“我來吧。”
“行了,你別燙著香公子,還是我來吧。”
蕭恆怎麼會讓趙靈兒喂香子凡吃飯,給他們製造親密接觸的機會。
和方纔一樣躲過了碗,他輕輕的吹著粥,淺笑的說了一句。
“來香老弟,張嘴,小心燙啊。”
“蕭兄,我自己來就行。”
香子凡尷尬一笑,也不難為別人和自己。
蕭恆蹙眉的看著身側弱不禁風的男子,試探的問著:“能行嗎?”
“行,就是剛剛施完銀針虛弱了些,沒事。”
香子凡也不生蕭恆鄙視他的氣,畢竟沒這漢子,他許就死了,也未可知。
“沒事,就好,男子漢在痛也要忍住了,這才你的擔當。”
蕭恆抬手拍了一下柔弱漢子的肩膀,算是給他一種無聲的鼓勵。
從來沒有一個人,和香子凡說過這樣的話。
這讓他不自覺地點了點頭,越看蕭恆越順眼的應了一聲。
“我記住了。”
費勁巴力的端起飯碗,吃著碗裡的輕粥。
“香公子,這粥味道怎麼樣?”
贏弱的男人被蕭恆刺激,胃口好的吃了一碗,趙靈兒在上前接過碗時,淺笑的問候著“好吃,比大周皇城老臺門的粥鋪,熬的還香。”
香子凡以為是趙靈兒熬的粥,自是不能傷小娘子的心。
即使已經吃不下去了,還是要全喝下。
趙靈兒有種預感,剛剛蕭恆說的話,香子凡並沒有聽進去。
她怕眼前的男人誤會,急忙解釋著。
“我家大嫂子手藝了得,就是開個粥鋪,也能賺錢。”
“大嫂子要是願意,我願意出錢,掙錢我們五五分,賠了算我的。”
深宅大院的香子凡,即使曉得自己有些失禮,也不會拘束,淺笑地與趙靈兒閒聊。
“這是個好買賣,香公子等我回去和大嫂子說說啊。”
趙靈兒也是客氣的閒聊。
她收了碗筷,又給香子凡遞過來一杯水。
蕭恆:“……”
一臉的不願意。
感情剛纔他說大嫂子熬的粥,這人竟一句沒聽進去。
香子凡在接過水的時候,看出蕭恆的不悅,話鋒一轉。
“蕭兄,大嫂子手藝不錯,要是願意去皇城開鋪子,定然能掙大錢。”
“呵呵,那就借香兄吉言了。”
蕭恆順著話,又恢復了笑容,和香子凡閒聊著。
在二人閒聊的時候,趙靈兒去打了水,投了帕子時言語著。
“香掌櫃善談,許會多喝幾杯,香公子擦擦臉,早些休息吧。”
“也好。”
這般賢惠,細心的好女人,讓香子凡心動的多看了好幾眼。
他已十七,雖身子贏弱,卻因家族低位顯赫,到也有不少願意嫁給他的女子。
可是他卻沒動過那份心。
但此時的他。
洗好了帕子,趙靈兒邁著小碎步,朝著榻上坐著的兩人走來。
“我來。”
蕭恆躲了過趙靈兒手裏的帕子,抬手間用力地擰動著帕子裡的水。
轉瞬間他擰了一地的水,看著小姑娘埋怨著。
“你啊,就是不會伺候人,還以為香老弟,是我這樣的糙漢,這水多熱,在給他燙壞了。”
蕭恆在開啟帕子時確實帶著熱氣。
趙靈兒心思不在香子凡身上有些溜號,到是忽視了男子的贏弱。
不滿意蕭恆對她的不在意,帶著幾分怨氣說著。
“是,我哪裏如蕭四郎會照顧人,家裏家外都能照顧的妥帖,周到。”
小姑娘話裡有著怨氣,單純的是在指茹夢蓮。
蕭恆也好面子,遞給了香子凡後,從榻上起身到。
“香老弟,時候不早了,你早些休息,我們夫妻先回了。”
香子凡也聽的出來,小娘子話裡的不對,像是蕭恆在外有女人的醋意,並不挽留。“蕭兄,靈娘子,慢走。”
“你好好休息,明日我在來看你。”
蕭恆客氣的回着話,走到趙靈兒身邊時,扯著她的手,離開了孫子福的家。
爲了可以和趙靈兒,多點相處的私人空間。
蕭恆在見到孫子福時,就讓他駕著馬車先離開。
此時自是他們夫妻,攜手同行漫步在田間小路的好時光。
被蕭恆扯了一路,趙靈兒又不自覺的高興了。
對,她是太喜歡男人了。
以至於,這人微微對她好一點,她就會忘記先前的不愉快。
“笑什麼?”
聽見小姑娘的笑聲,蕭恆不自覺地緊握了一下小人的手。
趙靈兒怎麼會和蕭恆說,你牽著我的手,走了一半路的話。
她搖著頭:“沒什麼?”
“那你為何要笑。”蕭恆蹙眉,不解其意的看著身側的小人。
“四郎啊,你真是太壞了。”
家門口就在眼前,趙靈兒想掙脫蕭恆的手,卻被男人握的更緊。
“我哪裏壞了。”
蕭恆扯住小姑娘,還把其攬在懷裏,滿腔情意的看著她。
“你自己品。”
趙靈兒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用力推開蕭恆跑進了院子。
蕭恆看著小人的背影淺笑著。
他還能不曉得,對方是在指什麼。
畢竟他不僅在香公子面前秀恩愛,還扯著人家的手走了一路,在往來的村民面前,也秀了一把恩愛。
孫子福在到了蕭家時,三人就坐在正屋的火炕上抿著酒。
先說話的往往是人生閱歷多,故事也豐富多彩的那個。
蕭正山和孫子福認識的時間長,自然是端著酒杯淺笑的看著。
那帶著幾分醉意,要開始和他們說真心話的人。
“哎,不瞞兩位老哥哥,我本姓張,只是隨著我們家小姐嫁入香府,這才改了姓氏。
香徐真性情,其實他並沒有醉。
他只是介著幾分醉意,言說著他心裏的苦悶。
“小姐。”
蕭正山喜歡聽故事的重複著,一雙幽深的老眸卻看向了說話的人。
“就是我家少主的娘,只可惜,我們家小姐身子淡薄,也是個沒福氣的,死了許多年了。”
香徐眸子一紅有些想哭。
大抵不過是因為太過在意那人,又喝了一口解愁的酒。
“自古紅顏多薄命,大戶人家的小姐,也這般的不容易。”
孫子福是相師。
富貴命格的女人他見多了,但能承受的住富貴的又有幾人。
“其實兩位哥哥,你們不曉得,我家少主,不容易啊。”
香徐抹了一下臉上的淚,再言語時眸中的淚又緩緩地流了出來。
“和老哥們也沒什麼不能說的,我家小姐乃是凌雲閣閣主之女,嫁入香家時嫁妝頗豐,生出的郎君又聰慧過人,五歲能讀書,八歲能文,十歲一手算盤打的出神入化,小姐的生意也越做越大,但老爺和小姐不一心,更不喜我們少主,也就是那年小姐和少爺都得了怪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