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不知道怎麼跟老爺子交差
那晚,秦安安果然沒回來,接下來的一星期也沒她的訊息。
秦老爺子也從一開始的憤憤,到現在的惴惴不安。
雖然秦安安做錯了事,但她現在失聯不問家裏要錢,也沒有訊息跟人間蒸發了一樣。
到底是從小看著長大的,秦奉獻一提,秦昭也不能不找照辦。
此時的秦家別墅,秦昭掛了許文的彙報電話,眼神中有些複雜。
“表姐怎麼樣了?”
秦酒酒不知何時過來,輕聲問道。
“唉,秦安安怎麼會跟陸家扯到一起……”
秦安安的訊息不算難找,她從秦家出來後,跟陸家那二少爺同居,在各個場所混跡,見過他們的人也不少。
“要去把她接回來嗎?”
秦酒酒沒多問,只是順著秦昭繼續說。
秦昭搖頭,有些煩悶。
“我派人去找她,被她臭罵一頓趕出來了。”
意思很明顯,秦安安不願意回來。
她再去找也沒有意義,只是不知道怎麼跟老爺子交差。
“一定要她回來嗎?”
秦酒酒透徹的眸子,泛着認真的光彩。
“總不能一直讓她在外面待著。”
秦昭頭疼,雖然不想管,但到底是老爺子的孫女,不能徹底不管。
“好,我去把她帶回來。”
秦酒酒擼起袖子,還沒等秦昭回答,就不見人影。
只留下一臉懵的秦昭。
秦酒酒從秦家出來後,茫然四顧。
她好像忘了問秦安安在哪了……
這就尷尬了。
……
夜色酒吧。
炸耳的的音樂混雜著酒氣,旖旎的氣息不斷的蔓延。
秦安安靠在卡座沙發,因喝了酒,臉上滿是紅暈。
陸川摟著她,還不忘跟身邊的女人曖昧調笑。
在這熱鬧的氣氛中,只有一人散發駭人的冷氣,整張臉隱逸在忽明忽暗的燈光中,看不真切。
卻能從他的氣質中看出不凡。
“三弟,來都來了,好好玩玩啊,我給你叫了幾個妞,你看看喜歡哪個?”
陸川摟著其中一個嬌羞的女人,衝男人吹口哨,眼裏閃出暗光。
陸慎之抬眸,雙手交叉,看都未看女人,清冷的聲音與環境格格不入。
“你找我出來什麼事?”
他眼中沒有情緒,似無慾無求的神祇,那張臉將幾個女人迷的不行。
就連秦安安都紅了臉。
陸川敏銳的察覺到,眼底發出暗光,忽的笑起來。
“三弟,你是瞭解我的,我哪有什麼大事,不過是看你這幾天辛苦了,找你出來放鬆放鬆。”
陸川笑的像只狐狸,眼裏的算計難以掩飾。
將一杯酒放到陸慎之面前。
“三弟,今晚我們就盡情玩,公司的事就不要想了。”
“我不喝酒。”
陸慎之只是掃了眼,想起某個小姑娘的叮囑,冷漠拒絕。
“……你不是最愛酒的嗎?這可是97年的羅曼尼康帝。”
陸川差點咬到舌頭,陸慎之這個人愛好不多,可以說飲酒是唯一的愛好。
現在跟他說不喝酒?
陸慎之看他驚訝的表情,薄唇抿在一起,沒出聲。
就在這時,旁邊突然響起吵鬧聲。
在炸裂的音樂中,不斷放大。
“臭娘們,在這種地方給老子擺譜,你來這裏不就是想找男人嗎?!”
男人猙獰著臉,對一穿著簡單的女生大罵。
舞池中的人都將目光匯聚過去。
女生想走,被男人攔住,上下打量她一圈,惡劣的笑起來。
“我看你年紀也不大,你來這裏目的大家也很清楚,不如今晚就跟哥哥走,哥哥有的是錢。”
“錢?你給多少?”
少女明亮的眸子忽閃忽閃的,看的人心癢癢。
男人見有戲,手開始不老實,要去攬少女的腰。
“你說多少就多少!”
眾人一見這場面,也都見怪不怪,沒一人站出來說什麼。
陸慎之本來不感興趣,餘光掃到少女的臉,心猛然一窒。
“你打算給我多少錢讓我收拾你?”
“你想要多少,哥哥我有的是!”
男人以為這是情趣,笑的合不攏嘴。
他裝的再純的女人,不過是給點錢,就就屁顛顛的貼上來。
他這想法還沒維持多久,突的眼前天旋地轉,等他反應過來,人已經四仰八叉的被撂在地上。
如一攤垃圾。
秦酒酒壓著他,臉上的笑燦爛。
“付錢吧。”
“……”
男人盯著她突然塞過來的付款碼,臉憋的通紅。
“媽的,賤人你找死!”
秦酒酒站起身,歪著頭語氣無辜。
“不是你說很有錢願意給嗎?”
男人憋屈的要死,他哪裏知道是給這種錢!
他想要站起來,卻被秦酒酒一把按住。
男人吃痛的叫了一聲,狠瞪著秦酒酒。
“你他媽……”
秦酒酒手上加重,似能把他的骨頭隨意捻碎。
男人徹底慌了,憤恨變成懼怕。
“給錢和物理償還你選一個吧。”
男人嚥了口唾沫,心裏那股害怕揮之不去,只能拉著臉給秦酒酒掃了錢。
在眾人眼裏,秦酒酒這明顯是強盜行為,在她起身時,都忍不住往後退了幾步。
秦酒酒毫不在意,是這人先動手的,她只收點錢,沒有任何問題。
就在這時,從人群中突然的傳來一聲驚呼。
“阿酒,小心!”
男人抄起一空酒瓶,直直向秦酒酒砸去,眼球充血。
“去死吧!”
電光火石間,秦酒酒斜身躲過,拉著那人的手腕,借力將酒瓶拍到男人自己頭上。
男人眼前一白,頭上鼓起大包,就他疼的腦子嗡嗡時。
秦酒酒再次笑著,將付款碼伸過去。
“……”
陸慎之從人群中出來,就看到這一幕,一時不知該作何反應。
直到秦酒酒收完錢,轉頭看到他。
“小唐?你怎麼在這?”
秦酒酒想著剛纔的聲音耳熟,沒想到轉眼就碰見陸慎之。
“我來談點事。”
陸慎之神情有些複雜,餘光瞥到地上的男人,一個眼神示意藏在人群中的高特助。
沒一會兒,男人叫囂著被人拉走。
“阿酒,你怎麼會來這?”
陸慎之的眼底複雜變的陰鬱。
夜色跟會所不一樣,這裏什麼人都有,亂的可以,就像剛纔那個男人說的,良善可不會來這種地方。
他怎麼也沒想到秦酒酒會來,為什麼,難道是因為男人?
陸慎之漆黑的眸子變得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