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2章 文臣武將收拾人的法子
戚未眠頓時慌了,手僵持在半空中,她走近他,深知自己這一掌力氣不小。
因為知道聞頌與自己實力相當,即便是Hi用力也不會手上。
只要對方不會突然收手的話。
“聞……聞頌……”
戚未眠顫抖著手去攙扶他:
“走,先回去看御醫。”
聞頌抬手抹掉唇角的血,他虛弱的,有氣無力的搖頭:
“沒事……阿眠別擔心……”
怎麼可能沒事。
戚未眠扶著他上了馬車,又不忘將胡冷玉給帶上。
繩子綁在馬車上,讓胡冷玉在馬車下跟著跑。
不想被拖在地上渾身都血肉模糊的話,只能努力的跟著馬車跑。
胡冷玉手臂上的傷都還沒好呢,便要跟著跑。
是人嗎?
一定不是人吧。
胡冷玉顯然的忘記了,她自己更不是人。
她內心現在極度的後悔,為什麼改不掉吃瓜的毛病!
為什麼非要來湊這個熱鬧自討苦吃。
這夫婦兩真是絕了,兩口子打架就不能專心點嗎?怎麼還帶傷害無辜群眾的?
胡冷玉一路狂奔,好不容易到了宮裏。
戚未眠撞見正在巡邏的徐柯,隨手一指讓徐柯把胡冷玉給看住。
這純粹是剛從一對老六夫婦手上逃脫,又落到了另外一個折磨人的憨批屬性老六的身上。
“你就是那個西孤公主?”徐柯居高臨下的打量了她好幾眼,是令人不舒服的眼神。
胡冷玉微微的勾著唇角,沒有作出迴應。
徐柯是個不會說話的,總是讓柳青穎十分擔心她這張嘴會招惹出禍事來的憨憨。
她很直接的說:
“和想象裡不一樣,我們的陛下高挑強大,你,看起來像是一隻手就能提起來摔死的小弱雞。”
胡冷玉:“……”
你才小弱雞!你全家都是小弱雞!
西孤整天個子都偏嬌小,加上她是尊貴狠辣的公主,沒誰敢這麼說她。
胡冷玉氣的不想說話,只想把她的嘴巴給毒啞。
徐柯不只是嘴頭上說說,她還行動了。
嘴上那麼說著,很快的一隻手就將胡冷玉給拎起來了。
還顛了顛:
“西孤不給飯吃的嗎?這麼瘦?”
胡冷玉被她給氣的閉上了眼睛。
心平氣和,心平氣和。
不要生氣,不要計較。
胡冷玉猛的睜開眼睛要給她下藥。
徐柯“啪”的一下鬆手。
胡冷玉摔了一個屁股墩。
“……”
徐柯若有所思:
“西孤人據說十分的陰險狡詐,我這人正直,是比不得公主小心思多的。”
胡冷玉蠢蠢欲動。
徐柯說完,低頭,先是往她嘴裏塞了一塊破布,將嘴撐到了最大,塞的死死的。
隨手迅速的廢掉了她的兩隻手,她滿意的看著自己的作品:
“嗯,這樣就好了,總不至於用腳也能下毒吧?”
胡冷玉:“……”
操,疼!
疼啊啊啊啊啊!
你正直?
呵呵。
呵呵。
胡冷玉苦頭吃的不少,但實在是沒吃過這麼離譜奇葩的苦頭。
不止。
徐柯在認真的的懷疑她是不是可以用腳也下毒,目光緩慢的下移,放在了她的白淨光滑的腳背上。
胡冷玉瞪大了含著眼淚的眸子,猛的搖搖頭。
徐柯正打算動手,傳來一聲溫潤的聲音:
“在做什麼?”
徐柯與胡冷玉都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
是柳青穎。
她身著官服,剛剛入宮,身上一股子書卷氣,瞧著柔弱又好脾氣。
她總不會這麼暴力了吧。
柳青穎微微的皺著眉頭:
“不可虐待俘虜的規矩忘了嗎?這誰啊?”
胡冷玉內心直呼:救星,救星來了。
徐柯哦了一聲:
“胡冷玉。”
柳青穎一聽這名字,頓了一下,她看向胡冷玉,說:
“她擅長用毒,手腳都給先廢了,別弄死了就行。”
胡冷玉:“……”
柳青穎似乎還覺得不夠,從衣袖裏掏出來了幾個藥瓶。
將胡冷玉嘴裏塞的滿滿當當的帕子抽了出來。
她滿臉的嫌棄:
“真沒眼光,粉色不好看嗎?非買這烏漆墨黑的。”
徐柯不服氣道:
“就是不好看啊,一點兒官威都沒有。”
柳青穎冷笑一聲嘴毒道:
“怎麼,你用黑色,你就是開國大將軍了?”
她一邊和徐柯鬥著嘴,一邊強行的掰開胡冷玉的嘴給她喂藥。
徐柯好奇滿臉的無語:
“不是不可以虐待俘虜嗎?”
柳青穎一臉的理所當然:“這又不是俘虜。什麼時候西孤亡了纔算俘虜。”
徐柯:“會有這天的。”
柳青穎只是看著柔弱,實際上一點兒都不柔弱,雖然武功不及徐柯,畢竟兩人的專供方向不一樣。
可是她的力氣是不小的。
強行掰開了胡冷玉的嘴,甚至隱隱有要把她下巴都給掰脫臼的意思。
往嘴裏倒了一堆液體粉末,味道都奇奇怪怪又嗆人。
胡冷玉嗆的咳嗽不斷。
臨昭人為什麼這麼奇怪。
說好的正直不陰險呢?
身上帶著這麼多藥做什麼?
徐柯也好奇呢,替她問出了好奇的問題:
“你身上帶那麼多藥幹什麼?”
柳青穎淡定道:
“以備不時之需。”
徐柯:“爲了自保還是害人?”
柳青穎微微一笑:“都是。”
反正隨身這麼兜著,總有用的到的時候。
看,這不就用到了嗎?
居家出遊都十分適合要帶的一項裝備,實用性超級高的哦。
徐柯嗷了一聲:
“是該帶著,畢竟像你這樣的,落單遇見個刺客什麼的就完蛋了。”
柳青穎懶得搭理她。
徐柯沒忍住又問:“你給她餵了什麼藥?”
柳青穎沒有迴應她這個問題,直接走了,丟給她一聲叮囑:
“我去找陛下,你把她給看好了,她要是跑了你就等死吧。”
徐柯無語:
“放心,看個人而已,看不住她我自縊!”
人走了,徐柯想要的答案就只能在胡冷玉的身上找。
就這一會兒功夫,藥效發作。
胡冷玉渾身都沒力氣,軟爛如泥的倒在地上。
手上起了紅疹子,她蹭著地上解癢。
她像是一個蟲子在那邊顧涌。
徐柯懂了。
是一些無足輕重只會讓人吃一點小苦頭的藥,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藥效會消散。
胡冷玉感覺到了深深的侮辱。
文臣和武將的區別一下就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