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 新角色夏侯覺
被揪耳朵了都不知道老實,他滿臉的不解:
“他不跟我玩,是他的問題!不是我的問題!”
吳黛:“……”
心累。
這倒黴孩子。
不知道這到底算優點還是缺點。
容易捱打,但是不會輕易的被人給洗腦。
小清曉抱著戚未眠不撒手。
戚未眠無奈,只好再把他給抱起來:
“真是沒想到,多好的小夥伴,從小一起玩到大,日後想起來多美好的事,你兩不和打了我們這些做家長的一個措手不及。”
吳黛把自家小混蛋給推到一邊去,她調侃道:
“或許是因為未眠你沒有生一個姑娘吧,要小清曉是個軟糯可愛的小姑娘,我家這小混蛋應該不忍心再欺負了吧。”
戚未眠挑眉:
“你和蘇信再抓抓緊啊,生個小姑娘,我家清曉不就自然而然的需要討好大舅子了嗎?”
“我覺得不行。”吳黛認真的分析:
“還是未眠你和聞頌再生個姑娘比較好,若清曉拐了我們家這混蛋的妹妹,這混蛋非鬧的雞犬不寧不可,還是讓我們家這混蛋低頭去討好清曉更好一些。清曉這慈悲為懷的,應該不會對我們家這混蛋下死手吧。”
戚未眠嗯了一聲,眼裏帶著濃濃的笑意:
“可是我們家大魔頭會下死手啊。”
吳黛:“……”
她縮起脖子。
好像是。
蘇信無奈道:
“看著再溫柔的人,也會因為這種事情不開心的。二位夫人都覺得我會對這種事情無動於衷?”
戚未眠和吳黛相視一笑:
“抱歉哈哈哈哈。”
不過戚未眠也沒一直抱著小清曉,撒手之後,他和不和吳言玩都可以。
家長要尊重小孩兒的意見。
蘇信沒有打擾這姐妹兩人聊姐妹之間的私密事。
小清曉滿臉的警惕,躲小吳言躲的遠遠的。
小吳言非要擠上去追問一個答案:
“你為什麼不想跟我玩,我都沒有嫌棄你是個和尚,你憑什麼嫌棄我!”
在小吳言這裏,和尚等於話多。
小清曉忍了忍,沒忍住:
“不是和尚,不能隨意給人取這種帽子,是很叫人討厭的行為。不想就是不想,強人不好。”
戚未眠豎起耳朵聽這兩小崽子的對話。
和尚,強人。
戚未眠笑的肩膀直顫,這些小傢伙的嘴裏還能說出多麼奇妙的詞。
這是想學大人說,但是沒有學全吧。
吳黛笑的喘不上來氣。
當了爹媽以後,最快樂的一件事就是聽和看人類幼崽那些讓人迷惑發笑的行為。
戚未眠在吳黛這裏待了好久。
吳黛的居所十分的清涼,由於栽種了不少樹木與植物的緣故。
不怕蚊蟲,蘇信有法子讓這院子蚊蟲不多。
吳黛留了戚未眠用晚膳,是蘇信親自下廚。
剛做好一會兒,聞頌趕巧來了。
填了一副碗筷給聞頌。
吳黛笑道:
“這是算準了嗎?要是再來早一些,就要和蘇信一起進廚房了。”
聞頌淡聲道:
“嗯,天氣炎熱,我這手嬌貴的很,不願進廚房。”
聞頌的改變是肉眼可見的,從不愛搭理人的木頭冰塊,到如今都能搭話茬開玩笑了。
戚未眠笑著旁觀聞頌睜眼說瞎話。
這個傢伙,昨天還親手給她做了綠豆沙。
從吳黛這兒用了晚膳以後,聞頌抱著小清曉,牽著戚未眠回家。
不著急回去,戚未眠提議慢慢走回去,正好消消食。
晚上吃的有點撐,蘇信的廚藝不錯,很家常,吃著就感覺溫暖,沒忍住,多吃了幾筷子。
戚未眠的嗓音是她自己沒注意到的軟,她和聞頌說著今天在吳黛這兒發生的趣事。
聞頌安靜的傾聽著,偶爾搭腔。
戚未眠說完了,感覺沒話了的時候,聞頌又會補上。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養成的習慣,聞頌總是會給她彙報,他去做什麼了,或者說他要去做什麼。
不得不說,這樣做,的確會讓戚未眠很有安全感,不會胡亂猜忌聞頌在幹嘛,他的身邊有誰。
很心安。
戀人之間不該有誤會,可接觸誤會最迅速的法子,就是張嘴解釋。
——
漠北來了使者。
這次,是帶著滿滿的誠意來的。
這位漠北的使者,是漠北的四皇子。
漠北的皇子,和臨昭的公主是一個待遇。
這位漠北皇子,名喚夏侯覺,和戚未眠一個年紀,已有正妃,正妃也是漠北人,是門當戶對的大小姐。
他是帶著自己的正妃一起來的。
漠北的四皇子,深受漠北皇帝的喜愛,大有希望能夠將漠北太子給拉下來。
他親自來,誠意倒是足了,反正目前看來,沒有找事的意思。
一切都按照臨昭的規矩來,又備上了重禮。
夏侯覺攜著夏侯夫人。
夏侯覺身材挺拔,劍眉星目。
他的正妃是溫婉可人的長相,笑容矜持而甜美,楚楚可憐叫人憐惜。
戚未眠沒忍住多看了夏侯夫人幾眼。
她生的真不錯,和臨昭的女子一點兒都不一樣。
像是被精心養護著的嬌花,沒有經歷過一點風雨,眸子裡,滿是純潔。
聞頌輕輕的戳了一下她,提醒她回神,別再用那色眯眯的眼神盯著別人了。
我!吃!醋!
戚未眠
趕緊收回視線,清清嗓子:
“四皇子,四皇妃遠道而來,請入座。”
夏侯覺拉開椅子,先讓夏侯夫人入座,低頭溫聲與夫人說話。
戚未眠眨眨眼睛。
倒是難得。
常常聽人說,以東漠北那些地方,男子對待自己的夫人,態度都十分的隨意且高高在上,夏侯覺竟然如此待自己的夫人。
夏侯覺似乎注意到了戚未眠在看自己,他落座之後,表情裏帶著一點不好意思的說:
“我不捨與夫人分開,便冒昧的將夫人一起帶來了,還望陛下不要見怪。”
夏侯夫人則是一臉的羞澀。
戚未眠搖搖頭,微笑道:
“自然不見怪,不知四殿下與貴夫人是如何相識的?”
夏侯覺陷入回憶,他唇角是甜蜜的笑:
“這便說來話長了,如何相識嘛,是自小一起長大,在書院做同窗認識的,只是男女有別,後來到了婚娶的年紀,才自然而然的向夫人表達了我的愛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