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 我們聯盟吧
而且,她真是受不了在座這些老古董們,一個個看她的眼神是那麼鄙夷。
於美紅還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屈辱。
她開啟手機看了下時間,怎麼回事,庭鈞哥哥不是說去下洗手間嗎?結果都過了三十分鐘人都沒有回來。
看看另外一個空蕩蕩的座椅,喬婉寧還是比庭鈞哥哥先去的,現在也沒回來。
於美紅太陽穴隱隱作痛,感覺事情並不簡單,和一旁的領導說了聲後拿著隨身攜帶的時包包就出去了。
她順著服務員的指示,終於走到了洗手間的門口,可紀庭鈞人呢?就連喬婉寧她也沒看見,有那麼一瞬間,於美紅心中涌上一股不好的預感。
於美紅踩著細高跟,從酒店的電梯來到地下停車場,看著空蕩蕩的停車位,哪還有紀庭鈞那輛黑色豪華轎車呢?
於美紅一怒之下直接將手提包扔在了地上,真是沒想到,庭鈞哥哥敢撇下她獨自離開,就連招呼都沒跟她打一聲。
比這更糟糕的情況就是,喬婉寧也坐在那輛轎車離開了酒店。
嘴唇微微顫抖,喬婉寧臉色變得慘白,她現在恨不得將喬婉寧凌遲處死纔好,這女人真是厲害啊!她還真是低估了喬婉寧的手段。
她又不能傻站在這,最後只好從地下停車場離開來到地上,等到她走到門口時,卻又看到了周誠。
周誠一臉著急,等他從包間走出來以後,任他怎麼找都沒有看到喬婉寧色身影,不會出事了吧?
心急之下,周誠掏出了手機準備給喬婉寧打電話,剛貼著耳邊的時候,就看到於美紅慢悠悠的走了過來。
“周總,我猜猜,你不會是在找喬小姐吧?哈哈哈哈,她已經走了啊!”
看著眼前的女人,周誠頓時明白過來了。
想來喬婉寧是跟著紀庭鈞走了,至於主動還是被動,周誠更傾向於後者。
可一想到她是和那個男人離開的,周誠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極了。
於美紅亦步亦趨的走到跟前,笑盈盈的說道。
“今天在大劇院,想必周總說的那位學妹就是喬婉寧啊,可惜郎有情,妾無意,人家可能根本不知道你喜歡的人是她呢。”
周誠沒有正面回覆她,反而是客客氣氣的說道:“於小姐,我們不熟吧,你要是沒其他事情,我先走了,再見!”
他和婉寧的那些事情,倒不至於讓一個外人在他面前評頭論足。
而且,周誠在商海里沉浮好幾年,最基礎的識人能力還是有的,他一眼就看出來眼前的女人可不是善茬。
於美紅直勾勾的盯著周誠,直截了當的開口說。
“周總,你有沒有想過合作呢?你和我聯盟,我幫你追到喬婉寧,你幫我搞定紀庭鈞,我們互相成全唄!”
她纔不傻,多個朋友總比多個敵人好吧,再說了喬婉寧配周誠也不算虧。
雖然周誠和紀庭鈞去比,是差了那麼一星半點,但是吧,誰讓她也喜歡紀庭鈞呢?
聽到她這樣說,周誠直接開口拒絕了。
“還是算了吧,於小姐。”
話畢後,周誠直接離開了。
他是喜歡喬婉寧,要是紀庭鈞也喜歡喬婉寧,這不正說明婉寧學妹魅力強大嗎?
雖然周誠深知紀庭鈞是個強勁的情敵,可這又如何?
於美紅的提議他是不認可的,他從小到大行事都是光明磊落,犯不著在追求愛情的路上搞什麼小動作。
而且,周誠對自己相當有自信,他既然喜歡喬婉寧,就會使出渾身解數去追求她,哪怕到最後喬婉寧拒絕了他也無所謂。
喜歡的另外一個名字叫成全。
於美紅站在酒店大門口,看著周誠的車影消失在路口,她眉頭不由得緊皺起來,平時裡那雙美豔的眸子,此時也浸染了慘淡。
周誠會拒絕這個提議,還真是意料之外啊。
可越是這樣,於美紅對喬婉寧就越憎惡,憑什麼啊!無論是紀庭鈞這樣的天之驕子,還是周誠這般優秀的男人,他們無一例外都喜歡喬婉寧。
她真是想不明白,自己論學歷和長相家世,哪一個不是甩喬婉寧幾條街呢?
結果這些男人就像是瞎了眼一樣,怎麼都看不到她的好。
最終,於美紅還是在手機上叫了一輛網約車回到於家。
……
中州大路上,一輛黑色轎車在路上駕駛著。
車內,喬婉寧不安的盯著紀庭鈞,似乎在猶豫該說些什麼纔好。
“紀……”
後知後覺下,喬婉寧是要生氣的,這狗男人是不是有病啊?為什麼要把她硬塞到車裏,現在又一句話都不說。
所以,這輛車的目的地到底是哪裏?
喬婉寧的嘴裏剛蹦出一個字,抬眸就和紀庭鈞四目相對,不知為何,她總覺得今天的紀庭鈞特別不一樣。
就比如說那雙鳳眸往日總是綻放別樣光芒,但現在給人的感覺就是陰惻惻的。
紀庭鈞目光閃爍,抿了一下嘴唇後說道:“喬婉寧,幾日不見你有長進了!”
聽到男人似褒非褒的話語,喬婉寧就知道紀庭鈞是生氣了的,可不應該啊,現在這種情況怎麼看,她纔是那個受害者吧?
可等她鼓足勇氣準備回懟紀庭鈞時,一對上那雙眸子,喬婉寧立馬變得窩窩囊囊。
只見她悄悄的抬起屁股,在紀庭鈞轉過頭的那剎那迅速朝相反的方向挪動,距離產生美,她和紀庭鈞現在就缺少這種美。
“噢,你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吧!總之,我要下車!”
剛剛纔和周誠學長說好了在門口等他,要是他出門發現自己不在了,該有多麼著急啊?
紀庭鈞用鼻腔發出一陣怪聲,然後俯著身子貼了過來,就在二人之間的距離近到不能再近的事情,他纔開了口。
“喬婉寧,看來你不乖啊,上次我跟你說的什麼?以後見面別跟我演戲裝不認識,否則我可不能保證自己做出什麼莫名其妙的行為出來。”
喬婉寧害怕的戰術性後移,打死她都忘不了那天的事情。
畢竟某個男人可以厚顏無恥到,在大庭廣眾之下強吻良家婦女。
這麼‘光榮’的事情,喬婉寧怎麼可能忘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