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隱秘
張古生走進招待所大門的那一刻。
小譚事後一直吹噓,那一刻他的腦袋裏彷彿閃過了一道雷光。
“老虎,小心!他們都不是善茬!”
張古生看著對他突然爆喝一聲的小譚,楞了一愣。
但是那幾個大漢反應卻極快,他們纔不管張古生到底是不是對方的幫手,以他們的實力先第一時間拿下再說,這就是他們平日接受的訓練。
果斷、狠辣,大不了事後道個歉。
兩條大漢同時暴起撲向了張古生,張古生無奈的笑容出現,他已經知道這些人怕不是進行演習,而有人狠狠的瞪了一眼正被人踢飛的小譚。
束手就擒然後解釋?
懷裏那些金子怎麼解釋?外面倒下的那些人又該怎麼解釋?
張古生面對兩名特種戰士的合擊,絲毫不慌,不退反進,身影一晃,登萍渡水發動。
兩名身經百戰的特種戰士居然一起撲空,張古生晃過兩名特種戰士之後,直撲另外兩名袖手旁觀的特種戰士。
作為身經百戰的特種戰士,根本也不懼張古生的突擊。
其中一人一拳狠狠的擊出,正中張古生探出的手掌。
當時這個人就感覺自己這一拳擊打在了鋼筋上,
國外,南半球正是夏季,米爾頓郊外。
某大型研究所基地。
從研究所大門通往研究所內部的馬路上。
一輛軍用悍馬正以時速90碼的速度在基地內部狂飆。
車內,一個體態勻稱的墨鏡男子正悠然吹著口哨。
研究所主樓前,一輛法拉利跑車正小心翼翼的準備倒進兩輛車中間的停車位中去。
敞篷的座位上一位打扮火辣的金髮大美人正盯著後視鏡,估量著停車的步驟。
習慣性四下打量的墨鏡男,突然把目光死死的釘在了金髮美女火辣的肌膚上,確切的說,是死死的盯在了美女的一對兇器上!
悍馬在接近研究所主樓的時候,突然一個加速漂移,橫向劃出近20米的距離,正好卡在兩輛轎車的中間。把正小心翼翼倒車的美人嚇了一跳。
就在金髮美女驚魂未定之際,一個調侃的男聲突兀的在身邊響起。
“女士,不介意我進了你的位置吧?”
美女轉頭看見了一張帶著墨鏡、滿是壞笑的臉。看到那張色色的臉,美女隨即反應過來,對方把“進”的發音故意放大的意圖,她瞬間就把臉垮了下來。
美女認真的盯了墨鏡男一眼,突兀的露出了一個諷刺的笑容。
“之前就聽說弗蘭克-布蘭登少消為海軍在全球二十一個地區服役超過十一年,聲名遠揚。”
墨鏡男嘴巴一翹,稍微認真了一點。
“聽說,和你一起入伍的同僚活下來的最低也是中消。整個服役期間,你曾被處罰了三十三次,其中有十四次是因為當地的美女。”
“聽著寶貝!”墨鏡男深情的在美女耳邊低聲說,“但我想這第十五次纔是我的真愛!”
金髮美女嘴角掛出一點不明意味的笑容:“你上過八次軍事法庭,其中七次你是主角,另一次是為部下作偽證。我想你是在四天前重新晉升少消的吧?這是你第幾次晉升少消?”
“第四次,”布蘭登少消盯著美女,隨口說了一個數字,就好像是在描述另一個無關緊要的人那麼隨意。
金髮美女沒有接布蘭登少消的茬,直接下了車,同時撥通了手機。
“艾倫?”金髮美女平淡的打著電話,“派個人來幫我停下車,鑰匙在車上。”
“對了,我的車位上有輛悍馬需要修理,叫內部拖車拖到修理間去好好檢查一下,然後幫我把車停進去。”
“叫他們幫我檢查一下噴油管,我總覺得不對勁。”少消居然很配合的在後麵癟癟嘴嘮叨了一句。
美女走進了大樓,在大廳中央向左走了十多米後停了下來,轉身看著一直跟在他後面的少消。
“有事嘛?”
“有!當然有!”
美女很不客氣的問:“有什麼可以幫忙的?”
