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新鮮的血跡
只不過因為嘴巴發音不清楚,所以很難聽懂。
不過由於他雖然說話模糊,但是其實是在重複同樣一個音節,才讓蘇二妞不得不注意到。
蕭若棠看見蘇二妞並沒有離開,不由得有些奇怪的回過頭。
“你還要做什麼?”
蘇二妞的神情格外的認真,盯著你蕭若棠一動不動。
“你有沒有聽清楚這個瘋子剛纔口中在說什麼?”
“啊?”
蕭若棠奇怪的答應了一聲,仔細聽了聽,好像真的能夠聽出這個瘋子口中在說些什麼。
“他說這裏有血!”
蘇二妞終於聽懂了這個人口中所說的話,神情猛地一變,然後立刻朝著剛纔那個瘋子所呆著的地方跑了過去。
蕭若棠見狀,覺得蘇二妞這個行為略微有些危險,不過也只能立刻跟得上去。
剛剛趕到這邊,就看見蘇二妞已經蹲了下來,手指輕輕的撥開了前面的那一層雜亂的草叢。
一大攤血跡瀰漫在土地上,混雜著土地的腥味兒,被這邊瘋長的草坪蓋的嚴嚴實實。
“他說的是真的!”
蕭若棠也沒有想到,這麼重要的線索居然被一個瘋子發現了。
蘇二妞點了點頭,然後認真地觀察著那灘血跡,甚至還用手輕輕的摸了摸,放在鼻子間嗅了嗅,確認一般點了點頭。
“就是今天早上的那句屍體,血跡很新鮮,而且失血量巨大,如果是正常人這麼失血的話,基本上必死無疑。”
可是這麼大一個村子,除了今天早上發生的那樁命案之外,其他地方都顯得很平靜。
這也就更加證明了,這灘血跡就是早上的那具屍體所留下來的。
不過蘇二妞我還是覺得十分奇怪,這個他血祭十分新鮮,如果是昨天夜裏留下來的此刻應該是暗紅或者是有些乾涸的樣子。
可是這些血跡到現在還有流通的痕跡,最多在這待的時間不超過兩個小時。
可是屍體在今天早上就已經被發現了,而且是昨天夜裏死的。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蘇二妞仔細想了想,在確定沒有其他命案發生的前提下,證明這些血跡是早上的那具屍體留下來的。
這一點也證實了蘇二妞昨天晚上的猜測,死者很有可能是被造成了窒息而死的跡象,然後再拖到這邊進行放血。
可是具體還沒有更加確實的證據,蘇二妞只能在周圍尋找線索。
但是找了很長時間,蘇二妞都沒有找到有用的線索,可以看見這個兇手做事的時候格外的謹慎,做事幾乎不留痕跡。
如果不是因為這個瘋子在這恰巧發現了這灘血跡的話,恐怕他們連這些血跡都找不到。
想到這裏蘇二妞就覺得有些頭疼,然後那邊已經有過來認屍的人了。
確認之後,得知到這個死者的名字叫楊杞才,而且也是花田村的人。
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過去,蕭若棠和蘇二妞已經在盡力地查著這件事情有關聯線索,後面的線索就像是已經被人刻意抹去,一般蕭若棠跟蘇二妞再怎麼尋找都找不到太多有用的訊息。
沒有辦法,只好從自己的猜測那邊入手,一頭扎進了縣衙的書房,從這裏翻越各種各樣的醫書。
自己在現代那邊的醫學知識很是發的,但是畢竟這裏的時代不同,能夠用的知識也是非常有限的。
而且蘇二妞並不知道這邊能夠造成自己想要的那種效果的藥物到底是什麼?
如果能夠找到當時兇手給死者使用的藥物的話,就可以順藤摸瓜找到更多的線索,說不定一有希望能夠查出背後的真兇。
畢竟這幾樁命案發生到一起,已經讓人覺得人心惶惶,隨時擔心著自己,很有可能成為下一個兇殺的目標,一大多數人都已經選擇了閉門不出,對於這座縣城的發展也造成了一定的影響。
同樣的,對於背後的小手抓不出來,所以蕭若棠這邊的壓力也十分的大,每天都有不少的人上門要求他們儘快查出兇手,否則就一日不營業。
整座縣城人心惶惶,蘇二妞也是格外的緊張,必須要儘快查出背後的兇手,所以接連好幾天都紮在書房裏麵,翻閱各種各樣的醫書。
等到蘇二妞在這裏麵都憋得有些發悶的時候,終於在其中一卷古老的書卷上找到了一個有用的線索。
記錄著有一種藥方可以暫時阻斷人的呼吸。
這個古籍上面記載的東西雖然看起來沒有那麼靠譜,但是蘇二妞仔細翻看了一下,得知大藥坊中其中許多的藥材都是現在比較常見的。
但是當蘇二妞仔細的去找的時候,才發現其中有一種奇怪的藥材,影片裡面基本上用不到的,名叫紫羅草。
由於這種藥材的藥用價值不大,而且極其難尋,所以平日裏麵也是十分的很少。
蘇二妞仔細想想,覺得這件事情很有可能是查出這件案件的關鍵所在,並準備把這件事情告訴蕭若棠。
正當蘇二妞帶著自己所查資料來到書房的時候,還沒有推門進去,卻剛好看見裡面站著一個青色裙襬的女子。
兩個人看起來十分親密,宋宣頤的臉簡直都快要貼到蕭若棠身上了,語氣像是親密的如同熱戀男女一樣。
“哎呀,棠哥哥,我現在是笨了點,但是你可以教我們,只要你教我了,我這些東西都能看懂的!”
宋宣頤一邊說著一邊推著蕭若棠的手,似乎是想讓他教自己些什麼東西。
可是蕭若棠的態度卻莫名的冷漠,只是無奈的推開了宋宣頤。
“這些東西都不是你們女孩子該碰的,你還是趕緊回去吧,這邊還有很多重要的事情需要查。”
“那怎麼能行呢,我好不容易纔跑過來見你一面,無論怎麼樣,我都要一定要陪著你,就算你不願意教我,我也一定要在這兒!”
宋宣頤線是淡淡的話語,讓在外面的蘇二妞都忍不住的感動。
也不知道這個女子到底是如何喜歡蕭若棠,居然喜歡到了這種程度,無論什麼事情都要貼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