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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1章 朝堂上的議罪

    永安規劃藍圖中,清平村是要修建一座全幽州最大的學院,最大的商場,還有最大的交通物流中心,為永安百姓提供最大的便利。

    如今在劉愚眼前正在修築的建築,便是未來幽州最大的書院學堂!

    最初劉愚在去往木匠村的時候,便對魯大師承諾過,將要修建一座全幽州最大的學堂!

    讓所有想要念書的孩子和少年都能成為學子,並讓所有寒門學子都能實現胸中抱負!

    雖然當時魯大師對此不屑一顧,但事實證明這句話並非是一句空話,這座書院已經開始建造。

    竹竿子為此還拿出了他的所有積蓄,劉愚也投入了10萬兩資金,這座學院終於在半個月前開始動工了。

    至於書院的名字,便以取了竹竿子綽號中的一個字,叫做竹林書院,也算是完成了他的一個心願。

    如今書院已經開始建造,永安的道路工程也已經開工,再有個一年半載,清平村也會隨之崛起。

    等到時候清平村擁有了最大的書院、商場、醫館等等場所,又成爲了永安的交通樞紐後,百姓們就會爭先恐後地來此定居。

    所以,劉愚此刻絲毫不擔心如今清平村的人口問題。

    劉愚巡視了一圈清平村在建的所有工程,又和劉里正聊了一些政務上的事情,晚上同樣也是留在村裏住宿了一夜。

    第二天清晨,劉愚三人再次啟程來到了永安最西側,安寧祥和的泰安村。

    劉愚曾經在木匠村也居住過一段時間,雖然如今工匠大師魯三和小木匠都不在木匠村裏,但對於其他工匠也很熟悉。

    這次巡視木匠村,劉愚自然是奔著當初自己一手建造和推廣的工匠學堂而來。

    如今的村子裏依然聚集著許多學徒在露天的工匠學堂上課,學習著劉愚寫下的工匠指南一書,不斷為全民皆工這個理念新增著新鮮血液。

    看到百姓們都如此踴躍地貫徹著“全民皆工”的理念,劉愚也來了興致,便打算這幾日留在木匠村親自在露天的工匠學堂上授課,就像當初傳授工匠指南一書時一樣。

    劉愚雖然是心血來潮,但卻感動了永安的百姓,大家見身為藩王的劉愚都如此重視工匠一職,便更加爭先恐後地入住木匠村和虯龍村。

    看到大家如此熱情,原本對前世這繁瑣的工程感到厭倦的劉愚,來到這個世界卻反倒是喜歡上了從前的職業。

    因為在這個世界劉愚可以把從前的所學都發揮出來,改變這個世界,至少可以改變自己腳下的這個獨立王國,永安。

    這幾日,劉愚便留在了永安享受著片刻的安寧。

    而整日沐浴在和煦陽光下的劉愚,卻不知京都的上空卻烏雲密佈,要變天了……

    ……

    京都,紫宸殿。

    燕帝此刻正面對著百官群臣端坐在龍椅上,此情此景像極了多月前,朝堂上的封王辯論。

    只是此時燕帝的心情卻比那時好多了,身心無比的輕鬆自在,因為今日燕帝不必再以一敵眾,不再需要與群臣百官唇槍舌劍。

    不過朝堂上的太子和睿王兩夥人卻在劍拔弩張,一個個摩拳擦掌想要置對方於死地,朝堂上充斥這股濃濃的火藥味。

    看到這似曾相識的場面,燕帝嘴角一揚微微一笑,讓身旁的太監倒了一杯茶,坐在龍椅上靜靜看戲。

    但這一次燕帝並非完全置身事外,是個旁觀者,相反他在這場戰鬥中是個最重要的角色。

    燕帝要趁兩黨相爭的契機辦成一件足可以影響朝局,足可以影響大燕的大事!

    這時,司禮監的公公呈交給了燕帝兩份奏摺,其中一份是譚家家主譚秉鑑呈上來的請罪摺子,另外一份則是司馬律呈交的口供罪證。

    燕帝看罷遲遲沒有說話,而是面帶微笑地看著朝堂中對峙的文武大臣,享受著帝王的樂趣。

    而事關譚家的存亡,一向城府冷靜的太子卻有些按捺不住了。

    “父皇,譚家家主也是最近才察覺到譚秉為背地裏與倭寇的勾當,早在半個月前便與其斷絕了兄弟關係,並寫下了這份請罪書。懇請父皇能夠看在譚家這些年為大燕捐輸眾多,為邊關戰事立下赫赫功績的份上,法外開恩寬恕譚家這一次吧。”

    太子苦苦哀求著跪倒在地,其他一黨的大臣們也紛紛跪倒一片,為譚家,為太子這個錢袋子求著請。

    可還沒等燕帝回話,一旁的睿王卻冷冷地說道:“太子啊,譚秉為又不是最近才私通的倭寇,那譚家家主譚秉鑑如此精明,怎可能最近才察覺?知道你和譚家關係不一般,可也不至於強行奪理的為其辯解吧?這話連鬼都不信!”

    睿王話音一落,睿王一黨的文臣武將也不甘示弱,紛紛隨聲附和地質問著,場面十分熱鬧。

    “你!”太子心裏再清楚不過這一次若不是睿王派出兵部左侍郎司馬律,請出了司禮監的李巖,譚秉為也不可能人贓俱獲,心裏自然對睿王和李惟嵩恨之入骨。

    但在朝堂上,在燕帝面前,太子一向很擅長偽裝。故此,面對出言不遜的睿王也不好勃然大怒,只能強壓著怒火。

    “睿王,別忘了本宮是儲君!你難道不知我大燕的禮儀?就算你是我大哥,也不能如此放肆!”

    “好,我的太子殿下,那您就解釋解釋,臣弟剛剛的疑惑?”睿王冷冷地說道。

    而睿王最厭惡的就是太子搬出儲君的身份來壓他,迫於無奈也只好按照大燕的禮儀自稱臣弟。

    “這有什麼好解釋的,人心難測,你我也是兄弟,可你對本宮不也是口是心非貌合神離?那譚秉為私通倭寇的交易都是在荒無人煙的海上進行,譚秉鑑人在燕陵城又怎知曉?”太子反駁道。

    “真不愧是太子殿下啊,回答得天衣無縫啊。臣弟還有一事不明,為什麼譚秉為剛剛收押大理寺,就在當夜暴斃身亡了?殺人滅口這種事,太子殿下倒是做得很順手啊。”睿王盯著太子這個死對頭沉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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