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姨母
葉汐月轉過頭瞪了他一眼,知不知道這個男人的心裏在想什麼,長樂侯府和他們府裡,的確不能做這種東西,但不代表私下裏不能做。
“侯爺,我覺得你好奇的太多了。這些東西的確是我後來學的,這有什麼不對嗎?我在長樂侯府沒嫁到你那邊去的時候經常帶著落落在家裏的後花園裡做這些東西,只不過你們都不知道而已。”
葉汐月不鹹不淡的說了一句,生怕他繼續追問下去,到那個時候就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
長樂侯府的確不能做這種東西,就算是他們悄悄的在後麵的花園裏做,也很有可能會被府裡的人發現。
長樂侯府的規矩一點都不比瑜陽侯府裡的規矩少,不過她是長樂侯府的人,所以不用那麼遵守府裡的規矩。
更何況前些年在長樂侯府的時候可沒少惹事兒,父親對她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侯爺,我們的烤雞好了。”
沈侍衛趕忙從架子上將那隻烤雞拿了下來,拿下來之後他分別拆解成了幾塊遞給了葉汐月和傅瑾瑜。
落落拿到那塊烤漆的時候興奮的要命,他們在府裡可吃不到這種東西,更何況這次還是夫人特意調變過的,味道應該和外面的那些不一樣。
傅瑾瑜剛吃了一口,突然將目光轉向了葉汐月。
這個烤雞的味道不太對勁,跟他平時吃的根本不一樣,之前在軍營裡有個很好的廚師,烤出來的烤雞,也不是這個味道,這種味道很有層次感,不像是普通廚師做的。
就連宮裏御膳房的那些人,也不一定能把烤雞做成這種味道。
“你剛剛在這烤雞上放了什麼東西?”
傅瑾瑜看著葉汐月,瞧著他這副面孔,應該是喜歡上這個味道了。
“我剛剛沒放什麼東西,只是用了你們在旁邊找的那些果木樹枝,再加上沈侍衛去找你之前給我留下來的那些細鹽,除此之外什麼都沒加,如果你嚐到了特別的味道,很有可能是這些果木的香氣。”
傅瑾瑜細細品味著口中的那口烤雞,堅決不是這麼簡單的味道。
“不對,我們之前在軍營裡的時候也用果木烤過烤雞,根本不是這個味道,更何況鹽巴都是我從侯府帶過去的沒什麼不同,你究竟在這裏麵放了什麼。”
看著傅瑾瑜那麼驚詫,葉汐月實在無語了,真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這麼緊張。
只不過是在裡面放了一些普通的調料而已,又不會把他毒死,有什麼大不了的。
“你就放心的吃吧,真的是我剛剛跟你說的那些東西,除此之外我就算想找其他的也找不到。”
葉汐月大口大口的吃著手上的烤雞腿,傅瑾瑜看著這個女人大快朵頤,自己也忍不住了。
他們幾個酒足飯飽了一頓之後便回了客棧,本想把他們打來的這些獵物帶回客棧去烤,後來他們幾個實在等不及了,索性就地解決。
剛到客棧,落落扶著葉汐月走了進去。
“夫人您的腿還好嗎?剛剛回來的時候,我看您的腿好像不太對勁,右腿是不是使不上力氣了。”
落落在葉汐月旁邊兒看著,剛剛他們從客棧上二樓的時候腿就不太對勁,上樓的時候一瘸一拐,並且到了最後幾個臺階的時候直接是蹦上去的。
他們平日可不是這樣,或許是平日走的路沒有這次走的路這麼崎嶇,這個客棧的樓梯實在太多了,連一個正常人上來都費勁,更何況是像夫人這樣腿腳不方便的人。
“夫人您先坐在這兒休息一下,我去幫你拿敷腿的東西。這我不太熟悉,今天晚上可能打不到熱水了,您只能先暫時將就一下,等明天去了老夫人那兒再徹底梳洗。”
落落忙前忙後的拿著東西,葉汐月倒不太在意這些。
突然……
傅瑾瑜拿著盆水從外面走了回來,剛走進屋子就開始站在旁邊,寬衣解帶。
葉汐月看到這一幕還覺得好奇,他平時都跟沒長手似的,今天怎麼開始自己親自動手了。
“我突然不想梳洗了,這盆水都給你用。”
傅瑾瑜脫下了外面的袍子之後,直接將袍子放在了旁邊的架子上,就去床上歇息了。
看到這個男人的一舉一動葉汐月也很無語。
“夫人,剛好您可以用這盆熱水擦擦腿。”
落落趕忙把那盆熱水端到了葉汐月的面前,不過如果沒記錯的話,他好像沒有用熱水洗的習慣。
葉汐月洗了之後也躺在了床上,今天在路上奔波的實在太累了。
本以為坐在馬車上什麼都不做,去南山不會這麼辛苦,可一路的顛簸讓他們消耗了大部分的體力,更何況他們剛剛還特意跑去山林裡打獵。
第二天一早,葉汐月跟著傅瑾瑜去了樓下用早膳。
沈侍衛突然從門口跑了進來。
“侯爺,老夫人現在已經不在南山了,我們現在要去您姨母家,聽說前段時間老夫人的身體很差,姨母得知了這個訊息之後,就把人給接到自己的家裏去了,還沒來得及跟侯府那邊傳信。”
聽到沈侍衛的話,葉汐月還覺得奇怪。
所以說這個女姨母在婆家很有威望,畢竟是一大家人住在一起,祖母過去之後還不知道在他們家裏要怎麼生活呢。
當時祖母出現問題的時候,就應該及時傳信回去,不知道是哪一點出現了疏漏。
“祖母搬去了姨母家,按照常理來說前段時間我們府裡就應該接到訊息的,為什麼祖母去了之後我們才知道。”
葉汐月很好奇的看著站在旁邊的沈侍衛,總覺得這裏面有很多疑點。
“我也不太清楚今天我們拍過去探露的人發現祖母去了姨母家裏,聽說已經去了好幾日了。”
葉汐月聽到這些也很無奈,祖母這些天一直在南山待的好好的,前段時間侯府還特意找個人過去詢問祖母是否要回來,祖母直接回絕了。
就連他們這次特意去南山也是祖母要求的,否則他們誰都不敢過去,祖母怎麼可能會直接去她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