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被瘋狂轉發的照片
楚音把霍景琛攙扶上'床,關燈睡覺。
她睡眠質量很好,只要困了,無論在哪都能睡著,不認床。
夜裏霍景琛醒來過一次,要去上廁所,楚音攙扶他起來了一次。
第二天,楚音接到學校打來的電話,問她什麼時候去。
主要是擔心她,畢竟楚家出了那麼大事,她這麼多天沒來,怕她做傻事想不開。
楚音說明天就過去。
當初嫁入霍家說好的,上學什麼的、霍家不會干涉。
楚音是大二的學生。
她中學跳過級,所以比班裏大部分人的年齡要小一兩歲。
去學校時,霍家的司機送的她。
早高峰,車子開進市區,街上的車子堵成了長龍。
楚音看向車窗外,正好看到不遠處的4s店,正是她提車的那家店。
耽擱了這麼多天,她的車子還沒提。
楚音對司機道,“不然就到這兒吧,我自己去學校。”
司機:“少夫人您能行嗎?”
“能。”楚音下車關門,和司機揮手再見,肩膀上揹着雙肩背往4s走。
走進去,她出示系統之前給的單據,成功提了車子。
芭比粉的邁凱倫少見,車身流線完美,發動機的聲音悅耳動聽。
楚音上了車,握住方向盤的那一刻內心激動的一批。
一千多萬的豪車之前她只在雜誌上見到,這次卻坐在了駕駛座。
呦吼٩(๑ᵒ̴̶̷͈᷄ᗨᵒ̴̶̷͈᷅)و
她都想去飆車了!
此時路上暢通了不少、不再像之前那麼擁堵。
她開車前往,一道靚影在街上穿梭而過,扎眼的厲害。
“沃!好漂亮的車子!”
“邁凱倫!新款的吧!”
“咔嚓!”
有人拍了照片發社交圈,一張她在等交通訊號燈的照片被轉發多次。
茶色車窗玻璃半落,她扎著半丸子頭,只露了一雙眼,眼眸垂落,眼睫捲翹。
拍照人的技術很好,車子背景後是大片的陽光,也形成了虛影,只有車裏的女孩成了焦點,即便未露全貌,一看就是個美人胚子,靚麗的讓人移不開眼。
[臥'槽!這誰啊?也太美了吧!]
[是不是哪個新晉明星啊?這顏值太能打了!]
[喂,主樓吱下聲喂,妹子的聯繫方式有木有?]
[樓主:哈哈我也不認識,也是轉發別人的]
[誒……我好像在哪見過?好像是h大的校花…]
[h大??]
[樓上的樓上說的是楚家那位嗎?我就是h大的,emmm……確實像,不過楚家已經破產了,這豪車在一千萬之上,就是楚家沒破產,楚音也不會開這種車]
社交網站上議論紛紛,楚音毫不知情。
很快,h大到了。
楚音不想那麼高調,沒把車開進學校,停在了學校不遠處的地下停車場。
等她徒步到學校的時候,發現好多人側目打量她,還似乎看手機比對著什麼。
“不是不是,她都沒開車。”
“應該就是長的挺像的,也沒露全臉,那個人比楚音好看。”
“嗯嗯,我也這麼覺得!”
楚音不知道他們在神神叨叨的說什麼,直到沈安安喊住了她,“音音,你來啦!快看這張照片,是你對不對?”
她和楚音很早就認識,不會認錯。
但其他人都不信,說照片上的女孩要比楚音美一千倍。
“誰拍的?”楚音看著照片擰眉。
“不知道,先告訴我是不是你?是不是??”
“是。”
“我就說是吧!”沈安安很是興奮,拉著她就走,“他們還不信?走!跟我一塊去打他們的臉!”
楚音還當什麼事呢,笑了笑,反手拉了她一把,手臂勾住她脖頸,“打什麼臉?小屁孩纔打臉,我們回教室,認真聽課纔是正經事。”
“可……”
楚音要比她高點,輕睨著她,“真沒事,你也別往心裏去,還有,我結婚嫁進霍家的事你誰都沒告訴吧?”
“沒有。”
“嗯,中午我們一塊去吃好吃的,帶你兜風。”
她把邁凱倫的車鑰匙從口袋裏拿出來給沈安安看。
沈安安瞬間眼睛亮了,一把接住,用力點頭,“嗯嗯!”
一上午的課程很快結束。
中午的時候,沈安安來找她。
兩人一塊出了教室,“砰!”身後走來一人撞到楚音身上。
楚音抬眸看去,那人也回了頭,挑'釁一笑,“不好意思啊楚音,我沒看到呢。”
是柳依依。
“你是眼瞎了?”沈安安不客氣的問。
柳依依走哪都是三五成群,其中一個女孩瞪沈安安,“你再說一遍?!”
“怎麼?你耳朵聾了?”
“你……!”
“呵,還結巴!”
沈安安叭叭回懟,但緊緊抓著楚音的手還是洩露了她的緊張。
小姑娘挺霸道的一個人,在家被嬌寵慣了,但其實膽子不大。
別看嘴潑,但也就是個兔子膽,尤其對方那麼多人,她怕罵不過,最後也許還會捱揍。
但楚音的性子更軟。
她要保護楚音!
她小胸脯一挺,把楚音擋在身後,給了她一個別怕的眼神。
楚音都要笑了,她這閨蜜怎麼這麼逗?
不過還是她來吧。
她把沈安安'拉到身後,對柳依依點頭,“行,你的道歉我接受了,下次走路看著點,並不是誰都像我這麼脾氣好,我原諒你了,你走吧。”
柳依依:……
特麼的!
聽不出她的挑'釁?
她臉色沉下,斜了旁邊的女孩一眼,女孩立馬明白,笑著問,“楚音,我想問一下,這個照片上的人是你嗎?”
她拿出手機,手機上又是社交網站瘋傳的那張照片。
“怎麼?很重要?”
楚音問,語調微揚,一雙純澈的雙眸也跟著顯露出幾分張揚。
“大家都在猜,就問問嘛。”
“到底是不是?”
又有個女孩走過來,“不過我覺得不是,明顯照片上的女孩要漂亮。”
“嘻嘻嘻,我覺得也是。”
他媽'的嘲諷又來了。
楚音舌尖頂了頂腮幫子,有點不耐了,一上午她被問了好多次,真煩死了。
“有意思沒意思?”她反問,“無論是不是,和你們有一毛錢關係?你們在得意個什麼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