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北元危機
“那好吧,我儘量給陛下那邊多一點解釋,同時我看看能不能讓父王也說一下情?小妹是他的親閨女。他總不至於看到小妹出問題吧。
希望你能在最短時間內把朱明遠帶過來。儀華現在狀態平靜,但是不知道會不會發生什麼意外的事情。只能快點了。”
徐輝組這裏說的父王就是徐達,徐達現在經過調理,身體也慢慢好了起來,只不過還是不能下地,每天都是坐著輪椅,賞花聽曲,好不自在。
“好,那就拜託你和岳父大人了”
朱棣緊著眉毛,抓著手掌不自然的天空。
“看來只能這麼做了。”
徐輝祖也沒有好辦法,只好同意了。
半個小時後,幾匹快馬從北平城城門飛出,向南方狂奔。
第二天,收拾好的朱棣帶著侍衛離開了北平府。
徐輝祖被安排在朱棣王府,負責照顧徐儀華。
大雪紛飛,天氣寒冷,皮裹著朱棣,頭上頂著一頂大皮帽,下巴上圍著薄荷皮圍巾,只有眼睛露出來。
馬蹄踩在雪地上,留下腳印,向前走著。
……
朱元璋站在御書房外的屋簷下,看著天上淅淅瀝瀝地下著的小雪,說:“瑞雪兆豐年,明年一定是個好年。”
談話期間,朱標向這邊跑去。
後面撐著傘的太監沒有趕上朱標,雪落到了朱標的肩上。
來到朱元璋面前,朱標沒有拂去掉掉在肩上的雪,而是從懷裏拿出奏摺,說:“父皇,這是孩子的奏摺。記錄了死刑犯吃紅薯和土豆的所有反應。”
聽了奏摺,朱元璋認真地看著。
奏摺字數不長,比這本小說的作者水的字數都要少,朱元璋馬上看完了奏摺的內容。
“也就是說,土豆、紅薯都可以吃。吃多少都沒問題,和大米一樣。”
朱元璋的眼睛眯著,他把奏摺夾在胳膊肘窩裏,在屋簷下走著。
過了一會兒,他看了朱標,說:“老大,這樣看來,朱明遠奏摺的話,也許是真的,只是我還不相信。
就這麼辦吧。你去朱明遠的老家,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看看朱明遠說的怎麼樣,是不是在說謊呢?”
土豆和紅薯的產量實在太重要了,朱元璋越要認真對待越重要。
他抬起頭,看著黑暗的天空,呼吸急促起來。
這是可以改變朝廷的國運的東西,如果這個東西傳播開來,國運就不會阻攔,可以養活無數百姓,是可以改變天下的東西,不能朱元璋不認真。
“如果這正如朱明遠所說的那樣,那就是天下的飢餓
大明已經沒有不飽腹的老百姓了。大明江山的國運會更上一層樓吧。
…………”
朱元璋深呼吸,壓抑了自己那早已平靜,現在又煩躁的心。
“這樣一來,到了南京,所有的事情都要弄清楚。
順便給我拿土豆和紅薯種子。記住。這對朝廷來說非常重要,不能失去任何東西。
…………”
朱元璋的聲音有點顫抖,伸出的手在顫抖。
現在的朱元璋,緊張中興奮交錯,在擔心中渴望交錯著。
朱標鄭重其事的迴路。
冬天的黎明很晚,天地還很昏暗。
應天府的冬天不及南京,不如北平。
但是,早上的寒氣依然刺骨,特別是溼氣混合的冷氣,可以穿透大衣,深入骨髓。
城門咯吱咯吱地開啟,朱標騎上戰馬,帶著隨從慢慢地走了出去。
出了城門,天地是一個廣大,朱標鞭馬,帶著100多個錦衣衛,向郊外狂奔。
大風大雪吞沒了江湖,巨木破壞了竹葦的枯萎。
天地蒼茫,蔣門神從北城進城。
半個小時後,朱棣和徐輝祖的奏摺送去了朱元璋的面前。
朱元璋把煮好的土豆放在桌子上,準備吃兩口,就看到了四兒子的這個奏摺。
“老四家怎麼出了這樣的事情?怎麼不早點說?……現在,朱明遠在鄉下。想找他一時半會還不容易。”
但是朱明遠已經回了老家,而且鄉下的路還特別難走,一時半會想找他還很難。朱元璋也沒辦法,只好用奏摺來說明這件事,讓朱棣來,準備讓太醫院的醫生北上。
奏摺送去御書房,蔣門神又帶著奏摺向北狂奔。
上京一日,在野外與朱棣相遇。
“四王爺,您如果想找朱明遠的話,估計不太容易,他現在回鄉下去了,要不您現在跟我走一趟?”
朱棣在蔣門神的口中知道了朱明遠恰好不在城裏的訊息,心中涌現出巨大的無力感。
悲傷、無奈、憤怒等心情交織在朱棣身上。
幾乎所有的男人都難以忘記自己白月光。朱棣也一樣。
徐儀華是他的初戀,是他一生中最喜歡的女人。
命運無常,造化弄人。
朱棣從戰馬上跳下來,把奏摺交給蔣門神,同時對著蔣門神,像火一樣喊叫。
我知道離開駐紮地是大罪,但我不能看到她沒命。
“現在就帶我過去吧……對了,蔣大人,你回頭跟父皇說一下,這件事情是我不對,擅自離開封地,父皇回頭怎麼對我?我都任憑處置,但是務必要救了儀華的性命。”
蔣門神掉頭,令人帶著朱棣的命令去鄉下,而自己轉身回了皇宮。
第二天下午,蔣門神站在御書房裡,拘謹。
朱元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閉上眼睛,不知道在想什麼。
御書房又安靜又恐怖,誰都屏住了呼吸。
站在一旁的蘇培盛推測朱元璋應該到了爆炸的邊緣。
侍奉朱元璋好幾年,蘇培盛也明白了朱元璋的脾氣。
這是一個統治欲很強的皇帝,恐怕這件事不會順利進行吧。
但是,想象中的憤怒沒有出現,向幾個蔣門神揮手。
這蔣門神卸下了重擔,退出了御書齋。
朱元璋睜開眼睛,搖頭,長嘆了一口氣。“啊,老四為什麼這麼孩子氣呢?”
他說:“讓太醫院的人趕快北上,不能耽誤時間。”朱元璋說。
從開始到最後,朱元璋一句也沒說朱棣,也沒說壞話。
他又趴在桌子上,開始批評奏摺。
書房外面又下起雪來了。雪是公平的,窮人和有錢人都下了雪。但是又不公平,降臨在這個不公平的世界。
在不知道金陵到北邊的距離的沙漠草原上,有一場“白災”降臨。
大元來襲!
現在的“大元”是朱元璋口中的“前元”,是後世學者口中的“北元”
這是一股尷尬的勢力,失去了祖先打過的中原,甚至被攻克了上面,只能退守草原。
朱元璋沒有放鬆警惕,時常堵塞大軍,襲擊他們。
沒辦法,他們只能再次向北走。
一到寒冷的冬天,他們總是會想起當時在中原時房間裡的溫暖。
只是,這個記憶只會成為回憶。
大雪覆蓋草原,越往北越大雪,雪也越厚。
在河的旁邊,前皇族駐紮的野營一直持續著。
前皇帝的丞相阿魯臺站在復古圖的旁邊,臉上的煩惱比他不少。
“陛下,昨晚北方部族中,一百頭以上的羊凍死了。今年的白害異常迅速,這樣下去的話就不樂觀了”
阿魯臺的臉上充滿了悲傷,現在的前身已經是無畏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