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倒黴蛋本人
聽到喬婉寧大喊大叫,保鏢們加快速度,小心打量四周,趕快將她扛到車上。
等到她被扛到車上後,保鏢才選擇以禮相待,將捆綁喬婉寧的麻繩鬆開。
但此時此刻,喬婉寧哪有敢逃跑的心呢?
左右兩個保鏢,後排坐了三個保鏢,外加喬建國,車內就有六個男人,除非喬婉寧不想活了,否則她一定要掙個魚死網破。
“喬總,您這是準備殺人滅口嗎?”喬婉寧面色僵硬,眼神閃過一絲複雜的光芒。
想想她還真夠背的,幾天前她就是在這個停車場被展源綁架,結果今天又被自己親爹找了幾個保鏢用麻繩一綁,扛到了車上。
合着她上輩子是欠這些人的嗎?
喬建國回頭,冷冷地盯著她,所幸直接開啟天窗說亮話。
“就問你一件事,紀庭鈞是你什麼人?”
是她什麼人?無論是她什麼人,都跟喬建國沒有關係。
喬婉寧雖然面色沉重,可內心卻不能。
“他是我什麼人與你有什麼關係?”
結果,喬建國直接打斷喬婉寧的話,語氣中十分篤定。
“我早就知道你們是夫妻,你現在讓他過來和我見面,否則紀庭鈞就等著當鰥夫吧。”
真是大言不慚!
沒想到喬建國竟然這麼沒臉沒皮,但是,她和紀庭鈞可不是夫妻關係,也不知道他哪裏得到的訊息。
“我想你太高估我在紀庭鈞心中的地位了,他大忙人一個,平時我都很少見到他,如果你想見到他,別把希望寄託在我身上。”
說完還輕輕嘆了口氣,裝作無奈的樣子。
誰知道喬建國老謀深算,遞給喬婉寧身旁的保鏢一個眼神,男人便心領神會。
不等喬婉寧反應,直接從喬婉寧的口袋裏找到手機,遞給喬建國。
當即,喬婉寧火冒三丈,肺都氣炸了。
“你們這是幹什麼?為什麼要搶人東西?”
喬建國何許人也,活了四十多年的老狐狸,豈能不明白這其中的彎彎繞繞?
聽展源說了,紀庭鈞能為她不惜違法亂紀去打人,那人是誰啊?業界聽聞他是一個再嚴謹不過的人,爲了喬婉寧大打出手?
單單這一點事情,完全可以證明喬婉寧在他心中地位很高。
想到這時,喬建國也忍不住嘆氣,這麼好的姻緣為什麼會輪到這個孽障?
如果紀庭鈞是媛媛的丈夫就好了,那他也不用低頭下氣來求喬婉寧。
本以為喬婉寧的手機會設有密碼,到時候恐怕要費一般功夫,沒想到這孽女警惕性這麼低,直接就開啟了,虧他還帶了一名技術人員。
看到喬建國這般做,喬婉寧就已經想到他接下來會怎麼做。
喬建國輕輕鬆鬆便在通訊錄中找到紀庭鈞的電話,直接點選撥打。
“喬總,你這樣做太不講理了!”
猛地站起來,探出身子就要去搶奪手機,結果卻被保鏢一把扣在座椅上,任她怎麼反抗都沒用。
最後便看到螢幕上的振鈴變成接聽狀態。
喬婉寧簡直心急如焚。
而此時,電話的另一頭,紀庭鈞正在批改最後幾份檔案,一想到回家就能吃到喬婉寧親自做的晚飯,手上的速度不由得加快。
腦子裏正想著喬婉寧,沒想到一抬頭就看見喬婉寧的來電,黑曜般的雙目中閃爍著不知名的光芒。
可是沒想到電話接通後,卻沒聽到喬婉寧的聲音,心中頓時咯噔一下。
“喬婉寧?”
結果,電話那頭傳來一陣陌生的男聲,聲音格外滄桑。
“紀總是吧,很高心認識你,我是你的岳父喬建國。”
喬建國?紀庭鈞有印象,上次在瑞和樓見過這麼一號人物。
但為何喬婉寧的電話會在他手中?
紀庭鈞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雖然他還極力使自己冷靜下來,可拿著手機的手還是忍不住微微顫抖。
“所以喬婉寧她人呢?”
說話時,他的語氣很平靜,就連語調都沒有一絲起伏。
哪怕是隔著手機螢幕,並未親眼見到紀庭鈞本人,可當他聽到紀庭鈞的聲音時,便知道後生可畏這一詞到底何意。
“彆着急,婉寧現在還安全,我呢想和紀總一起吃個飯,你看可以嗎?”
言語間帶著威脅,這會安全,可能過一會就不安全了。
喬建國有賭的成分,他就是想看看紀庭鈞對喬婉寧到底多重視。
卻忘記了,喬婉寧這女人雖然無法動彈,可是還有一張嘴能說話。
“紀庭鈞,你放心,這是我和喬建國兩個人的事情,與你沒有任何關係。”
話一出,就把喬建國氣的不輕,惡狠狠地盯著喬婉寧,沒想到這孽女只會壞事。
若放在之前,紀庭鈞或許還不會理會,可今時不同往日,他怎麼可能置之不理?
他明白喬建國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既然如此,他就滿足他,不過就不知道他有沒有和這個福氣了。
“你把地址發給我,我稍後就到。”
聞言,喬建國倒是一愣,白白浪費他提前準備好的話術,結果關鍵時刻一句話都用不上。
看來他賭對了。
很快,喬建國開車到達餐廳,下車後,倒是沒捆著她。
倒是客客氣氣的將喬婉寧請進餐廳。
原本,喬婉寧還以為到場的只有他們家人,卻沒想到開啟包間門,裡面卻坐了兩位意想不到的人。
劉玉婷和喬媛都在,二人原本面色凝重的討論些什麼,只是在包間門被開啟後二人迅速變臉,換成一副笑盈盈的模樣。
但在對上喬婉寧時,笑意倒是令人覺得意味深長。
“終於來了,老公,婉寧快坐啊,我和媛媛等你們很久了。”劉玉婷上前親暱地挽住喬建國的胳膊,往裏走。
而喬媛嗤笑一聲,似是很不屑。
“還得是婉寧姐啊,架子大,一般二般人根本請不起她。”
長得人模人樣,就是不說人話。
對於這樣的人,喬婉寧還是採取置之不理,就當沒聽見,否則就是自找沒趣,只見她視線將包間掃視一圈,最後索性坐在門口側方一個位置,離這一年三口遠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