不等布蘭登少消回答,美女馬上又說了一句:“不過對不起,我很忙,幫不上你!”
就在美女轉身的那一剎那,布蘭登幽幽的聲音傳進了她的耳朵。
“埃德加小姐,莫非您的導師道格拉斯教授取消了今天與我的會面?”
埃德加小姐轉身過來,憤憤的低聲說:“你認識我?!”
“事實上,”布蘭登嘿嘿一笑,“沒有你認識我那麼深刻。”
“事實上,”埃德加小姐面無表情的說,“我一直認為我的老師今天會見的不應該是你!”
“但是,”布蘭登取下了墨鏡,淡淡的說,“道格拉斯教授和雷納德准將現在都應該在會議室裏等的是我.....還有你。不是嗎?”
埃德加小姐白了布蘭登一眼,轉身就走,布蘭登帶上墨鏡跟了上去。
走到樓梯間,布蘭登突然在身後問:“她是你姐姐?”
埃德加小姐:“誰?”
“黛茜,黛茜-埃德加。”
“該死!”埃德加小姐憤怒的咬著牙,“你沒資格在我面前提我堂姐的名字!”
“你和她長得很像,”布蘭登的聲音有些低沉。
“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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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樓會客室,一個六十多歲的白髮男子和一名身穿海軍准將軍服的男子正拿著一張照片討論。
照片上是一個帶著眼鏡、六十多歲的華裔男子。
“陳和我是同學,我們當年住一個宿舍,”白髮老人點上了一支菸,“跟同一個導師,追同一個女孩!”
聽到老人開始回憶,雷納德準J放下了照片,認真的看著道格拉斯教授。
“呵呵,本來陳這傢伙就要比我先追到唐娜了,”道格拉斯淡淡的笑著,“但是那是1972年,我們和東陸恢復了外交。他居然扔下一切,回東陸去了。”
“當時,我們在普國弗裡德-貝格郊外的地下發現了很多東西,都是我們導師勞倫斯所期盼的。”
“我當時在地面上,負責組織人們將發掘出來的東西進行整理和歸檔,老師帶著陳在地下探索。直到7號那天,事件發生!那事件的報告,你應該看過,准將先生。”
“是的,教授。”准將組織了一下語言說,“半個月前,我被授權查閱了那份絕密檔案。”
“來自地下的不明襲擊事件,勞倫斯先生帶領的地下發掘組一共27人,只有勞倫斯先生和陳等4個人活著走出了那個地方!第二天,米國駐普國部隊的的一個營465人進入了地下。但是三天後,”準J先生把目光投向了桌面上的照片,“只有三十個人活著走了出來。檔案的最後,是一句讓人看不懂的句子:他們關上了那扇門。”
“所有人都被下達了關於這個事件的終身禁言令!”道格拉斯一臉的沉重,“但是就在一個月後,經勞倫斯導師運作,陳回到了華夏。”
道格拉斯拿起了左手邊的一個老舊的檔案袋:“這是勞倫斯導師和陳在那一個月裡留下的手稿和筆記,在陳離開後被導師交給局裏保管。直到三年前,局裏將這份資料重新送回了我這裏。”
這時,敲門聲響起。
“請進!”
門口的警衛開啟了房門,埃德加小姐和布蘭登魚貫而入。
埃德加和準J先生打了一個招呼,四下打量了一下,開始忙碌著給屋裏的人們準備茶點。
布蘭登先給準j敬禮,然後兩人狠狠的擁抱了一下。
“你好,教授!”和教授握過手後,布蘭登被准將安排到自己身邊坐下。
“我聽說過你,布蘭登,海J最出色的野外作戰專家之一,精通五種語言,甚至包括最難學的東陸語。”道格拉斯教授很欣賞的看著布蘭登。
雷納德准將笑著拍了拍布蘭登的肩膀:“這個傢伙是我們最出色,雨林、沙漠、高原、城市多地形作戰專家,曾多次擔任過特殊機構在埃及、亞馬遜等地域的探險領隊。”
四杯東陸茶、一盤酥餅和一盤曲奇,埃德加小姐手腳很快的準備好了這些,然後坐在了道格拉斯教授的身邊。
“我需要你去一趟東陸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