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美麗的花瓶
展源剛剛氣憤躺在床上,人已經睡了一覺了,臉色在看到是楚倩雲的瞬間,瞬間陰沉了下去。
“展源,你打我也好,罵我也罷,只要你可以不生氣,想要怎麼對我都可以,但千萬不要因為我乾的那些蠢事,讓你身體氣出病來了。”
事到如今,現在能保她的人只有展源了,如果現在和展源鬧翻,到時候紀庭鈞找上門,等待自己的只有死路一條。
聞言,展源將臉轉了過去,陰森的盯著她,沒有說話。
她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他怎麼還很生氣呢?而且展源從來沒有用過這樣的眼神看自己,楚倩雲心裏說不出的難過。
“我知道,這件事情確實是我做的不對,可我也是為你好啊!要不是你當初說了要利用喬婉寧去對付紀庭鈞,我也不會出這種計劃,展源,你要相信我做這麼多都是爲了你呀。”
這話說得甚是好聽,話裡話外的意思都是爲了展源,但未嘗不是另外一種道德綁架。
展源原本想著熄火了事,睡過一覺後心情本來就平靜下來,結果聽到楚倩雲怎麼一說,一股怒火從胸口燃起,牙齒被他咬的咯咯響,此時的他就像是一匹被激怒的野獸。
“楚倩雲,我請你說話過過腦子,你說的可比唱的都好聽,什麼叫爲了我?難道你都沒有動腦子想想這樣做的下場是什麼嗎?我們展家要被你害慘了!”
盛怒之下,展源直接將穿上的枕頭狠狠甩到楚倩雲身上,他這才明白自己這是撿了芝麻丟了西瓜。
楚倩雲這個女人空有一副漂亮皮囊,沒有任何涵養,經常在關鍵時刻給自己掉鏈子,就是一個妥妥的花瓶。
與她相比之下,喬婉寧的價效比極其高,無論是長相還是內涵都是一絕的。
關鍵是喬婉寧比楚倩雲聽話,想當初他讓喬婉寧往東她就不敢往西,事事順他心,乖巧可人,從來不會給自己找那麼多事情。
看著展源兇狠的模樣,楚倩雲緊張的張開了嘴巴,不知所措的站在那,滿臉的委屈,小嘴癟了癟,委屈的淚水在眼眶裏轉來轉去。
結果就因為她這幅模樣,卻惹得展源更加心煩。
直接推搡著楚倩雲,想讓她從自己的眼前消失,他真是再也見不得這個女人哭了!以前她哭吧,自己確實是很心疼,可是現在看見她哭,就感到一股莫名的煩躁。
“你趕緊出去!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如果不是你當初非要去陷害喬婉寧,也不會給自己惹一屁股騷,你啊,倒不如找你那個好妹妹喬媛想想辦法!”
話剛落,就已經將楚倩雲推搡出臥室門外,然後一把將門關上了,對了,他還不忘將門咯噔一聲反鎖上,免得楚倩雲一會再沒事進來惹他心煩。
楚倩雲看著面前緊緊閉上的臥室大門,氣得耳朵都紅了,她攥起拳頭,恨得牙癢癢,沒想到男人都是如此薄情的人,之前追求自己的時候,讓他去死都可以,結果現在……
她曾經擁有萬千追求者,只要她勾勾手指頭就有男人為她送來名牌包包,展源曾經也是其中一名。
楚倩雲可從來沒有受過這種窩囊氣,導致她現在這種局面的人就是喬婉寧,如果不是這個賤女人,自己怎麼會過得這麼可憐?
想來想去,楚倩雲只能另尋他法,算了,這件事情她只能去求喬媛了。
總歸他們喬家人就沒有一個聰明的,上到喬建國下到喬媛,都被她利用的團團轉,雖然暫時還有一條漏網之魚喬婉寧,但收拾她也是遲早的事情。
等到第二天早上,喬婉寧晨練回來洗漱過後,就聽到一陣急促的敲門。
喬婉寧心臟一顫,眉間緊擰,這麼早會是誰來她家呢?難不成又是紀庭鈞帶著俊寶過來蹭早飯了嗎?
等她將臉上的泡泡洗乾淨,隨手用毛巾將臉擦乾淨,這才溫吞吞去將門開啟了。
可令喬婉寧沒想到的是,開門看到的人竟是喬建國和劉玉婷等人,而且他們的身後還有喬媛和楚倩雲。
這幾人會一大早會出現在他們家門口,是喬婉寧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一是因為喬婉寧很早之前就搬了家,按理說喬建國應該是找不到這裏來的,外加他們小區其實很安全,外來人輕易可是進不來。
二是因為,她和喬建國在生活上沒有任何交織,根本碰不到麵,而且這喬建國是一個利益至上的人,對他沒有任何用處的人可根本看不見。
在看到是他們幾個人後,喬婉寧不知不覺眉頭微皺,面上顯得很不開心,看起來十分煩惱。
“喬建國,你們一大早來我家幹什麼?”
用腳指頭想想,這幾個人來她家定是又要作妖了!喬婉寧挺苦惱的。
楚倩雲的視線在喬婉寧的臉上上下掃射,想來也懶得在喬婉寧這裏耽誤時間,一副不可一世唯吾獨尊的模樣。
“喬婉寧,我勸你最好識相點,趁喬伯伯現在還有耐心,趕緊讓紀庭鈞停手,不要再對付喬家和展家了!”
她只要一閉上眼,眼前浮現的全是展源謾罵自己的模樣,惡狠狠的眼神和難聽的字眼,楚倩雲心中氣不過,就把發生這件事情的緣由全部歸咎到喬婉寧的頭上。
昨晚她可是一夜沒睡,今早起來臉上起了好幾顆痘痘,反觀喬婉寧,怎麼幾天不見她氣色更好了?面板光潔,白裏透紅,很明顯她這幾天過的很不錯。
楚倩雲心裏更是氣憤,如果現在不是法治社會,她真是恨不得分分鐘將喬婉寧亂刀砍死,最好將那張臉給刮花。
如果是不是因為她這個賤女人,紀庭鈞肯定會選擇和展家合作,而展家和喬家的專案就會正常進行,哪還有什麼綁架和酒店一說呢》
看到楚倩雲雄赳赳氣昂昂,就像是一隻跋扈自恣的大公雞,說出口的話也氣勢洶洶,好似誰欠她錢一樣。
喬婉寧眼底一絲譏諷快速閃過,她很想想笑,但她終究沒有笑出來,輕嘲的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