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血脈壓制
“你的命格很奇特啊,前路清晰,又滿是迷霧,我還是第一次見呢。”
女孩柔弱的表情一呆,驚詫在眼中一閃而過,咬著嘴唇回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是麼?”
秦酒酒的表情像是知道什麼,讓她心中立馬驚恐起來。
“搞什麼封建迷信!還命格,你不如看看自己未來的命運!”
張舒嘲諷完,就帶著有些失魂落魄的女孩離開。
秦酒酒沒什麼感覺,聳聳肩帶著小小去吃飯。
而三人剛吃完晚飯,秦昭就看到手機上許文發來的資訊……
“酒酒,跟我來書房一趟。”
正在跟小小玩的秦酒酒,起身跟上。
秦漢幾人走後,秦昭就已經將傭人遣散,今天的晚飯都是叫的外送。
兩人進到書房,秦昭將手機推到她面前。
“你之前說的事,我讓人查了,是你大舅乾的。”
“不過我的人過去,他早就已經跑了,那個準備包裹的張道長,也不見了。”
秦昭最近頭疼越發嚴重。
這些糟心事一件接著一件!
而就在這時,秦酒酒默默上前,幫她揉了揉太陽穴。
頭痛得到緩解。
秦昭皺著的眉眼舒展開來,“小酒兒,你怎麼會這個。”
“以前師傅也有頭疼的毛病,經常讓我給他揉。”
秦酒酒想起那個蠻橫的小老頭,嘴上忍不住勾起笑。
“我們小酒兒真厲害。”
片刻,秦昭就著躺椅沉沉睡去。
秦酒酒躡手躡腳的給她蓋上毯子離開,此時,小小也站在門口等著。
而剛要說話的時候,就看到秦酒酒的手勢,瞬間噤聲。
只是秦酒酒剛準備回自己的房間又被拉住——
挑挑眉,秦酒酒拿出一張欠條。
小小直點頭,狐狸耳朵一晃一晃的。
秦酒酒在心中嘖嘖一聲,這丫頭,籤這麼多欠條,早晚有她後悔的時候。
第二日。
軟軟糯糯的小狐狸躺在柔軟的大床上,秦酒酒則是早就起來修行了。
而秦昭昨天睡的相當好,難得早起。
見只有秦酒酒一個人在門旁,當即奇怪,“小小呢?”
她讓開門,一個糰子躺在被子裡,時不時撓撓自己的臉。
看起來可愛的緊。
見狀,秦昭笑著點點頭。
兩人關係好,她很高興。
畢竟根據之前的調查,酒酒在山上沒什麼朋友,村裏的孩子也都覺得她是怪胎。
那種地方教育不普及,認知水平低,小孩子說出的話也是相當難聽。
現在有個人陪著,是好的。
就是擔心小小走的時候,她會傷心……
兩人吃完早飯,等秦酒酒出去上學了,小小還沒起來,秦昭這纔去叫她。
“小小,快起來了!”
“嗯……”
小狐狸雙手抱著臉,蜷縮身體,動了兩下沒有動靜。
秦昭怕她再跑出去,今天決定帶她去公司。
睡醒的小小懵懵的上了車,看到新鮮的事物立馬撲到車窗前,尾巴又忍不住露出來。
多虧穿了長裙遮住。
而秦昭連忙將擋板放下,“小小,聽話。”
……
飛機劃過上空,傳來轟鳴聲。
下面的學校中,林錦從早上精神就有些恍惚,剛纔回到座位的時候,還不小心碰灑了杯子。
“嘩啦——”
秦酒酒蹲下來幫她收拾,只是下一秒,林錦去倒垃圾的時候,還撞到了門框!
惹得全班嬉笑。
秦酒酒蹙眉,覺得她狀態實在不對。
等人回來的時候,才輕聲問起來,“你怎麼了?我看你心不在焉的,麵露愁色,是不是家中有人出事?”
林錦一臉驚訝,急忙點頭,“酒酒,你太神了。”
“咳咳,是你的表現太明顯了。”
林錦嘆了口氣,“唉,我弟弟自從上次我回去後,就一直高燒不退,現在還昏迷不醒。”
“最近家裏也請了不少醫生,都無濟於事,原本以為只是小病,但今天已經是第四天了。”
林錦越說越不安。
因為這件事實在是太詭異了,加上之前的紅鞋事件她還心有餘悸……
雖然要相信科學,但還是不得不疑慮,怎麼會沒由來的高燒不退,並且連醫生都看不出問題?
“看來,應該不單是生病那麼簡單。”
秦酒酒緩緩出聲。
“酒酒你有辦法?!”
林錦一愣,隨即眼中燃起希望。
“嗯,我跟你一去一趟。”
……
轉眼,就到了放學後。
秦酒酒讓司機跟著林錦到了林家。
“酒酒,快進來吧。”
“小錦,是朋友嗎?”
林父林母坐在沙發上,眉毛皺成一團,看到林錦回來也沒半點緩解。
林錦點頭開始介紹身邊人。
“啊?酒酒是來給小宿看病的?”
林父這才正視秦酒酒,看著有些眼熟,仔細打量了一番,才認出來,“這不是秦家那個秦酒酒嗎?”
林父臉色不算好。
現在這位正深陷輿論漩渦,怎麼會出現在這,還說什麼要給他兒子看病?
“對,我是秦酒酒,我是來看看林宿到底怎麼回事的。”
秦酒酒沒有絲毫怯場,挺直身板站著。
“呵呵,秦小姐還是算了吧,你一個孩子能做什麼?”
林家夫妻並不認為面前這個小丫頭能幹什麼,畢竟多少名醫他們都找過,全都無濟於事。
“既然你們也沒別的辦法,不如讓我試一試。”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自信感嘆了林父,他剛想鬆口,林母反而大聲道:“不要鬧了!林錦把你朋友送回去,給我回房間複習!”
林母近幾日憂兒心切,情緒時常有些不穩定。
“媽,你就讓酒酒試試……”
林錦想要勸,就被林母一個眼神懟回去,瞬間沒話說了。
她摸了摸鼻子,還真是血脈壓制啊!
秦酒酒則還在好言推銷自己,“阿姨,你不如讓我一看,畢竟現在醫生也查不出來,讓我看看也沒什麼損失不是嗎?”
林父見她堅持,嘆了口氣,怎麼說她現在還是商業夥伴的女兒,不好撫了她的麵。
只好拉過林母,安撫了半天。
“她一個小孩,能看什麼?”
“可現在不都沒辦法嗎?死馬當活馬醫唄!”
……
兩人商量了好一會兒,而秦酒酒則是一直站在一旁耐心的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