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3章:見不得光的小心思,舉報
她別的事情可能懂得不多,但卻知道,任何男人都不會願意讓自己的女人和其他男人扯上關係。
到時候,又是一頓好打等著她。
“這件事,大家都可以給我作證的,你可不要胡說。”
“哎呦呦,我胡說什麼了?”
那個女人嘲弄的開口,還沒具體說出什麼事呢。
先用指頭在自己臉上抹了兩下,做出一副不知道害臊,羞秦淮如的樣子。
“你以前那回不是瞅著點,在院子裡眼巴巴的盯著大門,等人家柱子回來。”
“後來,人家柱子不願意搭理你了,你是美白天沒黑夜的敲人家柱子家的們,爲了掩人耳目,還帶上你們家的那個槐花。”
“一聽說後廚裡的劉嵐給柱子介紹物件,你放下手裏的活,急赤白臉的就往後廚裡衝。”
“你自個在柱子那裏沒有混到什麼好臉色,就把主意打到了自家表妹身上了,你不是有個叫秦京茹的表妹嗎,這明裏說的是要把自己的表妹介紹給柱子,實際上,卻只讓人家來了一回。”
“你心裏打的是什麼主意,別人不知道,你當我也不知道嗎?”
“你不就是想讓你表妹吊着柱子,然後你再使些手段,修補和柱子之間的關係,讓人家柱子繼續圍著你轉圈。”
“你還跟每個到院子裡來找柱子的姑娘吵架,你一個寡婦,老的都掐不出水了,你還一次又一次的害人家柱子,不讓人家柱子找物件,你這不就是心裏有柱子,不願意看到他和別的姑娘有接觸,不停的壞人家好事嗎?”
“上次那個帶黨章的姑娘來的時候是那樣,這次這個姑娘來了,你也一樣。”
不得不說,女人還是更瞭解女人。
那女同胞三言兩語,幾乎戳破了秦淮如所有的小心思。
把她那些見不得人的所作所為,全部都攤在了陽光下。
四合院裡,那些原本還沒有想清楚,秦淮如為什麼這樣作天作地,性情反覆的人們,在這一刻終於撥雲見日,明白過來。
原來,秦淮如從頭到尾圖的都是何雨柱這個人。
而並不是,何雨柱帶回來的吃的喝的,或者給她花的錢。
秦淮如氣得渾身顫抖。
“你這個賤人,你胡說。”
她恨不得立刻衝上去,撕了那女人的嘴巴。
可這大庭廣眾之下,她又明白,她不能反映的太過激烈。
否則,這些人肯定會說,她是被戳中了心事,惱羞成怒的。
她氣的咬牙切齒。
“你胡說,你有什麼證據?”
秦淮如此刻,早就已經想不起什麼舉報不舉報的事了。
她只知道,今天她一定要在姚玉堂面前,徹底撇清她和何雨柱之間的關係。
否則,要是姚玉堂在那個老男人面前說一兩句。
她非得被打個半死不活不可。
那個老男人下手那麼狠。
她可承受不了。
她心思電轉,穩住心神。
直勾勾盯著那女人。
“如果真像你說的,我心裏有柱子,那我又怎麼可能叫人去舉報他?”
“自然是因為人家柱子不搭理你,你因愛生恨,纔想要我搞死柱子,叫你兒子跑去誣告柱子殺人。”
秦淮如好不容易想到的理由,被那個替何雨柱說話的女人,四兩撥千斤的懟了回去。
現場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只有何雨柱。
他輕輕挑了一下眉。
不得不說,這個人真是太聰明瞭,她把秦淮如這段時間的所作所為,以及她這些作為背後的小心思,都琢磨得明明白白,而且還預測推演了秦淮如接下來的行為。
只是,她說錯了。
秦淮如對他因愛生恨,第一個對付的並不是他。
而是何雨水。
只是因為他工作做的周全,瞞的又好,並沒有多少人知道而已。
“誰說我是誣告。”
秦淮如知道今天不可能成事,本來已經打算用誤會把舉報的事情糊弄過去。
現在卻被這個女人逼得不得不重提舉報之事。
她心裏恨得牙癢癢。
這又不得不做。
因為,跟舉報無稽之談之事,被抓進巡查對比,眼下她還是更害怕那個老男人,他如果知道了她心裏想著何雨柱,對她動手,陰狠毒辣的打她。
“我有證據。”
秦淮如風一樣的捲進自己家門。
然後又飛速跑出來。
捏著那枚玉扳指舉起來。
“這就是何雨柱殺人的證據。”
她又看了一眼姚玉堂。
牙一咬,擺出一副鄭重的神色,三兩步走到李四平面前。
“四平同志,我正式向你舉報,跟我住在一個四合院的,我的鄰居何雨柱殺了人,這就是他殺人的證據。”
秦淮如把那枚玉扳指放到李四平手裏。
然後,才得意洋洋地扭頭望向剛纔一直替何雨柱發聲的那個女人。
“你以為我真的拿不出證據嗎,這枚玉扳指,你應該沒見過吧?”
秦淮如一邊說還一邊想。
她那天因為有事早起,在水龍頭上看到這枚玉扳指的時候,院子裡還靜悄悄的,所有人家的門戶都緊緊閉著,還沒有人起床。
她在驚疑過後,第一時間就把這枚扳指收了起來。
後來雖然一直拍打何雨柱家的門窗,和他吵吵鬧鬧的,可始終,她也沒有把這枚玉扳指再拿出來。
所以她敢保證,這個整個四合院裡。
除了何雨柱之外,就只有她一個人見過這枚玉扳指。
她是鎮住的那個女人。
卻逗笑了何雨柱。
何雨柱等的就是這枚玉扳指。
剛纔秦淮如說舉報只是一場誤會,是在他們吵架之後,她的一時衝動之舉。
何雨柱心裏還有些鬱悶,想著他必須得想別的辦法,才能讓秦淮如把這枚玉扳指拿出來,沒想到,卻被他們的鄰居給外打正著了。
李四平接過那枚玉扳指,翻來覆去的看了好幾遍。
見扳指上乾乾淨淨的,既沒有鮮血的痕跡,也沒有打鬥的劃痕,眉頭就是一擰。
“何雨柱同志,你見過這枚扳指嗎?”
何雨柱想了一下。
還特地走到李四平面前,從他手裏拿過扳指,翻來覆去看了一遍,才搖頭。
“像這樣的扳指,我自然是見過的。”
“我還在軋鋼廠做廚師的時候,曾經跟著楊廠長出去做了一道宴席,那個席上的一位領導,手上就帶著一個這樣式兒的扳指,不過我看人家那扳指比這個扳指的成色要好一些,但具體的,我也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