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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早不流鼻血了,許大茂仗義執言

    就讓賈張氏這樣繼續唱唸做的,把該唱的戲都唱完吧。

    最後得到的好處,反正是她們一家人的。

    “既然如此,柱子,我看你不如就給槐花一些錢,讓她家人帶著她去衛生所吧。”

    易中海道貌岸然。

    臉上帶著和氣的笑:“你現在日子過得好了,應該也不在乎這麼一點錢,再說了,你不是一直誇槐花,這小姑娘乖巧嗎,就不要和她們一群孤兒寡母的計較了。”

    何雨柱不動聲色。

    許大茂卻是眼皮子直跳。

    易中海這分明就是在拉偏架,而且都偏的沒邊了。

    他有心想替何雨柱說兩句話,可扭頭一看,圍觀的所有人都沒有開口。

    這四合院裡的所有人都早已經習慣了,但凡遇到東拉西扯說不清的事情,就以易中海的意思爲準,無論他說的是對是錯,都沒有人反駁。

    這便是易中海在四合院中的江湖地位。

    可今天,大家卻都忍不住面面相覷。

    因為,他們雖然沒有開口,可心裏卻隱隱覺得這樣是不妥的。

    單從這件事來看,何雨柱根本沒有錯,沒有任何錯處。

    易中海來了之後,沒有問清楚情況,甚至沒有讓秦淮如把槐花鼻子裡頭塞著的紙取出來,就這樣三言兩語的下了論斷,還笑眯眯的說是因為何雨柱日子過得好,接濟接濟秦淮如一家也無可厚非。

    這可真是上嘴皮子碰下嘴皮子,說的真簡單。

    四合院裡的各家各戶都希望過上好日子。

    他們這些人家都是有男人的,有男人就不愁有兒子,有了兒子就有勞力。

    日子總會越過越好。

    如果有一天,這樣的事情也落在他們頭上,他們是不是也只能悶不吭聲的聽易中海的話,承擔不應該他們負的責任。

    所有人心裏都在想,這樣的處事準則,或許能讓四合院裡很快恢復平靜。

    可這真的公平嗎?

    何雨柱笑眯眯的,沒有發表意見。

    賈張氏站在旁邊,眼珠子咕嚕嚕轉,看何雨柱沒有出聲,心中立刻得意了幾分。

    她就知道,何雨柱怎麼可能是她的對手。

    更別說,易中海還是站在她們這一邊的。

    她今天要是不把就捧梗兒的錢撈出來,那她就白吃了這麼多年米飯,白活了這麼多歲。

    賈張氏輕咳一聲。

    “我們家槐花已經流了這麼多鼻血了,送到衛生院恐怕也無濟於事。”

    “我們必須把人直接送到百草堂去。”

    “要到那裏去抓藥。”

    “要是萬一大夫開出什麼珍稀藥材,那可是要花一大把鈔票的,還得需要票。何雨柱,你這錢可不能給的少了,否則根本不夠我們槐花用。”

    秦淮如聽了,嚇一跳。

    上前兩步,還要發表自己意見。

    可許大茂已經先一步哈哈大笑出聲。

    “聽聽,聽聽,大家都快聽聽。”

    “看看這個不要臉的老虔婆,究竟是怎麼訛柱子的。”

    許大茂眼疾手快,飛速的湊上去,一把將槐花鼻孔裡塞著的紙卷子,扯出來。

    槐花鼻子下頭雖然還有流過鼻血的印記,可鼻孔裡卻是乾燥的。

    分明早就已經不流鼻血了。

    被許大茂撕下來的那一個小紙卷子上,雖然還有先學清然的印記,但更多的,確實流完鼻血之後,分泌出來的鼻涕。

    許大茂把小指卷子舉起來。

    “大家都看看,我早就說過了,槐花只不過吃了幾塊土豆,兩塊肉罷了,就算這鍋雞裡頭放了珍稀藥材,補的過火了,也絕對不可能流鼻血流這麼久。”

    “現在真相大白了。”

    “槐花分明早就不流鼻血了,賈張氏,你就是做戲給大家看,你就是想訛柱子的錢。”

    賈張氏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惡狠狠地瞪了秦淮如一眼。

    心裏暗罵秦淮如不頂用。

    怎麼會在這麼關鍵的時刻掉鏈子,居然大意到讓許大茂這個畜生,直接把槐花鼻子裡頭的紙卷給抽出來了。

    這樣一來,那她剛纔說的話豈不都是假的?

    她又氣又急。

    眼珠子咕嚕嚕轉。

    猛的一下撲上去,想奪過許大茂手裏的紙卷子。

    許大茂反應更快,直接抬起胳膊,扭身避開,讓她撲了個空。

    “你要幹啥?”

    許大茂以牙還牙。

    “賈張氏,你一個老太太,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怎麼沒羞沒臊地就往男人身上撲。”

    “我說秦淮如的目光怎麼那麼不安分,今天瞧瞧這個,明天看看那個,把整個四合院都攪得不能安生,原來你們家是有這傳統,上樑不正下樑歪,就是一家子不要臉的貨。”

    賈張氏徹底急了。

    她狠狠地瞪著許大茂。

    手指頭顫抖的指著他。

    “許大茂,你這個狗嘴裏吐不出象牙的東西,你說什麼呢?”

    “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撕爛你的嘴?”

    許大茂輕蔑的冷哼。

    一字一頓的強調:“我說你不要臉,不要臉,你聽見了嗎?”

    他也不客氣。

    罵完了賈張氏,又開始罵秦淮如。

    “還有你,秦淮如,柱子以前對你多好呀,你怎麼就像個吸血鬼一樣,你是趴在他身上,想把他欺負死,是不是?”

    “柱子多心疼你們家槐花,好吃的好用的,也給你們家拿了不少,可你們家是怎麼對柱子的?”

    “先是捧梗兒不把柱子放在眼裏,瞧不起他,罵他,還拿石頭砸他;現在你又教的槐花,和你們一起訛柱子的錢。”

    “柱子是看你們一家可憐才沒有拆穿你們,你們卻以為自己多了不起,陰謀得逞了,越來越過分。”

    大家早就已經看秦淮如一家不順眼了。

    現在有許大茂帶頭。

    自然都不再客氣。

    “秦淮如,張大媽,你們這又是何必呢?”

    “把家裏每個孩子都教的像個白眼狼一樣,對你們有什麼好處?”

    “你們家這群孩子,現在怎麼對柱子,以後等你們老了,他們就會怎麼對你。”

    “這就叫有樣學樣。”

    許大茂冷笑了兩聲。

    又把矛頭指向了易中海。

    “還有你,一大爺。”

    “你在這兒得瑟什麼呢,還一副假公正的樣子坐在椅子上,想斷大家的官司,你看你那偏心的樣子,事情都沒有問清楚,就讓柱子掏錢,把柱子當冤大頭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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