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我把他們兩個恢復原狀，要是恢復成功，之前的一切既往不咎，你愛去哪去哪，我不管！”

    姜嵩陽挺好奇其他的分身會怎麼看待小丑分身的。

    像是鎖鏈分身那樣，對小丑分身充滿了恐懼。

    還是鐮刀分身那樣，對小丑分身言聽計從！

    反正不論是哪種，都會給死亡騎士造成困擾就對了！

    但是很快，姜嵩陽的臉色冷了下來。

    因為小丑分身說話了！

    “不可能，我承認你比我強大，我也承認你的話語很有誘惑力，但是很抱歉，一旦被我的能力沾染，就算是我本人，也無法將他們復原，想要復原，那是白日做夢！”

    “你說什麼！”

    這話讓姜嵩陽頓時暴怒無比。

    什麼叫無法復原？

    難不成王二一輩子就要變成玩偶了？

    絕對不行！

    “我的能力，我說了算，我說了不能復原就是不能復原，姜嵩陽，你不要以為自己真的很強，只要給我足夠的時間，我遲早會戰勝你的！”

    ？

    暴怒中的姜嵩陽瞬間清醒過來。

    認識自己？

    那剛纔為什麼又說不認識自己？

    而且剛纔的模樣，不像是假的！

    精神分裂？

    還是又進化了？

    腦海裏瞬間閃過四五個念頭。

    看著眼前怪異的小丑分身，姜嵩陽一時之間竟然也沒什麼太好的辦法。

    這個分身的性情轉變的實在是太快了！

    想了想，姜嵩陽乾脆重新把小丑分身抓緊自己的體內空間，轉而又把鎖鏈分身給放了出來。

    “告訴我，這個小丑到底是什麼情況，跟你們死亡騎士到底有什麼關係，還有，這個玩偶到底要如何破除，你要是什麼都不知道的話，那就去死吧！”

    “姜老闆我告訴過您了，只要殺了小丑分身，這個玩偶肯定會恢復原狀，怎麼你就是不相信我呢！”

    鎖鏈分身露出一臉無辜的表情，頗為哀怨地看著姜嵩陽。

    “別裝了，你這套把戲騙別人還行，騙我，差了點。而且，你不要以為被我殺了之後你可以透過某些方法復活，不會的，當我真的下了殺心，你會被徹底抹除，世間，將再無你這麼一個分身的存在！”

    姜嵩陽冷笑一聲。

    這話雖然有誇大的成分，但是姜嵩陽還是有這點自信。

    畢竟系統的售賣規則大於一切！

    一旦被系統認可賣出去了，系統絕對會幫姜嵩陽把所有的屁股擦乾淨，絕不可能給鎖鏈分身返回來的機會！

    鎖鏈分身的表情頓時變得猶豫起來，看著姜嵩陽的目光不斷地閃爍。

    他現在摸不清姜嵩陽到底是在嚇唬自己，還是真的有這個底氣！

    想賭，又不敢賭！

    姜嵩陽要的就是這個反應，看著鎖鏈分身猶豫的模樣，姜嵩陽立馬就意識到，這傢伙之前說的全是屁話，什麼殺了小丑分身，分明就是在騙自己的！

    “給你1天時間好好考慮，我耐心不多，別讓我失望！”

    重新將鎖鏈分身關進了體內空間，姜嵩陽陷入了沉默。

    “老闆，聶琪女士有事情找你！”

    就在姜嵩陽愣神的功夫，星期五的聲音響起。

    “她？她能有什麼事，她要幹什麼？”

    被小丑分身和鎖鏈分身搞得有些心煩的姜嵩陽，聽到聶琪的名字，忍不住皺了下眉！

    就是因為這四個首領，也不知道他們和天啟四騎士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要不是爲了幫助聶琪和劉建宏，王二也不會衝出去，也就不會被小丑分身變成玩偶！

    “不知道，不過聶琪女士說這事十分重要，關係到玩偶能否復原！”

    星期五也不知道聶琪想要幹什麼，將聶琪當時的話語原原本本地轉述出來。

    “她知道？”

    姜嵩陽頓時來了興趣，隨即身影一閃。

    再次出現，已經出現在了聶琪暫待的客房外面。

    “聶首領知道如何讓玩偶復原？”

    開門走進去，姜嵩陽直接開門見山。

    聶琪也不墨跡，點了點頭，

    “其實，算了，也不瞞姜老闆您了，其實那個小丑分身，我們認識！他的能力，我們也有一定的瞭解！”

    果然！

    他們認識！

    當時聶琪和劉建宏戰鬥的時候，姜嵩陽就有這種感覺。

    明明是兩個S級覺醒者，但是攻打四個A級覺醒者，竟然畏首畏尾，而且從來不主動攻擊小丑分身，這很奇怪！

    當時姜嵩陽就懷疑這幾人之間有額外的關係，沒想到現在聶琪竟然承認了！

    隨後，聶琪開始了講述，講述了跟小丑分身的淵源！

    “其實這個所謂的小丑分身，纔是死亡騎士本人，不知道姜老闆您發現了沒有，這個小丑分身，在戰鬥的時候一直在進化，一直在變幻人格。”

    “嗯，我發現了，繼續說！”

    這點不需要聶琪說明，姜嵩陽自己就得到了印證。

    “那好，事情其實是這樣的！”

    見姜嵩陽接受了這個觀點，聶琪點點頭。

    “其實我們四個首領，對這個天啟四騎士一直有個猜測，猜測他們四騎士已經不是原來的他們了，而是天啟這個人，召喚出來的惡魔傀儡！”

    “當看到小丑分身的時候，這個觀點得到了印證！我和劉建宏，我們是見過死亡騎士本人的，在當初他還沒有徹底覺醒的時候，我們是認識的！所以在看到小丑分身的瞬間，我們就認出來了，這纔是死亡騎士本尊！”

    “而那天開會的時候，出現的死亡騎士，給了我們一種極其強烈的不適感，是一種看到了不該看見的東西的不適感！那天姜老闆您走後，我們商量了一會兒，互相印證了觀點。”

    “那就是，不說另外三個騎士，光是死亡騎士一個人，已經是個死人了！”

    “但是今天，看到小丑分身，我知道我們錯了！死亡騎士不是死了，而是被人徹底擾亂了他的大腦，失去了真正的意識！”

    聶琪東一句西一句，說的姜嵩陽一頭霧水。

    他想聽的是天啟四騎士跟四大首領之間的關係，想聽的是怎麼解救王二，不是這些無端的猜測！

    這些猜測有什麼用？

    死亡騎士是死是活他一點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