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錯過高考
秦酒酒憑什麼!她一個從山裏出來的土包子,憑什麼什麼都有!
她的成績變成這樣,她怎麼可能讓秦酒酒舒服!
秦安安暗暗定了心思,眼裏滿是算計。
秦酒酒察覺到時,那視線已經消失,她擺弄這幾個通寶銅錢,心裏不知在想什麼。
“酒酒,這題的思路是什麼?”
林錦拿著考題,拉著秦酒酒給她講題。
可謂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之前給秦酒酒講題林錦,現在要追著秦酒酒問。
秦酒酒給她講完後,成功得到小迷妹一枚。
“酒酒,你也太厲害了!”
她提點幾句後,林錦思路清晰起來,崇拜的看向秦酒酒。
放學後,秦酒酒突然被攔住。
“秦同學,能不能跟我聊聊?”
眼前正是有些憔悴的簡恆安,瞳孔有破損的紅血絲。
“你想說什麼,直說吧。”
秦酒酒抱肩,神情淡淡。
簡恆安這段時間過的不好,看著秦酒酒,眼眶忽的發紅。
“酒酒,我要出國了……”
他突然換了稱呼,秦酒酒挑眉也沒說什麼。
“那祝你平安。”
秦酒酒算了他沒有空難,所以並沒放在心上。
簡恆安噎了下,心裏堵的難受,他聲音隱忍沙啞。
“酒酒,我們往後幾年可能都見不到了,我真的很喜歡你,我們真的沒有可能嗎?”
簡恆安眼裏隱約有些期待,他在等回答。
然而秦酒酒只是放開手,剛要開口,突然被人打斷。
“是沒有可能。”
這聲音兩人都耳熟,正是冷著臉的陸慎之。
簡恆安的臉一黑,青筋暴露。
“陸慎之,這裏有你什麼事!”
他本就跟陸慎之不和,現在更是處處不爽。
這人怎麼處處都要壓他一頭!
“是沒我什麼事,只不過我有事找阿酒”,陸慎之說完,湊近秦酒酒低聲“阿酒,我身體有點不舒服。”
簡恆安看著他面容紅潤的胡說八道,心裏憋屈的不行。
秦酒酒一聽他不舒服,雖然陸慎之看起來完全不像難受的樣子。
但心還是提到了嗓子眼,連她自己都沒察覺到。
“怎麼了?是胃不舒服了?還是靈氣出事?”
她緊張的樣子,陸慎之很受用,眼神變的更加柔情。
這一幕卻刺痛,簡恆安的心,他的臉白了幾分。
“恆安,要不要我送你回簡家?”
陸慎之胳膊貼著秦酒酒,似挑釁的看向簡恆安。
“不用了,我會自己回去!”
簡恆安咬著牙,硬生生擠出幾個字,眼神不捨的看向秦酒酒。
秦酒酒卻毫無感覺,歪頭看他。
“正氣同學,你還有什麼事嗎?”
“沒有了……”
簡恆安想說什麼,但看到兩人的親近,又都嚥了回去。
秦酒酒點頭,跟著陸慎之越過他離開。
簡恆安手攥的泛白,最後只能無力放下。
上車後,秦酒酒拉著陸慎之的衣袖,眼中有化不開的擔心。
“你剛纔說哪裏難受?要不要去醫院?”
靈氣沒有問題,要是身體上難受,可不是秦酒酒的專項。
“阿酒,我沒事……就是看你跟簡恆安一起,心裏不是很舒服。”
陸慎之扶著的自己的胸口,眼神露骨。
秦酒酒目光觸及到他的眼神,心裏一漏。
雖然聽的不是很明白,但秦酒酒卻莫名感到劇烈的心跳聲。
她咳嗽兩聲,出聲緩解尷尬的氣氛。
“那要不要去醫院拍個片子?”
“……”
陸慎之噗的笑出聲,伸手摸摸她的頭,眸子裡的溫柔中帶著寵溺。
“回去吧。”
“你不去醫院看看?”
“不用,我覺得好多了。”
陸慎之的心情不錯,嘴角一直掛著淡淡的笑。
稜角分明的臉,因此變的柔意。
秦酒酒聽著,也沒執著,只是讓他注意點。
將秦酒酒放下後,陸慎之依依不捨的離開,眉眼間還能看見其中的雀躍。
……
時間如白駒飛馳而過,轉眼到了高考的日子。
秦酒酒早上起來,就看到秦安安不知從哪裏冒出來。
“酒酒表妹,我來蹭個飯。”
她的語氣跟之前天差地別,打扮的濃妝豔抹。
秦酒酒沒答應,坐到一邊,這時一杯牛奶被推到她面前。
“酒酒表妹,餓了吧,快喝點牛奶,一會兒,我們好一起去考試。”
秦安安行為十分突兀,笑的諂媚不自然。
秦酒酒只是掃了眼那杯牛奶,拿起要喝,餘光卻在觀察秦安安的神態。
她明顯眉眼變的期待。
“嘭——”
秦酒酒突然把牛奶放下,“我去吃點拿點麪包。”
“我去吧,你先喝牛奶。”
秦安安再次提醒,起身去廚房拿麪包。
秦酒酒看看手裏的牛奶,看不出什麼問題,但直覺告訴她,這其中絕對有事。
她餘光瞥到秦安安的牛奶,眸子裡閃過一絲光。
秦安安回來時,秦酒酒已經把牛奶喝一半了,她眼神竊喜。
將麪包遞過去,腦中升起陰暗心思。
她現在倒要看看,秦酒酒錯過高考,是什麼精彩的表情。
秦安安滿意的喝下自己的牛奶。
秦酒酒默默把剩下的喝完,吃了麪包後起身。
“酒酒表妹,我跟你一起啊!”
“不了,你慢慢吃。”
秦酒酒話裏有話,秦安安什麼都沒聽出來,心裏得意的不行。
目的已經達到,自然不在意這種小事。
秦安安吃完後,起身頭突然一暈,頭重腳輕的眼前景象扭曲。
噗通一聲——
她倒在地上,四仰八叉的。
紅衣出來就看到這場面,一時不知該說什麼。
此時秦酒酒已經到了考場,跟林錦一起結伴進去。
刺眼的陽光中,有著人山人海的燥熱。
幾個小時的考試結束,秦酒酒剛出來,就聽見有人叫她。
不遠處,一早處理完工作的秦昭和小小在跟她招手。
肩膀被人一拍。
正是老閒人蘇醉,遞給她一瓶礦泉水。
“考的怎麼樣,不會考的差哭鼻子吧?”
“你想多了。”
秦酒酒接過水,解了喉嚨的乾咳。
頭頂出現一片陰影,清冷富有磁性的聲音響起。
“阿酒,辛苦了。”
陸慎之也不知什麼時候過來,一時秦酒酒被幾人圍住。
嘴角咧笑,心裏暖暖的。
……
到傍晚,秦安安才醒過來,頭疼欲裂。
睜開眼嚇了一跳,秦昭冷著臉看她,眼中也滿是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