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 得逞
能在這種夜店消費,又有可能接觸到她玉佩的,一般都會有自己常用的包間。
唐曉恬確認過方向,一間間的簡單探察了過去。
只是這夜店走廊本來就要窄一點,四周又是人擠人的。
唐曉恬剛在一間包間外停下,還沒等她探頭往裏面看,卻兀的被不知道什麼人撞了一下。
“嘶……”唐曉恬的腰間不知道硌到了什麼東西,陡然一痛。
“不好意思啊!”說話的同樣是個打扮妖嬈的女人,只是旁邊還攬著個男人。
那男人看著就腦滿腸肥,瞥見唐曉恬是眼前一亮,油笑著就把手伸了過來:
“小妹妹一個人啊?咱們一起——嗝——一起玩啊!”
這人顯然醉得不輕,說話間打了幾個酒嗝,味道實在難聞。
唐曉恬被薰得不行,下意識的想把男人推開,後腿卻毫無徵兆的一軟。
包間門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人拉開,唐曉恬這一晃,正好被開門的人拉住。
“不好意思,這位是我的客人。”
胖男人見狀,悻悻的罵了句,靠著身邊的女人走了。
“你……”
唐曉恬眼前有些發暈,人卻已經被拉著進了包間裡面。
這包間門一關,再沒有人知道里麵發生的是什麼樣的事情。
“放,放開我。”
說來也奇怪,唐曉恬人雖然還是清醒的,但身上就是怎麼也提不起來力氣。
尤其是扶著她的這個男人,她好像在唐酥酥身邊見過,像是姓霍,叫什麼來著?
“怎麼,姐姐你才纔剛進來,就著急要走了嗎?”
熟悉的女聲響起,唐曉恬身子一震,用盡全身力氣才把身邊的人推開,自己也跌坐在了包間的軟座上。
那從角落裏走出來的女人,不是唐酥酥又是誰呢?
“嘖嘖。”
唐酥酥終於見到唐曉恬這麼無力的樣子,心裏那叫一個得意:“唐曉恬,沒想到你也有落到我手裏的這一天?”
唐曉恬反應過來,剛纔她被推著那刺痛的一下,恐怕是被人用了什麼藥了。
再聯合眼下唐酥酥這小人得志的樣子……
“是,是你讓蔣明希騙我來的?”
“當然!”
唐酥酥的聲音陡然狠戾了起來,惡狠狠的捏住了唐曉恬的下巴:“被你勾引的男人那麼多,各個都願意幫你,我不用點小計策,怎麼把你騙過來呢?”
唐曉恬張了張嘴,看樣子是想反駁唐酥酥,但卻已經有些發不出聲音。
“你能走到今天,不就是考這麼墨羽臻嗎?”
唐酥酥越想越氣,直接甩手把唐曉恬的臉扭到了一邊,抬手就想扇她。
“你幹什麼?”
那個姓霍的男人卻先一步攔住了唐酥酥:“你手上沒個輕重的,把她的臉打壞了我還怎麼爽?等我玩完了,你想怎麼打就怎麼打!”
“我還在這呢,你就這麼迫不及待了?”
唐酥酥跟這男人的關係非比尋常,聞言又氣又惱的回道。
那男人卻冷哼了聲:“五十步笑百步,你以為我不知道,你不就是想拉這女人下水,然後再看自己有沒有機會攀上墨羽臻嗎?”
心思被點破,唐酥酥面色難堪,只能咬牙道:“那你快點,免得夜長夢多。”
“這是當然。”
唐曉恬呼吸漸沉,只靠最後一絲意志強撐著。
見那男人已經迫不及待的脫起了衣服,唐曉恬無力的往後蜷著身子,卻被唐酥酥用力按住。
唐酥酥已經在這包間裡安了五六個高畫質攝像頭,等到待會好戲上演,她就把一切都拍下來,發到網上去。
一想到那之後唐曉恬的命運,唐酥酥心底就多了種變態的快感。
只有看到唐曉恬狠狠的摔在泥地,再也爬不起來,唐酥酥才能感受到報復的暢意。
可唐酥酥從未想過,她走到現在這一步,都只是咎由自取,跟唐曉恬又有什麼關係?
“快點!”
唐酥酥見男人還在“欣賞”唐曉恬的掙扎,只怕晚點會被人發現,乾脆自己上手解起了唐曉恬的衣服。
……
等到蘇嘉熙意識不對時,唐曉恬的手機已經聯絡不上了。
“完了。”
蘇嘉熙守在重症監護室外,實在放心不下里麵的那個人兒,只能分別給手下和墨羽臻打去了電話。
“什麼?你竟然讓她去那種地方!”墨羽臻聽到唐曉恬失聯,驚怒之下兩眼都有些猩紅。
“我怎麼知道那是個圈套?再說你們都在一起了,你這個男朋友不好好看著她還怪我?”
顧不上跟蘇嘉熙多說,墨羽臻直接開車疾馳去了蘇嘉熙發給他的位置。
他幾乎把油門踩到了最大,好在夜晚的街道空曠,否則再等那些不必要的時間,沒有證據急得墨羽臻快瘋掉了。
蘇嘉熙叫的鳳凰城的人先到了一些,剛透過監控室確定唐曉恬目前所在。
“讓開!”墨羽臻等不下去,直接帶人自己找了過去。
就在那個包間門口,墨羽臻心情沉重,終於鼓起勇氣推門而入,卻只見房內兩個男人在勾肩搭背的唱著歌。
“唐曉恬!”
那兩個女人沒想到墨羽臻會忽然闖進來,大驚失色:“你們是什麼人?”
墨羽臻卻沒有急著離開,如果不是空氣中還蓄著一股他熟悉的味道,他恐怕也要被這兩個女人騙到了。
“她在什麼地方?說!”
那兩個女人哪裏抵得過墨羽臻的壓迫,不過幾句話就把真相吐了出來。
“我們也不知道啊,只是有位唐小姐花錢找我們在這個包間唱歌,自己和同伴去了39號,也就是我們這兒最靠裡的包間!”
“同伴?”
墨羽臻心下一沉,兀的鬆開了挾持那兩人的手,大步往39號包走去。
那被問話的兩個女人見他離開,忍不住長舒了一口氣,還以為自己逃過一劫,沒想到心還沒放進肚子裡,就被他的手下直接抓了起來!
殊不知,這邊的好戲早就已經演完了!
女人低低嗚咽著,雙眼無神的蜷縮在了軟沙發的角落,身上只剩一件殘破不堪的小衣服在。
再結合她身前男人的表情,不難猜到剛纔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