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饞哭了,薄如蟬翼的麪餅
他拿了六顆雞蛋出來,將所有的雞蛋黃和蛋清都分開。
蒼山南麓紅尾雞的雞蛋清像果凍一樣,只需他敲開蛋殼,露出一點點小縫,雞蛋清就會順著蛋殼的縫隙,完整的流出來。
蛋清落在盆裏,也依舊沒有破,而是在褐色的瓷盆裏不停的顫抖著。
隨著雞蛋被磕開,再到和雨柱將完整的蛋黃,打進麪粉裡,整個後廚頓時充滿了一種非常獨特的雞蛋香氣。
不是普通雞蛋的蛋香味。
而是,只有蒼山南麓紅尾雞雞蛋纔會散發出來的獨特,沒有蛋腥味的,清香味道。
“我的老天爺,我還從來沒有聞過這麼香的雞蛋。”
劉嵐眼睛瞪得溜圓。
不可置信的盯著何雨柱。
她已經忍不住懷疑,何雨柱究竟長了一雙什麼樣化腐朽為神奇的手。
明明就是平平無奇的雞蛋,怎麼經過他的手打出來,就這麼香呢?
“這雞蛋簡直太香了,生的聞著就已經這麼誘人了。”
“柱子,你說要是把這雞蛋煮了,或者是放點油炒了,會不會更好吃?”
劉嵐想向着,不由自主嚥了口唾沫。
她都快流口水了。
何雨柱手下動作不停,一連打了五顆蛋黃到麪粉裡。
才笑道:“嵐姐彆着急,剩下的這顆雞蛋和打出來的蛋清,待會兒我做一道好吃的,給你留一小份出來。”
劉嵐的眼睛立刻亮了。
這感情好。
何雨柱手藝本來就好,今天這雞蛋又這麼香,無論怎麼做,都是一道難得的美味,她肯定要好好品嚐品嚐。
劉嵐樂呵的不得了,許大茂有一句話果然沒說錯,跟著何雨柱有肉吃。
只是,許大茂成天得守在電影院裏。
可不如她離何雨柱近。
俗話說,近水樓臺先得月。
以後,她只要好好的巴結著何雨柱,自然能在他這裏吃到更多好吃的東西。
何雨柱用手將麪粉攪拌了一下,不過瞬間,原本安安靜靜躺在麪粉上的五顆蛋黃瞬間炸開,金黃色的蛋液,流進雪白無瑕的麪粉之中,一股更加濃烈的淡香味撲鼻而來,只有濃郁的香氣,依舊沒有腥氣。
劉嵐站在旁邊,只聞著這濃郁的香味,就餓了。
她忍不住咬唇,又咽了口唾沫。
“太香了,聞著簡直太香了。”
而何雨柱手底下,已經被攪拌在一起的麪糰,隨著他的揉動,不斷變換出各種形狀。
顏色也越來越靚麗。
就是蛋液純正的金黃色。
而且,這麪糰越揉越有勁兒,越揉越有韌性。
何雨柱一直揉到了額頭上見汗,才停下來。
他不經意的一個扭頭,剛剛好看到劉嵐被饞得不住咽口水,伸出舌頭舔嘴唇的動作。
他一下子笑了。
“嵐姐,這還只是麪糰,是生的。”
“你光看著生麪糰就餓了?”
劉嵐斜了何雨柱一眼,她倒沒覺得不好意思,反而讚許的點頭。
“你看這麪糰金黃金黃的,還帶著撲鼻的香氣,那是又漂亮又好聞,我看餓了也不稀奇呀。”
“咱們這後廚,啥時候有過這樣的好東西?”
她不由自主的感嘆。
“柱子呀,你可是越來越了不起了,自從楊廠長開始讓你宴請那些大客戶,老領導之後,你手底下的這些稀罕菜色是一道接著一道,就連我也只有跟在你身後長見識的份兒。”
“厲害呀。”
那是自然。
何雨柱本來就是五星級大廚。
有操持過國宴。
他會做的菜可不僅限於八大菜系之內,還有很多現代的創新菜式。
況且,隨著系統升級,空間成長,他還得到了一部唐宮食譜,雖然這食譜他還沒找到機會翻看,但系統出品,必屬精品。
這一點他是絲毫不懷疑的。
“好啦,嵐姐。”
“你就別站在我面前流口水了,等一會兒麵煮好了,少不了你的份兒。”
劉嵐這段時間對他諸多照顧,何雨柱都是記在心裏的。
他雖然不能保證劉嵐像周崇耀那樣,能夠吃到滿滿一大碗的麪條,可帶出來小半碗讓她嚐嚐味兒,還是可以的。
“咱們是做宴席,雖然這碗全蛋金絲麵,是今天的主菜。”
“可惜面上那麼多人,總不能讓他們都吃全蛋金絲麵吧,你趕緊幫我的忙,把其他食材準備出來。”
“做得了,咱也好早早上菜,免得讓楊廠長和大客戶久等,再掉了咱軋鋼廠的面子。”
劉嵐樂呵呵地答應著,跑走了。
何雨柱給她許了好處,她現在只覺得幹勁十足,自然樂意聽何雨柱指揮。
醒好了麵,何雨柱開始擀麪條。
金黃色麪糰放在案板上,他從工具架上抽出一根擀麪杖,在麪糰上壓了兩下,然後將麪糰卷在擀麪杖上,擀了起來。
他擀麪的技術非常好。
擀出來的麪餅,是一個四四正正的圓形,而且薄厚均勻。
不過十來分鐘,厚厚的小小的麪糰就在何雨柱的擀麪杖下,變成了又圓又大的薄餅,金黃油亮。
小齊師傅也湊上來。
看著薄的發光的麪餅,忍不住讚歎:“師父,這麪餅已經這麼薄了,看來只有兩三公分,還要繼續擀呀,要是擀破了怎麼辦?”
“那就是你的技術問題。”
全蛋金絲麵,可是在所有面食之中,非常高階的存在。
尤其是在60年代這樣,沒有一系列的機械化廚房用具,只能純靠手工製作的年代。
那更是考驗技術,考驗廚師的能耐。
“全蛋金絲麵的麪條,是必須要把麪餅擀得非常非常薄,才能做出來的。”
何雨柱一邊跟小齊師傅解釋,一邊又擀了四五分鐘,揪著麪餅的一角看了一下,才滿意的停下了動作。
他手腳奇快的,把金黃色的麪餅折起來,搭在擀麪杖上。
拿給小齊師傅看。
小齊師傅整個人都驚呆了。
不只是他,一直注意著這邊的所有小師傅們都目瞪口呆。
他們看到了什麼?
薄如蟬翼。
何雨柱擀出來的麪餅,簡直薄如蟬翼,不僅金黃油亮,泛着光亮,甚至透過薄薄的麪皮,他們能夠看到面皮厚頭的瓶瓶罐罐,甚至能順著後廚的視窗,看到食堂裡的桌椅,看到食堂大門外頭,廠區裡粗壯的樹木樹幹。
“我的媽呀,這樣的擀麪技術,就是到死我也學不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