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大富大貴的命格,完全相反
他們家的災禍,都是被他那個即將進門的兒媳婦帶來的。
何雨柱壓低聲音。
“三大爺,要我看,你還得下功夫,再好好打聽打聽那家的姑娘,是不是還有什麼不妥。”
“可別啥啥都沒打聽清楚,影響了家裏的運氣。”
閻埠貴眼睛瞪得大大的。
一臉痴呆相。
兒子結婚是大事,閻埠貴這個當爹的,對於兒子將來要娶進門的物件,竟然是千方百計的打聽,他給自己家辦事,當然是盡心盡力,只求盡善盡美的。
那家姑娘雖然家境貧寒,長相卻非常漂亮。
乍一看之下,倒不像是農戶家出身,反而像金尊玉貴養大的。
他在周圍打聽了好一圈,說是那姑娘原先處了個物件,物件有些手段能賺錢,姑娘跟著她那物件過了好幾年好日子,被養的食指不沾陽春水,活脫脫一個大小姐。
只是後來她這物件無影無蹤,再也找不著人了。
時間久了,大家都說,她那個物件肯定是在外頭辦事的時候落了腳,丟了命了。
這姑娘也是個忠烈的。
起先並不願意另尋他人,一心一意只想等著她那物件。
直到這兩年,因為父母身體每況愈下,無論如何都想把她嫁出去,看著她有個好歸宿才能放得下心,這姑娘才鬆了口,開始託人介紹物件。
一時間,媒人把那個姑娘家的門檻都能踏破了。
也就是他在這龍城京都還算有些名聲,花了好幾百塊的鈔票,才終於把那姑娘訂到了自己家。
“不能夠呀,這不能夠呀。”
“當時我都打聽得一清二楚了,這個姑娘也沒有做過什麼惡事,了不得,就是以前有過一個相好的。”
“可她那相好的已經多少年沒回來了,外頭都傳是死了。”
閻埠貴鄭重地盯著何雨柱。
“柱子,你這個可要給我好好看,你是不知道我那兒子,自從見了那姑娘一面後,像是連魂都丟了,非要那姑娘不可。”
“要是說出些道理,這門婚事成不成的,我也能給我那兒子有個交代。”
“可要是什麼道理都說不出來,壞了這門婚事,我那混蛋兒子恐怕是要鬧的,你可得給我好好看。”
這些,何雨柱自然是知道的。
好歹住在一個院子裡。
他也時常聽院子裡那些喜歡說八卦的老太太們,聊起閻埠貴家的這一門婚事。
個個都說閻埠貴那兒子也不知道走的是什麼運,竟然能說到一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只是那女人太美了,看起來又像是個知書達理的,恐怕不是,他們這種連房子都買不起,只能和很多人一起租住在四合院裡的人家,能養得起的。
何雨柱想了一下。
對閻埠貴道。
“三大爺,你們兩家合過婚書,沒有沒有那個姑娘的生辰八字。”
“我看一眼。”
已經要辦宴席了,怎麼可能沒有合過婚書?
本來,這些少男少女的生辰八字,那都是人家的秘密,輕易是不能給外人看的。
可何雨柱給他算出了這麼個掛。
閻埠貴心裏直打鼓。
點了兩下頭,急匆匆進屋,再出來時手裏正拿著一張紙,寫的就是那姑娘的生辰八字。
“沒人拿來的,說是那姑娘的生辰八字。”
“我們還專門送到廟裏去算過,主持說,我兒子和這個姑娘的生辰八字看來,兩個人是天作之合,只要姑娘進門,肯定是又旺夫又旺子,還能旺家族。”
和何雨柱說的完全是反的。
何雨柱也不急。
接過生辰八字,掐算了一番。
他立刻就明白,究竟是怎麼回事了。
按照生辰八字來看,這姑娘應該是個大富大貴之人。
這就跟鳳凰肯定會落在梧桐樹上一樣,像閻埠貴家這樣,只能租住在四合院裡的人,是壓不住這姑娘的命格的,再加上傳聞說這姑娘知書達理,又極漂亮,那也不知道被外頭多少人惦記。
若是知道這樣一個大美人,嫁給了四合院裡的一個租戶。
隨便來打砸一番,也都不是閻埠貴這樣的家庭,可以承受得了的。
“這姑娘的命格太重,落不到咱們這樣的四合院裡。”
“三大爺,我看這門婚事,你還是要再好好思量思量。”
何雨柱把寫著生辰八字的條子還給閻埠貴。
他卻一直髮呆。
半天沒動作。
不對。
何雨柱說的和廟裏主持師傅完全不同。
閻埠貴眉頭緊皺。
雖說現在到處破除四舊,他又一直在中學任教,可骨子裏他還是個非常相信命的人,無論遇到什麼事,都喜歡找人算一算,要不然,他也不可能把兩個孩子的生辰八字送到廟裏去。
“這不太對吧。”
閻埠貴還是決定再多問問。
“我……”
他聲音壓得更低。
“我經常去廟裏掐掐算算,和主持師傅也打過幾次交道,他以前給我算的都很準的。”
“可這次你們倆的說法卻完全相反。”
閻埠貴嘴巴一張。
他想說,也許是何雨柱功夫不到家,算得不準。
可想想,剛纔那一幕,他決定還是在謹慎些。
“這中間肯定有誤會。”
何雨柱皺眉。
按道理來說,男女結親要換庚帖。
很多要算一算少男少女的命能不能合到一起的,都是在交換跟帖的這一步,就找能掐會算的人算一算。
等生辰八字寫到了婚帖上,那就說明,這個婚事是兩家已經說定了的。
俗話說得好,寧拆一座廟,不破一樁婚。
一般只要不是二愣子,碰到這種事情都會說吉祥話。
即便兩個人的命數真的合不到一起,這掐算的人也不會直接說出來,而是給一些暗示。
可偏偏,閻埠貴又說他和那位會掐算的主持師傅是熟識。
那主持師傅應該不會瞞著閻埠貴纔對。
“三大爺,你當初打聽這姑娘是時候,有沒有問過這姑娘以前的相好,是哪年哪月生人?”
“問了。”
閻埠貴急忙點頭。
心裏卻鬆一口氣。
何雨柱問的這個問題,廟裏的住持師父也問過。
“你說巧不巧,我家那小子,和這姑娘以前的相好,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
“我還專門找人打聽了一下,這姑娘以前的相好,出生在早上的五點五十九分,我家小子出生在六點零一分,就差了兩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