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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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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程望的出生

    聞頌頭髮溼著,他沒有上.床,那隻和戚未眠牽著的手一直都沒有鬆開一起進了被窩,他則是撐著腦袋,懨懨欲睡的目不轉睛的盯著戚未眠看。

    被人這麼直視著,戚未眠也有點睡不著,她睜開眼睛,說:

    “你別這麼看著我。”

    聞頌不解的問:“為什麼不可以?”

    他理由很正當的說:“剛剛阿眠也是這麼直白的盯著我的,還是看我洗澡,為什麼我不可以這麼看著阿眠了,還僅僅只是看著阿眠和衣而眠的睡覺。”

    他是真的困惑。

    戚未眠是真的不佔理。

    他這麼有理有據,戚未眠默默的嘆氣,只能任由著他去,只是最後叮囑了一句:

    “頭髮幹了就爬床睡覺。”

    “嗯!”聞頌點頭。

    戚未眠閉上雙眼,努力的讓自己忽視掉這道炙熱的目光。

    雖說不太喜歡在這樣赤裸.裸的眼神下睡覺,但她還是沒一會熱就睡著了。

    孕婦嗜睡,加上本身現在夜已深。

    戚未眠睡眠很淺,不過是在一個人睡覺時很淺,聞頌在旁邊,她總能安心的,沉沉的睡著。

    聞頌盯著看了好一會兒,才動作很輕的,探過去,在唇上偷香。

    露出了滿意的笑,他託著腦袋,竟然就這麼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好在戚未眠中途醒了一次,床邊一個腦袋在那,得虧了戚未眠膽子大,心臟好,纔沒有被他給嚇到。

    戚未眠伸手摸了摸他的頭髮,幹了,再看了眼窗外,天還黑著,月光傾斜而下,還沒天亮。

    戚未眠小聲喚醒他:

    “聞頌……聞頌……”

    “嗯?”聞頌驟然驚醒,他懵懵的看著戚未眠:

    “怎麼了?阿眠你不舒服嗎?”

    戚未眠無奈道:

    “你不覺得這樣睡覺不舒服嗎?”

    “快上來。”戚未眠挪了挪身體,給聞頌讓出來一個睡覺的位置,把被窩掀開了讓他鑽進來。

    聞頌愣了一下,然後鑽進了被窩。

    他抱住了戚未眠的腰肢,和她緊緊的貼著。

    還是困。

    聞頌閉上了眼睛,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個很輕的吻:

    “晚安。”

    戚未眠伸手也抱著聞頌的腰,在男人裡,他的腰是細的,但和自己比起來,聞頌的腰圈著很有安全感。

    民間有個詞叫做“公狗腰“

    聞頌的腰很行。

    本來就是迷迷糊糊可能記掛著聞頌才醒來的,很快的,又陷入了睡眠。

    這次,一覺到了天光。

    戚未眠睜開雙眼,聞頌依舊眸光炙熱的盯著她看。

    見她醒了,才勾了下唇角,和她說:

    “阿眠,早。”

    酒醒了就行。

    戚未眠嗯了一聲,她抱著聞頌:

    “我不想起床……”

    難得想賴床了,聞頌的床睡著很舒服,抱著他睡也很舒服。

    自己睡,腳到半夜都是冰涼的,但是和聞頌一起睡就不一樣了,聞頌身上總是暖洋洋的,像是一個行走的炭火盆,只要靠近他,就會被他身上的溫度一起給暖到。

    戚未眠這麼想著,手伸進了聞頌的衣裳裡。

    聞頌無奈的掀開被子看了眼,又蓋上,他聲音裡含著寵溺:

    “阿眠,我有理由懷疑你耍流氓。”

    只不過睡了一晚上,他的衣裳基本上釦子都被撐開了,被她的手鑽進去給撐開的。

    她的手柔軟,搭在身上的時候,難免會讓人想入非非,尤其是她不安分的一直動來動去。

    聞頌涼聲道:

    “如果阿眠不想一大清早的被鬧,把手縮回去吧。”

    戚未眠愣了一秒,才明白聞頌的意思,她哼笑了一聲,最後在聞頌的人魚線上揩了一把油才依依不捨的離開,她口是心非的說:

    “我纔不想摸呢,只是把你當成暖成的工具人而已。”

    聞頌輕笑了一聲,他應道:“工具人也行。”

    只要能為她所用,是什麼都行。

    早朝遲到了,可戚未眠冷著一張臉,透著生人勿近的冷漠,也沒誰敢問她為什麼遲到。

    邊關已經開始交戰了,程望是個不喜歡說廢話的人,抵達玉城以後,花了兩天時間將形勢摸清,再花了一天時間把原本留守在玉城的將士們的收編,之後沒再猶豫的制定了計劃,帶著一隊人,潛入了敵軍的營帳,一把火直接燒了軍餉,然後把人家的頭子給偷回來了。

    也由此,正式的打響戰爭。

    南棠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之前都是他們搞這樣偷偷摸摸的小動作,現在輪到臨昭反擊了。

    南棠女帝寄來了不少信件,戚未眠一封都沒回。

    沒什麼回覆的必要了。

    直接打唄。

    戰爭一旦打響,一定損失慘重,不過打肯定是還要打的,只是戚未眠一直在養精蓄銳,等待最好的時機伺機而動。

    等不得了,聞頌身上的毒迫在眉睫,等什麼等,越等意外越多。

    邊關帶來的基本上都是好訊息,程望用實際行動證明了,聞頌送他去玉城不是讓他去送死的,而是的的確確有把握。

    早朝上聞頌就站在那,身姿如玉,筆直的站在第一排,眉宇間是淡漠,唇角微微上揚的弧度涼薄,隨意一個眼神便叫人膽戰心驚。

    沒人敢當著聞頌的麵說他壞話,說他不好。

    自然只敢偷偷摸摸的在背地裏說,他們以為戚未眠和聞頌的關係不好:

    “陛下,王爺派出去的人萬萬不可信啊!那程望,陛下您知道他的底細嗎?”

    戚未眠淡淡的望向她,口吻隨意:

    “你知道?”

    “臣有所耳聞。”她低著頭,不敢直視戚未眠的目光:

    “程望是程家庶子,在程家不受重視,被安排入贅一個地主婆,只是他抵死不從,從程家跑了,後來很長一段時間不知所蹤。”

    但程家已經在三年前因滿門抄斬而不復存在。

    大臣說:

    “陛下,像這樣的環境長大的人,難免狼子野心,他是男子且先不說,陛下您就真的信任王爺別無二心?”

    那可是攝政王,歷代女帝的攝政王往往都是在幼年時有,且都是女子。

    唯獨在她這有了意外,以前放在身邊養著的卑微小伴讀,翻身一躍變成了隨時都能取她命的攝政王。

    要說陛下全心全意的信任王爺,她是半點都不相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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