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0章:哭鼻子的女人,抱
難道是她看錯了。
何雨柱並非沒有是沒有武功,只想著在大庭廣眾之下大出風頭的蠢貨,而是深藏不露?
她心裏起了遲疑,攻擊的動作難免就有些拖泥帶水了。
就在剎那,她突然看到了何雨柱勾起的那一抹邪笑。
女人心中警鈴大作。
想要撤身,卻已無路可退。
說時遲那時快,她的膝蓋重重的磕在何雨柱的掌心,就像是磕上凍了千萬年的冰山稜角上一樣,疼痛難忍。
她狼狽的跌出去,一連後退數步。
她捂著膝蓋皺眉。
抬頭看何雨柱。
“你……你這練的究竟是什麼功夫,怎麼會這麼厲害?”
何雨柱淡淡一笑。
“既然知道我厲害,那你就早點認輸吧。”
“這幾場比賽,我非贏不可。”
“你要是再不早點兒知難而退,待會兒磕到碰到,可別怪我不憐香惜玉。”
女人勾著唇冷冷一笑。
望著何雨柱的目光,滿是探究。
但她並不打算放棄。
她彎腰揉了一下自己的膝蓋,又重新站直身子,雙手握拳,做出一副攻擊的姿勢。
“真巧,我站上來也是爲了贏。”
倒是有些膽識。
何雨柱忍不住笑:“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各憑本事吧。”
那女人哼笑一聲,再次攻上來,確實做了一個登雲梯的姿勢,她身體如燕一般在空中不斷旋轉,一腳高高抬起,就要往何雨柱天靈蓋上磕。
卻又一次被何雨柱拽住腳踝。
何雨柱早已經看出來,這女人腿上的功夫十分了得。
是個非常難纏的。
他心中暗笑,抓著女人的腳踝,將她狠狠的朝地上砸去。
經過空間水的改造,又修煉了大衍真功,他早已經力大無窮,搬一塊千斤重石都不在話下,更何況是一個翩若驚鴻的女人。
可那女人在察覺到他動作的意圖之後。
就臉色大變。
驚慌失措的大叫。
“你這個混蛋,你敢。”
何雨柱淡淡一笑,揶揄道:“上臺之前,這規則你應該也已經瞭解了,生死自負,既然玩不起,你就不應該上臺。”
他話音未落。
就把女人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這女人在拳臺上劈出了一個角度非常大的一字馬,起碼超過一百八十度。
摔的女人痛不欲生。
抱著自己的大長腿,皺出了一張包子臉,額頭脹滿了冷汗。
“你這個混蛋,臭男人,你叫什麼名字?”
何雨柱居高臨下,睥睨著爬在地上的女人,並不打算回她的話。
“認輸吧。”
“否則,有的是苦頭讓你吃。”
女人哭喪著臉,目光楚楚的看著何雨柱。
好幾次掙扎著要站起來。
可她兩條腿,連帶著胯下一大片都疼的厲害,甚至,連五臟六腑都被震的生疼,根本動不了。
她心中大叫失策。
看著何雨柱身上已久半點練武之人還有的勁氣都沒有,實在不知道究竟是什麼地方出了問題。
她又委屈,又難堪。
嘴巴一撇,竟然忍不住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一瞬間,臺下傳來一陣震耳欲聾的唏噓聲,而臺上的何雨柱則是炯炯有神,皺緊了眉頭。
“你……”
何雨柱實在是沒有處理過女人大哭這種事。
一時間冷汗直冒。
他下意識扭頭,望向臺下。
卻見臺下所有人都是一副看熱鬧,等著他反應的架勢。
他的頭瞬間更疼了。
“你這個女人,你打輸了就打輸了,哭什麼呀?”
“你別哭啊。”
誰知道,他不說話還好,一說話,這女人哭的更厲害了。
她抱著腿,目光悽楚的看著何雨柱。
一邊哭一邊控訴。
“就哭就哭,我就哭,你打疼我了,我很疼的,我那個時候練武功被師父責打,都沒有這麼疼過,你這個臭男人,有你這樣欺負人的嗎,你竟然抓著我的腿硬生生的把我往地上砸,你怎麼這麼狠心呀?”
“我是女人,又不是沙包,要是萬一被你摔出個好歹來,你負的起責嗎?”
何雨柱沒想到這女人如此胡攪蠻纏。
又看她哭的可憐。
一時間,還真想不起來反駁。
可他心裏知道,這臺上的規矩早就已經定死了,他剛纔所做的一切,可能從男女的角度來看,確實有點過分,可在這個分分鐘就有可能丟命的拳臺上,他只不過是做了他應該做的事。
只是他沒想到,這女人居然是這麼個路數。
那女人一把鼻涕一把淚,哭的可憐。
抬頭又目光楚楚的望著何雨柱。
“你還呆站在那裏幹什麼,還不抱我起來?”
抱?!
何雨柱瞪大眼睛。
他生怕自己聽錯了。
而此時的臺下早已經是呼喊聲一片。
有善意的,也有調笑的。
不過更多的卻是羨慕。
誰能想得到,何雨柱竟然能在這個只論生死的拳臺上,撿到這樣的豔福,這誰見了,都應該會羨慕的吧。
“你這個女人……”
何雨柱又看了一眼臺下目光熱切的眾人,語塞不已。
他艱難的憋了半天。
才道:“大庭廣眾之下,你打輸了架胡攪蠻纏已經很丟臉了,你還說這樣的話,你難道就不知道羞的嗎?”
那女人本來已經止住了眼淚。
可一聽何雨柱這麼說,哇的一下,又痛哭出聲。
“什麼羞不羞的,你把我打的動都動不了,我又沒有帶下人來,又不能讓我爸爸知道我來這裏玩,你不管我誰管我?”
“難道要讓臺下那些人來抱我扶我,送我去就醫嗎?”
女人一邊喊,一邊朝臺下看了一眼。
哭的更厲害了。
何雨柱被噎的一個仰倒。
他今天第一次來,實在是不懂這裏的規矩,按道理來說,像這樣的黑場子,一般來說,應該是配備了急救的器材和人員的。
可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臺上已經鬧了這麼長時間了。
竟然也沒有人抬個擔架過來。
“可我今天還有事。”
“可我現在很疼,你的事情再急再重要,你也要先管了我,纔可以去辦自己的事。”
女人大聲嚷嚷著,絲毫不顧及臺下圍觀的人們。
隻眼含熱淚,巴巴的望著何雨柱。
還朝他抬起了手:“抱!”
她眼淚汪汪,聲音又軟軟嬌嬌的,全然沒有了剛纔的英姿煥發,反倒像個受了委屈找主人求安慰的小貓咪。
不知怎的,何雨柱的心尖就不可抑制的顫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