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5章:盤算,找到釀酒的方子
“柱子,你這個酒……”
何雨柱淡淡一笑。
蠻不在乎道。
“我這個酒是自己釀的,三大爺你可能看不上眼,你還是繼續喝茅臺吧。”
“我覺得茅臺才符合你的品位。”
閻埠貴老臉一紅。
心中不由慶幸。
他剛纔想的什麼,自己釀的酒不值錢,不好喝,不像茅臺一樣能彰顯身份,這樣的話,只是在心裏轉了個圈,並沒有說出來。
他舔著臉笑。
“話不能這麼說。”
“我剛纔不是沒來得及嘗嗎?”
閻埠貴一邊說一邊比劃。
還特別意味深長的看了許大茂一眼。
“都是他,摟著個酒壺,一杯都不給我倒,要不是我把酒壺搶過來,到現在我還喝不到嘴裏呢。”
許大茂炸毛,就要反駁。
何雨柱輕咳一聲。
他立刻消停下來。
和何雨柱呆久了,許多動作,一個眼神,他都能分辨得出來。
何雨柱,這分明就是有辦法對付閻埠貴這個老傢伙了。
“三大爺,不管你心裏盤算的是什麼,都沒用了。”
“剛纔我們聊的你都聽到了,我這個酒現在已經不屬於我個人了,這已經開始屬於百草堂的商品了,就咱們桌上這一罈,其餘的,無論是開開喝,還是送人,那都是要經過我兩位哥哥同意的。”
閻埠貴一陣語塞。
他驚訝地望著何雨柱。
沒想到,何雨柱現在腦子轉這麼快。
他剛纔開口,確實是想讓何雨柱給他弄點酒,他帶回去。
這酒真的太厲害了。
他就喝了那小小一口,到現在身上還暖烘烘的,不僅腦子清明,連思緒都清晰了不少。
這樣提神醒腦的東西,可是他最需要的。
對他而言,隨時保持一個清醒的頭腦,太重要了。
誰能想得到,他話還沒有說出口,何雨柱就已經把他的路堵死了。
這個何雨柱,現在真是越來越難纏了。
“柱子。”
“你看你這話說的。”
“那沒有開開的酒罈子肯定是不能開了,我也不能影響你們做生意,可是桌上不是剛開了一罈酒嗎,你這麼大個罈子,總不能這小小一個酒壺,就到空了吧?”
“總能剩下些,你給三大爺裝點,讓我帶回去唄。”
閻埠貴說得紅光滿面。
半點兒也不覺得害臊。
“柱子,你是不知道,你這酒有多好,我才抿了一口,就感覺整個人都清明起來。”
“就像觀音用她淨瓶裡的水點化了我一樣,實在是太厲害了。”
他半開玩笑半認真地斜斜看了何雨柱一眼。
“柱子,你現在是和以前不一樣了,也沒有以前地道了,這麼好的東西還自己私藏著。”
“我看今天要不是幾位大人物過來,你還不捨得拿出來呢。”
閻埠貴也無理無礙地看了一圈。
語氣疑惑。
“說起來,你這酒究竟是在什麼地方釀的?”
“桃子酒,就是用水蜜桃釀的唄,這大秋下的,早就已經過了桃子的季節,你是從哪兒弄來的水蜜桃?”
何雨柱心中一頓。
現在已經是深秋,馬上要入冬了。
市面上確實已經沒有桃子賣了。
再說了,即便商場裡有桃子賣,那也是非常難得的貴价貨。
有錢人家也是買幾顆回去嚐嚐鮮。
又怎麼可能有人捨得把好好的桃子捏碎了,放進酒罈子釀酒呢。
他還沒想好要怎麼說。
閻埠貴再次笑開。
“那天我去商場轉了一圈,我看水果櫃檯上的桃子,要七毛錢一斤,可貴的勒,比米麪油都貴。”
“要釀這一罈子酒,怎麼着也得要一斤桃。”
“不過這麼一算下來,柱子,還是你這酒更值錢一些,你就貪了七毛錢的成本,就算加上釀酒需要的其他材料,那成本左不過也就一兩塊錢,你這酒釀成了一罈子,可要賣二十多塊錢,這個利潤也太高了,簡直一本萬利啊。”
閻埠貴羨慕的眼睛都紅了。
他是真的沒有想到何雨柱居然這麼能耐。
能想出這麼賺錢的法子。
他心中忍不住在琢磨。
要是把這個釀酒的方子弄到手裏,他們家也來釀酒試一試。
到時候搭著百草堂這條線,他家釀出來的酒肯定也能賣出個好價格,到時候豈不是躺在炕上數錢。
他不由嘻嘻一笑。
眼珠子咕嚕嚕滾了兩圈。
瞬間熱情起來。
他從許大茂手裏奪過酒壺,熱情又殷切的給酒桌上每個人斟滿了酒。
心中還在暗想。
反正今天喝的酒都是何雨柱出的,他用我何雨柱的酒,把何雨柱灌醉,然後從他嘴裏套出釀酒的法子,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只要他少喝些,始終在腦子裏留存一絲清明。
就一定能把釀酒的方子弄到手。
或者,他可以讓他那個整天閒在家裏的兒子,寸步不離的跟在何雨柱身後,看他每天都幹了些什麼,去了什麼地方,買了什麼東西,這也確實是搞到釀酒方子的另外一種方法。
他就不相信,何雨柱能把釀酒這麼大的事情,瞞得滴水不漏。
只要他雙管齊下。
這個釀酒的方子,他怎麼着都能弄到手。
“來來來。”
“先不說這酒的問題了,我給你們滿上,你們繼續談。”
閻埠貴嘿嘿笑了兩聲。
就這茅臺,混著自己釀的桃子酒,還是這麼大一罈子桃子酒,他就不相信,這些酒還能撂不到眼前的幾個人。
等他們喝醉了。
他不但能從何雨柱嘴裏把釀酒的方子弄出來。
還能想辦法把剩下的酒全部搞到自己家裏去,他可以每天都喝著何雨柱釀的桃子酒,享受著難得清明的一刻。
“柱子呀。”
“你們這生意要是成了,以後你就是咱院子裡最有出息的人,到時候,你可千萬別忘了你三大爺我,你吃肉也帶著我喝口湯唄。”
何雨柱眉頭一挑。
用腳趾頭想,他都知道,閻埠貴肯定沒有打什麼好主意。
不過。
有些事情,閻埠貴想也是白想。
他笑眯眯的裝傻。
“三大爺,你說什麼吃肉喝酒的,你這話我可聽不懂,你是什麼意思呀?”
“你是眼饞我的酒賣了這麼高的價格,想分一杯羹吧?”
“可惜了,我這個釀酒的方子可不是誰都知道的,三大爺,你剛纔說我一罈子酒的成本最多兩塊錢,其實遠遠不止,就我這釀酒的方子,無論拿到大街上去賣給誰,那也是價值萬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