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禁止加入玄華宗
蘇玄將珠七帶回自己的養心殿,將其放在自己平時修煉時所使用的玉床上。
“以聚氣期四重的實力挨金丹期一擊不立死,此子心性屬實堅韌,未來必有大成就。”
蘇玄心中稱讚,隨後便開始運功將藏在珠七體內的金丹期暗勁驅出。
如果任由這股暗勁藏在珠七體內,就算強行將其救活也會使其修煉根基受損。
不過幸好蘇玄實力比那個長老的實力強上不少,沒有耗費多少力氣便將那些暗勁盡數消除。
蘇玄手中翻出一個裝丹藥的瓷瓶,此中所裝是三品丹藥,九曲靈丹。
這種丹藥雖不能夠立即將傷者的傷勢完全恢復,但是能夠修復傷者體內最為嚴重的傷勢。
換句話來說,這個丹藥主要的作用還是續命。
“這個宗門終究還是九流宗門,一個太上長老都沒有什麼像樣的丹藥,看樣子,還是得多收幾個弟子,給系統換一些丹藥出來才行。”
蘇玄這樣說著,將丹藥輕塞入珠七的口中,隨後再次運功幫助珠七吸收丹藥的藥力。
【叮!你贈予弟子三品丹藥,返還獎勵X2011,獲得四品極品丹藥:天山雪蓮丸】
蘇玄腦海中響起系統聲音,心中不由得大喜。
天山雪蓮丸雖然只是四品丹藥,但是其珍惜程度並不亞於五品丹藥。
尤其是這種丹藥不僅能夠幫助傷者修復身上內外傷,而且還能夠有一次小範圍的伐骨洗髓的功效。
更何況這還是極品丹藥,伐骨洗髓的程度也會更深。
看著躺在床上的珠七,蘇玄想也不想便將丹藥直接送人珠七口中。
不過這一次,系統並沒有再給蘇玄任何獎勵。
但蘇玄此時的重心並不在系統,而是在自己所收的第一個弟子身上。
此時天山雪蓮丸已經開始在修復,珠七的身體並且開始給她伐骨洗髓。
蘇玄看著躺在床上的珠七,大手一揮,一道閃爍著金色光芒的法陣就出現在玉床之上。
那是金甲御陣,能夠在小範圍內擋下通靈境八重的全力一擊。
畢竟伐骨洗髓的過程不能被人打斷,尤其是珠七現在還處於昏迷狀態,就更需要有人在旁邊幫他護法。
不過如果這一幕讓其他人知道,一個結丹期的太上長老為一個聚氣期四重的弟子護法,那絕對都是要把下巴給驚掉。
就在蘇玄給珠七護法之際,玄華宗外石天羅正看著宗門長老在指揮弟子佈下新的護宗陣法。
畢竟,誰也不知道三大宗門會不會組織更多的人馬對他們宗門再次展開攻擊。
在這個時候,石天羅望向站在自己身後的大長老齊行說道:“太上長老之前所收的那個弟子,你弄清楚來歷了嗎?”
“好像是之前我們受的一個天賦不錯叫做羅烈的弟子的隨從,直到剛剛戰鬥,羅烈下落不明,在我看來,太上長老如果收羅烈為徒的話,或許會更好。”
石天羅微微思考一陣說道:“太上長老自然有他自己的考慮,不是我等所能參透的,而且他願意收徒已經是我們宗門的大幸,就不要抱怨什麼了,對了,這次戰鬥太上長老應該有所損耗,你去收攏宗門內一些高階的丹藥法寶送去吧,記得拿一些療傷的丹藥。”
……
三宗合擊玄華宗的事情早就在周圍傳開,所有人都在等著玄華宗覆滅的訊息。
但是人們等來的卻是三宗在玄華宗被擊敗的訊息。
這讓周圍的修士們大感震驚,甚至成為修士們飲酒用餐時候的談論的核心話題。
此時在玄華宗五里開外的鎏金鎮的天星酒樓中,就有一桌聚氣期一重的修士在討論著。
“聽說是玄華宗的太上長老閉關突破後,出手直接將三宗擊潰的。”
“可是,之前不是一直在傳,玄華宗太上長老將要隕落,所以才引得三宗聯合進攻,看樣子玄華宗的宗門品級要向上抬一抬了。”
“是啊,我們這片地域,看樣子要出一個九品之上的宗門。”
“說句實話,看著玄華宗這樣的實力,我都想要加入玄華宗。”
其中一個修士話音剛落,隨後就引得與之同桌的修士臉色大變。
“你們怎麼了?難道你們不想加入一個實力不錯的宗門?”
那些修士紛紛低頭,一言不發,面色上滿是恐懼。
“你們怎麼了?”
那個修士皺了皺眉頭,剛開口發問就感到一直大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
“什麼人?”
那個修士麵露不滿向身後望去,隨後就看到一張讓他感到無比恐懼的臉。
那是天魔宗的褚護法。
“你,想加入玄華宗?”
褚護法眼睛死死盯著那個修士,充滿殺氣的話語一字一句地從他的口中蹦出。
“我一個無門無派的散修,想加入哪個宗門是我的自由。”
褚護法看著那個修士,搭在肩膀上的手也增加了幾分力道。
“既然無門無派,為何不考慮加入我天魔宗?要知道,我們天魔宗對你們這些修士可都是來著不懼。”
那個修士嚥了咽口水,看著褚護法眼睛心中知曉,自己這一次可謂是在劫難逃。
不,應該還有一條活命的機會,但是他不願那樣做。
“人,往高處走。”
褚護法聽著那個修士的話,不由得發出一陣大笑就將手從那個修士的肩膀上拿開。
“哈哈哈,好一個人往高處走!”
眾人聽著褚護法的笑聲,心中不由發出一陣震顫。
下一秒,褚護法一拳就轟碎了那個修士的頭顱,隨後,就只見到褚護法緩緩走到酒樓中心說道:
“我知道你們都在談論什麼,我今天來只是想要告訴你們,我們三個宗門和玄華宗勢不兩立。”
“從今天起,我們三個宗門會在附近遊走巡視,有修士誇讚玄華宗的,廢去一身廢人,成為我們宗門的奴僕,想要加入玄華宗的,我們天魔宗的人會當場擊殺。”
說完,褚護法大手一揮直接將之前和那個修士同桌的其他幾個修士當場廢去修為後便揚長而去。
在場的所有修士看著褚護法遠去的身影,均是敢怒不敢言,而就在這時,一個修士從位置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