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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6章 清單上的情敵們

    “殿下說得沒錯,這正是虞家的徽記。”拓拔無恙點頭說道。

    “一個大男人之所以會隨身攜帶一個女兒家的手帕,顯然這手帕就像是定情信物一樣重要。”劉愚冷哼了一聲說道,心裏更有了些醋意。

    “但屬下不知,此人是故意遺落手帕,還是說不小心掉落的手帕……”拓拔無恙意味深長的說道。

    “你的意思是說,有可能此人想要栽贓嫁禍給虞家,或者是說裴耀宗?本王覺得你也許多想了,先不說這個了。本王最想知道的是,這個裴耀宗是什麼時候潛入永安的?”劉愚問道。

    “這個不好判斷,據黑衣衛最近總結的線索來看,很有可能此人在半個月前就潛入了永安。”拓拔無恙說道。

    “半個月?”聽到這個微妙的時間點,劉愚的腦海裏忽然閃過一個可怕的念頭。

    劉愚回想起了在帝王墓地宮中的遭遇,在用青銅古鏡開啟主墓室時,從鏡子中隱約看到的那個人影。

    後來,當衆人進入墓室對峙巨大蜈蚣時,一個神秘人又出現在甬道外取走了青銅古鏡,將劉愚一行人困在了鬼方國國王的主墓室中……

    竹竿子曾經推測,能夠悄無聲息躲過斥候營的巡視,並從懸崖峭壁上進入地宮的神秘人,絕對是一個輕功高手。

    而拓拔無恙剛剛介紹說過,這個裴耀宗輕功卓絕……

    “吳恙,在地宮中暗算我們的那個人不會就是這個裴耀宗吧!”劉愚沉聲說道。

    聽劉愚這麼一說,拓拔無恙不禁擔心的說道:“殿下若是裴耀宗一路跟蹤我們的話,他很可能會知道殿下您把200萬兩銀票都放在了縣衙裡。憑他的本事,就算周圍有兵丁和執劍衛看守,恐怕也擋不住啊。”拓拔無恙擔心的說道。

    劉愚點了點頭,“放心吧,這件事本王早已交代下去了。執劍衛和駐守的永安軍會在暗中佈防。”

    “但屬下還是建議儘快召回輕功不俗的竹竿子和斥候營,在永安嚴加防範!”

    “不必了,或許今晚就會發生什麼事情,他們來不及看到這場好戲了……”劉愚下意識看向了書房裏的保險櫃說道。

    “殿下,您這是何意啊?”拓拔無恙不解的問道。

    劉愚神秘的一笑,“等到了晚上你就知道了,還是接著來說說這份名單上其他對本王有威脅的人吧。”

    拓拔無恙點了點頭,“除了裴耀宗之外,恐怕對殿下最具威脅的人就是九皇子莊親王劉宏了。”

    劉愚眉頭一皺望向窗外,感嘆的說道:“我的九哥啊,又要上演骨肉相殘的戲碼了。九皇子,太子的死黨,賈友德的親外甥。本王反倒是覺得,九哥對我的威脅比裴耀宗更大,他可是雙珠親王啊。”

    “九皇子對殿下的威脅在於身份,裴耀宗對殿下的威脅是武功。”拓拔無恙總結說道。

    “九哥恐怕不止是在身份地位上優越於我吧?聽說他從小就拜在了無極宮門下,而且他常年隨軍出征,是個久經沙場的將軍王。”劉愚擔憂的說道。

    可拓拔無恙卻苦笑著搖了搖頭,“九皇子的功夫麼,的確還算是可圈可點,但是什麼將軍王恐怕只是徒有虛名罷了。這位九皇子帶兵打仗可是出了名的紙上談兵,只是沾了夷州主帥的光而已。”

    “是麼?那你快跟本王詳細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劉愚饒有興致的問道,最喜歡聽別人的糗事了,尤其是太子和睿王兩黨的人。

    “九皇子常年駐守西南邊關,名義上也算是夷州的副都督了。但他這些年來只有一次單獨帶兵出征,明明在兵力和糧草各方面都佔據著絕對優勢之下,卻還是大意中了蠻夷的埋伏,損兵折將不說,還折損了夷州大都督的一員愛將。”

    “哼,這不就是草包一個麼,還什麼將軍王,我看是將軍陣亡吧。跟他一起出徵的將軍,沒有一個不陣亡的,哈哈。”劉愚笑著說道,總算是聽到一個讓人開心點的訊息了。

    拓拔無恙也忍不住笑了出來,“不過啊殿下,這個九皇子武功倒不是浪得虛名,王爺您還是要多加小心。”

    “知道了,那這名單裡還有誰需要格外注意的?”劉愚收斂了笑容,接著一臉正色的問道。

    “其他人嘛,論家世地位,論人品武功的話,就當屬鎮國公司馬家的三公子,司馬奚比較出衆了。”拓拔無恙說道。

    “鎮國公司馬家……”劉愚對這個司馬家再熟悉不過了。

    徐世廉上上之策一個最重要的參與者和佐證之人,就是鎮國公司馬威的弟弟,兵部左侍郎司馬律。

    但劉愚更熟悉的卻是司馬威的第四子,曾經童年時期的玩伴司馬烈。

    在別人眼裏,司馬烈和自己都是異類,都是傻子和瘋子,所以互相間同病相憐,更加投緣友誼也更加深厚。

    只是如今劉愚恐怕很難和這個司馬烈玩到一起了,連溝通上都會產生很大的代溝。

    不過在劉愚的內心,卻對這個司馬烈抱有很大的好感,同樣也把他當成了真真正正的朋友。

    或許也正是因為這份童年時來之不易的友誼和情感,劉愚纔會對同樣天生神力憨傻天真的史大壯如此照顧和關心。

    拓拔無恙見劉愚若有所思,便輕聲問道:“殿下,記得您和鎮國公家的四公子司馬烈是很好的朋友吧?”

    “沒錯,回想起那段童年的時光至今還很懷念。記得在當初本王外放永安離開京都時,司馬烈還託我的舅舅帶來了,我小時候最喜歡吃的點心。”劉愚望著窗外,微笑著回憶著過去。

    “但是聽說後來鎮國公司馬威不同意四公子和您來往,甚至還把四公子鎖在了家裏。”

    劉愚苦澀的一笑,“誰讓我是個最不得寵的皇子呢,而且還和太子結下了深仇大恨。後來又得罪了睿王,所以這身為睿王一黨的鎮國公自然不會讓司馬烈來為我送行。”

    “雖說四公子上次沒來得及為殿下送行,可是這次他或許會來燕陵城也說不定……”拓拔無恙有些擔心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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