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套路
沈侍衛聽到這話仔細回想了一下,好像的確出現了這種情況。他們剛開始交手的時候死傷慘重,當時沈侍衛還以為是自己出現了錯覺沒太在意。
可後來死了一大幫手下的時候,他才發現對方對他們的招數了如指掌。
“夫人,您說的這些都是真的。當時我也在場,我和侯爺險些中了他們的圈套,後來侯爺及時拉著我躲了一下,我們兩個僥倖躲過一劫。”
沈侍衛現在想起來當時的場面還覺得膽戰心驚,這有可能是有人提前策劃的一場陰謀,只不過侯爺在最開始的時候沒有發現罷了。
“夫人,是不是那次的山匪和刺殺有關?還有最近各院都在傳言,我說侯爺那天晚上在您的院子裡待了一夜,很有可能發生了什麼事兒,現在到處都在胡編亂造。”
沈侍衛撐著身子坐了起來,前幾天他一直都很想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他不能時時刻刻的陪在侯爺的身邊,生怕侯爺出現危險。
葉汐月嘆了口氣,沈侍衛不是外人。跟著侯爺這麼多年大大小小的事兒都經歷過,把這些跟他說了也無妨。
“侯爺中了藥在我的房裏歇下了,後來我給侯爺檢查的時候,發現侯爺被人下了蠱,我覺得這不太正常。”
葉汐月不把他當外人,直接說了侯爺的情況。沈侍衛神色大變,他實在沒想到竟然有人敢對侯爺下手。
那人膽子未免太大了點,如果把這一切都聯絡在一起,的確有很大問題。
之前他跟著侯爺一起回來的時候,還特意跟侯爺提起過。那幫山匪知道他們的兵器和具體的手法,這不太對勁,可侯爺說他們只是舞槍弄棒,照著學罷了。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天侯爺突然出去剿匪的,在此之前沒有預兆,你們當時是不是接到了什麼密令。”
葉汐月將手撐在柺杖上,越想這件事兒越奇怪。從侯爺帶兵回來休整之後就一直待在家裏,好像去了雅詩閣吃了飯,就突然離開了。
那天晚上侯府裡面到處都是官兵,侯府上下亂成了一團糟,侯爺什麼都沒說直接帶著他們走了。
就連這些訊息也是落落從其他下人那邊聽過來的,他們院裏聽不到其他地方的風吹草動。
但凡能傳到南院的訊息,必定是驚動了整個侯府。
“我們沒有接到任何密令,侯爺去了側夫人那兒,聽側夫人的孃家人說,有一窩山匪一直在那附近遊蕩,側夫人的哥哥在那附近居住。我只聽到了這些,後來侯爺就直接去了。”
沈侍衛越說越緊張,剛開始他也覺得不對,突然之間要去繳那些山匪,他們雖然在那邊橫行大道,可他們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他們覺得都是互傷,並且還會把劫來的錢財分一部分給窮人。
聽到和雅詩閣那位有關係,葉汐月突然明白了,這件事很有可能跟她有關係。
孃家哥哥一直住在那邊,平日也是橫行霸道的人,怎麼可能不認識那附近的山匪,更何況他們剿匪的黑狼山離這這麼遠,又是怎麼把這些訊息傳到侯府來的呢?
“我明白你的意思,你先在這好好養傷,剩下的事你不用管了。”
葉汐月囑咐了一句便回去了,離開沈侍衛那兒,葉汐月一直提著一口氣不敢放下。
落落看著她的情緒那麼緊張,也不太理解。這事好像跟他們沒什麼關係,更何況還牽連了葉馨瑤,他們最好不要把自己捲進這件事情當中,否則很有可能被葉馨瑤暗算。
落落越想越氣,從他們進了侯府到現在沒過過一天安寧的日子,日日都在跟那個該死的女人對抗。明明是正房的大夫人,可每天過的日子連個妾都不如。
老夫人院裏。
侯爺下朝之後直奔老夫人院裏,夏朝之前,老夫人特意敗壞了手下的得力的人在門口等著,讓侯爺回來之後,一定要儘快來老夫人這兒。
“母親,您這麼着急的找我,有什麼事?”
侯爺行禮之後坐在了旁邊,老夫人特意仔細觀察了一下,他的臉色看起來很差。
“有些話我知道不應該從我這個做母親的口中說出來,但我不得不提醒你。正方大娘子纔是一家的重中之重,至於你那個氣隨便留在身邊玩玩就好,千萬不要越過葉汐月。這次如果不是汐月,恐怕你就沒命了。你們兩個的關係是該拉近一點,她不會害你。”
老夫人苦口婆心的說著,聽到葉汐月的名字,侯爺突然變了臉色。從當年被葉汐月下藥之後他們兩個再也沒有親近過。
直到前幾天才慢慢緩和了點,可這僅僅只是緩和而已。
“母親,這些事兒兒子自有定奪。”
侯爺。躲躲閃閃的回答這老婦人的問題,老夫人明白他的心思,不就是不想按照她的要求來做。
可這件事由不得他,如果讓他按照自己的想法來做,恐怕會一直把正房大娘子亮在身邊,到時候萬一再從外面的妓院裏搞回來幾個妾,這個猴子就亂的一團糟了。
“最近這些天葉馨瑤被禁足了,你就不用去找她了,還是去找你的大娘子好好的聯絡一下感情,從今天開始你就住到南院去。”
聽到老夫人的話,侯爺也愁眉苦臉的。他實在不想那麼做,每次去南院的時候都很崩潰,當年的事在他心裏已經變成了一個陰影,只要他看到葉汐月,就會自動聯想起來。
當年之所以留葉汐月一條命,只是不想讓長樂侯府的人找上門來罷了,雖然葉汐月的母親已經死了,再嚐了侯府也不被嚐了侯逮見,從小一直跟著祖母長大,這種孩子是最不討喜的。
侯爺突然想到了什麼,難不成這個女人一直囂張跋扈,是因為小時候受到欺壓太多,所以一直都不曾屈服。
南院。
落落扶著葉汐月回去的時候,看到很多下人在南院來去匆匆,甚至還拉了幾顆大的臘梅樹放在旁邊。
“這怎麼回事,落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