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章 冷板凳
聞言,李桃那張臉都垮下來了,看起來有些氣餒。
喬婉寧進門後,將腳上的高跟鞋換下來後換上拖鞋,想到下午交代給李桃的事情,不知道她辦得如何。
“對了,小桃子同志,你今天晚上和對方聯絡了嗎?”
李桃往沙發上一靠,將抱枕牢牢抱在懷中,喪氣的說道。
“喬醫生,別提了,那個助手說了,還讓我們明天下午去那家咖啡廳等他們,就是不知道這次,是不是又放我們鴿子!”
“希望不會。”對於這樣的說辭,喬婉寧也有些無奈,只覺得對方太沒有誠信而言了。
隨後,二人都洗漱完畢後,就躺床上睡覺了。
……
等到第二天下午,喬婉寧和李桃還是來到那家咖啡廳。
服務員在看到兩人後,眼神都有些怪異。
他們總算是見到對方的廬山真面目,沒有被再次放鴿子了。
不過就是對方負責人沒有到場,來的是對方的助理。
助理來了後連招呼都沒打,在確認了喬婉寧和李桃的身份以後,直接將策劃案拿走了,態度很是冷漠。
李桃還沒有坐過這樣的冷板凳呢,小姑娘也沉不住氣。
“喬醫生,這人也太傲氣了吧!好歹露個臉看看啊!把自己當成什麼大人物了吧!真是日理萬機,想見他一面都跟面聖一樣。”
喬婉寧心中也挺不滿意的,可誰讓之前孫沛辦事不牢靠,讓對方對她們的印象不太好呢?
她和李桃這次來,註定是要坐冷板凳的。
對方以這樣倨傲的態度對待他們,都是無可厚非的,可以理解的。
“喬醫生,這都是我的氣話,唉,這些事情你也別往心裏去,再說了你的策劃案已經做得很不錯了,萬一對方對你的策劃案很滿意,
到時候肯定要約我們再見面的,成事在人嘛!走吧,我們出去走走,看看他這紐約街頭!”
原本還在氣頭上的李桃終於冷靜下來,她這麼氣憤有什麼用,到頭來不是給喬醫生添堵嗎?
而且,辛苦做策劃案的是喬醫生,通宵達旦的也是人家,她李桃就是個小助手,來蹭吃蹭玩的。
坦白講,喬醫生這次來美國就是給孫沛來‘擦屁股’的。
要不是那女人之前做的不行,敗壞了對方的好感,她和喬醫生也不會被對方如此對待。
結果那天在醫院,她還當衆謾罵喬醫生,說的那些話多難聽啊!
喬婉寧也挺無奈的,總之,今天對方終於來見他們的了,這就足夠好了,證明他們還是有機會的。
完事後,喬婉寧照例打電話給朱主任,將這件事情彙報給他。
想到小姑娘也沒有出過幾次過,也理解對方愛玩的心態,便同意了李桃的建議。
二人從咖啡廳離開以後,就開始逛街了。
這會的紐約街頭正熱鬧呢,二人先是去吃了一家網紅店的熱狗,後來又買了飲品和冰淇淋。
一路上拍了不少照片留念,還沒有過多久,月亮就已經爬了上來。
就在二人準備返程會酒店的時候,喬婉寧的手機鈴聲響了。
看了看來電是周誠後,喬婉寧接通後。
“學長,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隔著電話螢幕傳來周誠那柔和的嗓音:“婉寧,你現在還在酒店嗎?用過晚飯了嗎?”
“才和李桃吃了熱狗這些東西,人還在外邊,不過馬上要回酒店了。”
“噢!我這會也在外面呢!你和李桃在哪裏?我過去接你們吧!”
喬婉寧張口就要拒絕,畢竟老麻煩周誠也不太好。
哪知道李桃突然在人群中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拉著喬婉寧興奮的嚷嚷著。
“喬醫生,你瞧,那不是你的周誠學長嗎?”
剛巧,周誠轉過了頭看了眼喬婉寧他們的方向,在看到喬婉寧後笑著走了過來。
“沒想到會這麼巧!婉寧,我正想說好像看到了你!沒想到果然是你。”
喬婉寧嘴角上揚,她也發現很巧,沒想到他們都在時代廣場。
最後,在周誠的堅持下,喬婉寧帶著李桃坐上了他的車回到酒店。
一路上,喬婉寧很少說話,反倒是李桃一直在說話,試圖撮合這二人。
……
等到紀庭鈞所做的航班到美國以後,一下飛機,他就從機場坐車趕到酒店。
其實在來美國之前,紀庭鈞就讓邢勳查過喬婉寧這次居住的酒店是哪一家。
很快,計程車就到了酒店,等到他將行李從後備箱拿出來後。
遠遠的就看到一抹熟悉的倩影,這不就是他日思夜想的那個人嗎?
可等他看到那輛轎車上下來的另外一個人後,心情就沒有那麼美麗了。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這男人就是周誠。
二人正站在車邊聊天。
剛到酒店就看到這樣的畫面,任誰心情都會不好。
紀庭鈞眸光微沉,表情陰沉到了極點。
於美紅從下飛機就一直跟著紀庭鈞,只不過紀庭鈞要比他先一步看到於美紅。
就在她疑惑紀庭鈞為什麼發愣時,一轉頭也看到了喬婉寧。
怪不得呢!
於美紅剛剛還尋思,這紀庭鈞發什麼呆呢。
她真是沒想到,二人跨洋來到美國後,這纔剛下飛機,紀庭鈞就迫不及待想要來見喬婉寧。
怎麼?喬婉寧在他心中的地位就這麼高嗎?
紀庭鈞反應過來後,就拉著行李箱走了過去,見狀,於美紅也小碎步跟著走了過去。
等到他走進後,喬婉寧才發現不知何時何地,她和周誠身邊又多了兩個人出現。
轉頭盯著紀庭鈞時,喬婉寧的大腦出現一瞬間的卡殼。
嗯?這裏不是美國嗎?紀庭鈞為什麼會在這裏?
難道是她這兩天忙暈了,大腦有些反應不過來嗎?
起初,她是有些恍惚,可等到她看到紀庭鈞那張隱隱微怒的面龐後,整個人變得有些緊張和害怕。
就像是女子外出和男人約會,突然被自己的丈夫當場抓住。
可等她看到紀庭鈞身後站的女人以後,這種感覺突然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質疑。
“紀庭鈞,你為什麼會來美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