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緊追不捨
嚴華聽春穎這般一說,臉色頓時變了好幾變。
他不是沒有懷疑過唐羽的確如同春穎所說的那般打著洪天元的旗號來矇騙他們,但他心裏又極力的否認這個想法。
嚴華此刻又再次在心中否認了那種想法,他砸吧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後開口道:“大師兄他應該不是那樣的人。”
春穎聽出嚴華的這番話很是沒有底氣,她的心中何嘗不是如此?這會她惺惺的言道:“但願吧!”
看到賈父的車隊突然加快了速度,嚴華趕忙對春穎言道:“咱們跟緊點吧!”
春穎聞言便一抖韁繩,急忙跟了上去,嚴華也急忙催促自己的座駕緊跟賈父的車隊。
就在春穎和嚴華催促座駕緊跟賈父車隊的時候,賈父的車廂當中老管家此刻從外面鑽了進來,而後小心翼翼的對賈父言道:“老爺,後面好像有人一直在跟著咱們。”
賈父正在翻看一本厚厚的書籍,聽到老管家的話之後,微微點了點頭道:“知道了,幾個小老鼠罷了,讓馬車稍微再跑快點吧。”
“是,老爺!”管家聞言連忙應承了下來,隨後他又再次鑽出賈父的馬車,去外面讓車伕將趕車的速度稍微再提升一些。
賈父此刻並非是獨自一人坐在這馬車當中,除了他之外,馬車當中還坐著兩名全身都裹在黑色長袍中的人。
這個時候一名黑袍人突然開口對賈父言道:“老丞相,您讓馬車再提速的話,會打草驚蛇的。”
此人開口的聲音倒是女聲,賈父聽到她的話之後,微微點了點頭道:“有可能會打草驚蛇,也有可能釣出更多的魚。”
賈父的話音落下之後,另外一名黑袍人卻是在此刻開口道:“暗鷹,大王說了,所有的事情全憑老丞相做主,咱們只管殺人便是了!”此人的聲音很是渾厚有力,一開口像是洪鐘大呂一般。
暗鷹聞言隱藏在黑袍下的眉頭不由一皺,隨即她又回話道:“青牛,我只是擔心此處的計劃罷了,另外你說話的聲音儘量小點,別叨擾了老丞相的耳根。”
暗鷹如此一說,那被喚作青牛的漢子頓時就啞了火,不過他隱藏在黑袍下的雙手卻是捏的咯咯作響,想來此刻若非有賈父在這裏,說不得他便要跟暗鷹兩人動上手了。
賈父將這一切都看在眼中,嘴角卻是掛上了一絲溫煦的笑容,此刻他將那本書籍放下,開口道:“二位莫要傷了和氣,此行也是老夫最後一次幫大王解決事情了,還望你們二人今後也能齊心協力的為大王分憂。”
兩人聞言都連忙朝著賈父拱手言道:“是!謹記老丞相的教誨。”
就在賈父勸導暗鷹和青牛的時候,緊跟他們後面的春穎此刻已然察覺出了不對勁,她急忙衝一旁的嚴華言道:“他們的速度又提升了,難道他們發現了我們?”
嚴華聞言眉頭不由一皺,隨後冷哼一聲道:“哼!就算髮現了我們又如何,他們不過是一群老弱病殘,咱們繼續跟著他們,等到了點,他們就都要去見閻王!”
說完這話之後,嚴華反倒是再次催促自己的馬匹朝前去追賈父他們的車隊。
春穎見狀也只能暗自咬牙跟上,但她的心中卻是有一絲不安正在蔓延。
就在嚴華和春穎正在追蹤賈父的時候,閆奎卻正在想方設法的在尋找他們這些人的下落。
由於唐羽之前在運作所有事情之時都將閆奎排出在外,所以現在閆奎想聯絡上他們這些人著實有些困難了。
不過好在閆奎雖然被排出在外,但是他們這勢力當中的一些聯絡方式他還是很清楚的。
此刻就見閆奎來到了一處賭坊的門口,一掀布簾就朝裡走去。
這賭坊乃是一名名叫孫豪的弟子家開設的,以前他們有什麼事情的話大多都會在聽濤書院那邊聯絡。
但是自從唐羽掌權之後,他便將聯絡點放到了這裏,這地方閆奎曾經來過一次,也知道其中的一些暗號。
他進入賭坊之後,直接朝著賭坊最裏面的一扇小門而去,那小門上面掛著一塊紅色的簾布,簾布兩邊站著兩名身強體健的打手。
此刻閆奎剛在那門前站定,便被兩名打手給攔了下來,其中一名打手開口道:“這位公子,我們這裏一般人不讓進的!”
閆奎聽聞此言之後,便小聲的對那名攔住他的大手言道:“金銀開路,白玉為禮,我和當家的熟得很!”
那名打手聽了他的話之後,立即讓開了道來,然後站在旁邊的另外一名打手更是掀開了簾布,朝著閆奎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雖然此刻簾布已經被掀開,兩名打手也都讓道了,但是簾布後面還有一扇木門,那木門此刻依舊緊閉著。
見到這情況,閆奎便直接上前,開始輕輕釦門,先是直接連著扣了三下,而後又一扣一停的扣了三下。
在他這般扣完門之後,那扇門便從裡面被人給開啟了來,而閆奎也急忙鑽進了那房門當中。
等到閆奎進入那門中之後,便見此刻給他開門的乃是一名瞎了一隻眼的老頭,老頭見到閆奎之後連忙行禮道:“原來是閆公子,我們少掌櫃現在正在裡頭,快快裡面請!”
這老頭乃是孫豪家的一名老奴,雖然瞎了一隻眼睛,但是對孫家卻是忠貞不二,加之記憶力還好,所以孫豪便安排他專門到這裏守著這扇門,平時若是有同門來了,都由這老頭來負責引路和接待事宜。
這老頭可以說將洪天元的弟子們幾乎都認了個全,雖然他只跟閆奎打過一次照面,但此刻閆奎一來,他便能認出閆奎,並且準確的稱撥出他的姓氏來。
這會閆奎便跟著這名老奴朝裡面走去,這木門後面是一處及其寬廣的宅院,同外面的賭坊烏煙瘴氣不同,這裏倒是處處都有鳥語花香,顯得格外的清新淡雅。在走過了兩處長廊之後,這老奴便將閆奎帶到了一處房間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