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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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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適合去邊關的是聞頌,要異地了嗎

    聞頌還謙虛說自己不會笑,他明明很會笑,笑起來可好看了,點都卡死在自己的審美上。

    不過她不要和聞頌說,得讓聞頌一直不知道,不許他笑給別人看。

    戚未眠卑劣而自私的這樣想著。

    早朝,戚未眠坐高臺,聞頌站在底下最前面的位置,總是仰著頭看著她。

    一如當初,一如初遇。

    聞頌願意這樣,聞頌心甘情願做裙下之臣。

    關於聞兆興被綁架一事,不大不小,沒鬧大,可是件不小的事。

    聞頌並非全心全意沉溺在情愛裏,關於父親的事,還是廢了心去查。

    最後,查到了南棠。

    方道當時宮外/遇刺,也是查到了南棠,線索便斷了。

    這便不簡單了,在臨昭境內,最後人消失在了南棠。

    要說南棠,曾經也是交過手的。

    每逢新帝登基,各方勢力便蠢蠢欲動,除了本國的奪位的人,還有他國的虎視眈眈。

    南棠強,可沒強到統一諸國的程度。

    臨昭並不弱,先帝在位時,穩穩當當的護住了國土。

    輪到戚未眠登基那時,小動作不斷。

    戚未眠一一都擋回去了,後來漸漸的,知道戚未眠不是軟柿子以後纔不敢做那些小動作了。

    聞頌的故土。

    既談起南棠,柳青穎彙報道:

    “南棠如今小動作不斷,似乎有藉着陛下孕期有出手的勢頭,邊關傳來訊息,遭到了南棠大軍的偷襲。”

    聞頌是南棠聞家人的訊息,很少人知道,至少在場的,知情的人只有戚未眠與凌霜,所以在場的人都沒有遮攔。

    聞頌神色淡淡的,對南棠沒什麼感情。

    戚未眠餘光瞥了眼聞頌。

    這事,絕不能讓人知道。

    聞頌是南棠人的身份若是被爆出來,那就不是被冤枉他想要謀權篡位了,而是懷疑他是南棠的奸細。

    從聞頌南棠聞家嫡系子孫的身份上看,世人第一反應都是這樣。

    退了早朝,南棠,是有些頭疼。

    戚未眠坐在書房,一邊批閱奏摺,一邊思考。

    現在的臨昭是否有與南棠正面剛的能力了?

    她在這個位置上,胳膊延伸不到邊關,邊關的訊息,都是靠信帶來的。

    想著,傳喚來了徐柯。

    徐柯又是與柳青穎一塊來的。

    這兩人總是巧合的黏到了一塊兒。

    見戚未眠眸露玩味,柳青穎彎腰行禮後才解釋:

    “巧合。”

    戚未眠淡笑了一聲:“巧合多了就是緣分了。”

    柳青穎也笑:“那大概是孽緣。”

    戚未眠召徐柯來的原因,徐柯知道,不再囉嗦:

    “臣回上京前,邊關戰士實力沒有比以前增進,也沒減退,如今邊關最缺的,是一位優異的指揮。”

    中規中矩,若要打仗,不會輸,但會損失慘重。

    自從靖榕將軍隱退後,便一直都是這樣了。

    可靖榕將軍如今年歲已高,已然不能再勞煩她老人家出山。

    臨昭自古來便是文臣出的能人更多,如今也是,朝中如今的兩位頂樑柱全是文臣。

    柳青穎,聞頌。

    柳青穎主把控民心民意,聞頌手握著上京內的兵權,處理那些妄圖傷害戚未眠的人。

    按理說,聞頌的武功與指揮能力都滿足去邊關的條件,可聞頌是攝政王。

    而且,聞頌也不願走。

    戚未眠想要守這天下,聞頌只想護住戚未眠一人。

    戚未眠手指曲起輕釦木桌,一聲一聲。

    柳青穎提議剛出:

    “王爺手裏有兵權……”而先帝給王爺兵權時便說過,若聞頌沒有傷害戚未眠,則不可收回,既然不能收回,不如把人給打發到邊關去。

    “不可能。”

    柳青穎話還沒說完,戚未眠便打斷了她。

    柳青穎眼巴巴的看著戚未眠,想要等一個解釋,等一個為什麼不可能的解釋。

    您二人不是水火不容嗎?

    柳青穎遲疑了一下,問:“因為王爺不願嗎?”

    這倒是很值得考慮。

    王爺去了邊關,不在眼皮子底下了,搞出一些什麼小動作也讓人一時無法察覺。

    戚未眠沉默著沒說話。

    不可能。

    她不想聞頌走。

    一直這樣安靜不語下去不是一回事,柳青穎退了一步:

    “只是提議,讓王爺征戰邊關也的確不夠完善。”

    戚未眠嗯了一聲,又問了徐柯幾個問題了解了一下情況。

    這兩人走了以後,聞頌才從屋外進來。

    他眼裏帶著淺淺的笑意:

    “阿眠捨不得我?”

    “偷聽牆角?”戚未眠抓了奏摺往他身上摔:

    “膽兒挺大。”

    聞頌順手接了飛來的奏摺,緩慢的,一步一步走向戚未眠,動作似乎都被他刻意的給放慢了。

    將奏摺放回原位。

    聞頌抬起眼簾,就著這彎腰放奏摺的動作,直勾勾的看著她:

    “阿眠脾氣這樣大,可怎麼辦呢。”

    “怎麼辦?”戚未眠不鹹不淡的看著他,抬起下巴,極富攻擊性的問:

    “脾氣大你就不要了嗎?”

    “要,怎麼不要。”聞頌直起腰桿來:

    “我就要一個脾氣最大的,脾氣不夠大,我給她把脾氣寵大,等寵的她脾氣再沒別人受得了了,那就只能是我的了。”

    “王爺好計謀。”戚未眠嗤笑了一聲:

    “說說吧,什麼感想。”

    “不走。”聞頌也堅決而果斷的回答:

    “我不願意離開阿眠。”

    不管阿眠現在是不是孕期,都不影響他不走這件事。

    他不會拋下阿眠一個人在這水深火熱裡。

    如果未來有一天,他要走,也一定會帶上阿眠一起走。

    “不會讓你走。”戚未眠給出保證。

    但這件事還是需要解決,聞頌早已針對這件事,在很早之前就作出了長遠的計劃與準備:

    “阿眠,我們不怕正面打。”

    他雙手都背在身後,站如白楊木,寧折不彎。

    他底氣很足:

    “阿眠,世人都揣測,揣測我培養精兵銳將是要向你。”

    聞頌低笑一聲:

    “我的確向着你。”

    他娓娓道來:“先帝逝世前,交於我兵權。”

    那時聞頌手上的兵權,只是一些散兵,勝任在人數,卻稀稀拉拉的毫無號召力,也無半點凝聚力,更沒什麼能力。

    那些的兵權,要了又能怎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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