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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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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誰能幫她,闖了大禍

    “你胡說。”

    賈張氏很明顯被嚇得矇住了,但很快她又反應過來。

    她色厲內荏的望著李四平。

    語氣並不那麼確定,甚至很明顯能透出心虛。

    “李四平你根本就是胡說八道,我捧梗兒他那麼乖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打架呢?”

    “他年齡還那麼小,在裡頭不知道吃了多少苦頭呢,他怎麼可能打架,還能把人打傷了。”

    “你分明就是胡說。”

    “你和何雨柱勾結在一起,沒有抓住秦淮如那個賤人,現在編個謊話來騙我的,是不是?”

    這回,不用誰去奪。

    賈張氏自己就握不穩手裏的木棒,啪的一下,任由那木棍掉在地上。

    李四平想說什麼,被何雨柱攔住。

    捧梗兒是什麼樣的人,沒有人比秦淮如那個當媽的,和眼前賈張氏這個當奶奶的更清楚了。

    賈張氏不過是嘴上叫嚷。

    她心裏又能有多少底氣?

    根本就不用李四平說什麼。

    李四平本來還滿臉複雜,看著何雨柱想說話。

    結果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見賈張氏一下子癱軟在地。

    哇哇大哭。

    她這一回可不是演戲了,而是哭的真情實感,鼻涕眼淚橫流。

    “怎麼辦,這可怎麼辦呀?”

    “我們捧梗兒有沒有被人打傷,這究竟是爲了什麼,他怎麼闖出這麼大的禍,他就老鼠大的膽子,他怎麼敢?”

    賈張氏自言自語。

    “一定是被裏頭那些壞東西教壞了。”

    “我的孫子,我的乖捧梗兒,他就是被你們倆給毀了呀。”

    賈張氏說話。

    掙扎著爬起來就要朝何雨柱和李四平面前衝。

    只可惜,她身子發抖腿發軟,沒有堅持,兩步趴的一下,再次趴倒在地。

    本來就鼻血橫流的,臉上更是劃出了兩道血口子。

    一下怎麼被血糊了整張面容。

    何雨柱簡直想笑了。

    沒想到賈張氏,居然把捧梗兒不成才這種事情,都怪在他和李四平身上,難不成捧梗兒的脾氣秉性,是他和李四平教的嗎,是他教的捧梗兒偷雞摸狗,上不敬老人,下不愛幼童,成天走雞鬥狗招人嫌的嗎?

    “賈張氏。”

    “你要是腦子清醒這個時候就不要胡鬧,哭天抹淚的,還是趕緊想辦法吧。”

    “受傷的人現在就在醫院躺著,人家家屬馬上就到,想要讓捧梗兒免了這一次災禍,你們家可得拿點誠意出來。”

    李四平言盡於此,可實際上他沒說。

    捧梗兒這次想要免災,逃出這一劫,恐怕整個賈家都要脫層皮了。

    賈張氏一下子矇住。

    對。

    她得找人問問,李四平說的是真是假。

    李四平肯定是騙她的。

    捧梗兒的性子也就是小偷小摸,弄點好吃的,打打牙祭,他不是敢打人的性格。

    李四平肯定是騙她的。

    可她找誰呢,現在有誰能幫她?

    賈張氏舉目四顧,悲傷從心底而起,這偌大的院子裡,她居然找不到一個幫忙的人。

    她能找誰幫忙呢?

    賈張氏雙目無神,在院子裡看了一圈又一圈。

    哇的一下痛哭出聲。

    這一下,可算是驚動了滿院子的人,那些爬在窗根底下看熱鬧的也不躲著藏著了,紛紛從屋裏走出來。

    不過他們也不靠近,只是站在房簷下。

    倒是三大爺閻埠貴。

    賤嗖嗖的又靠上來。

    “這怎麼回事,最近咋回事?”

    何雨柱沒有理閻埠貴。

    他倒是不害怕也不擔心了,非常好意思的直接跑到了李四平身邊,又問了一句。

    這一次,何雨柱沒有阻止。

    按照李四平所說,捧梗兒在裡頭闖了大禍,李四平口口聲聲說出來的這些話,都表明了被捧梗兒打了的那個人身份非凡。

    可這最近是個什麼非凡法?

    “四平,這捧梗兒在裡頭打的究竟是什麼人?”

    李四平半天沒說話。

    唉聲嘆了一下。

    他也覺得這個事情邪門的很。

    秦淮如家就像是招上的什麼東西一樣,捧梗兒那個小子平時也是走雞鬥狗的,攪和得大家不安生,可他確實如賈張氏所說,屬於小錯不斷,大錯不犯那種。

    真要讓他做出什麼時候不是的事情,他是幹不出來的。

    可這才被關進去幾天。

    他就已經打了不止一次架了。

    之前那幾次也就算了。

    可今天他惹的這個人,實在是有些要緊。

    李四平看了一眼癱軟在地的賈張氏。

    拉著何雨柱和閻埠貴往旁邊走了兩步,壓低聲音。

    “那小子自從被抓進去之後,就打了好多次架了,不過前兩回都是挨挨擦擦的,惹的也不是要緊人物。”

    “我看那小子也是個有眼力勁兒的,在裡頭拜高踩低的那一套做得非常順溜。”

    “可從昨天晚上開始,他像是被什麼東西附了身了一樣,突然就瘋了,專挑裡頭難啃的硬骨頭招呼。”

    難啃的硬骨頭。

    那按道理來說捧梗兒是惹不起的。

    只要是在裡頭待過的人都知道,即便是在看守所,那都是有牢頭的。

    牢裡那些當老大哥的一般都是拳頭硬,為人陰狠的。

    怎麼可能被捧梗兒那個小雞仔打趴下。

    要倒黴也是捧梗兒倒黴纔對。

    怎麼反倒是別人受了傷?

    何雨柱正想問,李四平就已經開了口。

    “你們是不知道,最近,我們在外頭辦案子,碰到了一件棘手的事。”

    李四平往頭上指了一下。

    又壓低了聲音。

    “上頭最近出了一件大案子,我們這些人忙前忙後的,抓進去了不少人。”

    “但偏偏這個案子現在還看著方向在慢慢審,沒有一個能立刻定罪的,這家有個小孩子,因為害怕關在看守所裡受了委屈,有人是專門打了招呼,才把他送到少管所的,就想著少管所關的都是一幫小破孩兒,我們的人在看著點兒。”

    “至少能保證人家小孩子不受什麼侮辱。”

    “誰成想……”

    李四平後來都說了些什麼,何雨柱是一句都沒有聽進去。

    但他明白了一件事。

    秦淮如家,這次怕是上大麻煩了。

    既然是沒有立刻定罪,不能立刻定罪,看著風向慢慢審的人,那自然就是連李四平他們這樣的人都惹不起的。

    這家的小孩子恐怕金尊玉貴,從小到大連油皮都沒有破過一塊。

    這次卻栽在了捧梗兒手裏。

    賈張氏一口一個鱉犢子的叫他,恐怕他這回也該明白真正的癟犢子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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