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小國淪陷
王橋已經安排白虎戰士封鎖四周,將數千米範圍內的逃避缺口全部堵上,他們氣勢洶洶地看著場中彷彿孤傲的王一樣的地獄惡犬,殺意狂涌而出。
困獸尚且猶鬥,何況還是五階後期的千米巨獸。
“嗷嗚!”
地獄惡犬發出憤怒的咆哮,展開兇猛地衝擊。
李大石反應極快,他雖然只是四階大圓滿的實力,可在修煉上卻極為刻苦,鬥戰聖法比肖凡玩得還溜,實力瞬間就提升到五階大圓滿的程度。
他大喊一聲,斬魔刃吞吐炙熱火舌,殺向了地獄惡犬的巨大眼珠。
周圍玄武戰士聞聲而動,眾人齊刷刷地衝出,鋪天蓋地一般,壓向了不可一世的地獄惡犬。
轟隆聲接連響起,戰士們被撞飛出去,但他們手裏的斬魔刃卻已經狠狠地扎進巨獸身體。
地獄惡犬發出痛苦地嚎叫,僅僅是第一波衝擊,它的碩大頭顱就被刺得血肉模糊。
旁邊圍在四周的白虎戰隊同樣趁機出手,白虎盔甲發出耀眼的光芒,斬魔輪旋轉速度越來越快,趁著這畜生防禦不及的瞬間,悍然殺了出去。
無數的斬魔刃從四面八方殺了上去,眨眼間就把地獄惡犬堅硬的面板撕扯下來。
這一幕震驚海內外,“華夏的戰士怎麼那麼強,這絕對不可能,我不相信。”
“該死的華夏狗,我詛咒你們不得好死。”
但很快,他們的質疑和咒罵就被現實擊得粉碎。
玄武戰隊和白虎戰隊配合許久,早已經打磨出某種不言而喻的默契。
針對困獸,有一套行之有效的擊殺路數,攻防合一,同時進行,使得巨獸顧此失彼,難以招架。
憑著這種戰術,他們逐漸把五階後期的地獄惡犬給一點點地磨死,當這畜生轟然倒下的那一刻,渾身再沒有一塊完整的皮肉,汩汩的血水如江河決堤一般,把華夏雪白的山河染成喜慶的紅色。
人群再次歡呼雀躍,華夏首次獸潮防禦戰完勝。
肖凡的目光裡藏著驚喜,也有些不敢相信的意思在裡面,說不清楚他現在是什麼樣的心情,所有的滋味難明都化成了簡單的一句話,“大石他們終於能夠獨當一面了。”
王維的話對他觸動很大,對於權力的有效使用,他也感觸更深。
然而,在他陷入某種奇妙的境地時,李格卻著急地說道,“老大,出事兒了,邊境防線被破後,其他國家的難民都涌了進來,現在咱們門戶大開,很是危險。”
肖凡抬頭看了眼螢幕,果然看到無數的難民像潮水一般衝擊華夏,他們瘋了一樣涌進邊防糧倉內,爲了食物大打出手,上演生死爭奪戰。
某些路斷的防線本沒有被破,還有覺醒戰士守衛,但卻因為已破防線涌入大批難民,他們不得不面對難民們搶奪裝備武器和食物的衝突。
肖凡固然有心想要救濟這些難民,但混亂的爭奪明顯不是他想要的,當即對退入腹地的光頭大漢下達戰場指令。“獸潮危機已破,爾等速速返回邊防線,組織防禦,維持秩序。”
老王抱著香豔的女人剛好爬上裝甲車,底下血水潺潺,有些噁心,女人受不了。他嘿嘿地笑道,“搭個順風車。”
光頭大漢狠狠瞪了他一眼,隨即拿著大喇叭傳聲,吩咐整隊返航。
數百裝甲車發出轟鳴的聲音,排列著開赴邊境。
在無情的火力威懾下,暴亂很快被制止,那些闖入華夏境內的難民也被悉數攆出去。
他們圍在鐵絲網前,可憐兮兮地看著華夏覺醒戰士們,除非擁有一技之長,或者是覺醒者,不然很難被召入華夏,只能以微薄的凡力,挖戰壕,做陷阱,抓捕底階變異獸,然後和邊境戰士們換取所需物資。
閒暇時候,他們常會凝望邊境線上的鐵絲網發呆,併發出這樣的感慨,“如果生在華夏就好了。”
邊境暴亂剛止,黑色長城警報又響了起來,不過卻是藍色預警,說明危險係數並不大。
肖凡檢視衛星實況,發現是東海內有龐然巨獸出現,並且正在突襲大洋彼岸的漂亮國,他緊繃的心神瞬間放鬆,責令海防增強戒備,便沒太去關注。
海中巨獸的出現,著實給漂亮國帶去了驚喜,他們的海軍力量還算強大,第一時間就組織起了防禦。
巨獸龐大的觸手接連摧毀數架驅逐艦後,不知是否因為漂亮國火力過猛的緣故還是其他,它怒吼著轉而攻向旁邊的楓葉國。
楓葉國網民卻興奮莫名,激動地發出一時感言,“終於輪到我們楓葉國出場了,以往都是什麼漂亮國和華夏充當世界救世主,這次咱們也要做一回世界救世主。”
“楓葉國土地面積寬大,怎麼也算是個大國,對付區區海獸,還是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華夏都能擋得住,難道我們不行?”
出乎世界意料的是,楓葉國的海防極其得脆弱,一碰就破,以至於海中巨獸直接爬上了岸。
這是五階後期的巨獸青坊主,它的觸手具有極強的破壞力,僅僅小半天的時間,就摧毀了楓葉國沿海的眾多城市,任何火力反擊的嘗試,都在頃刻間瓦解。
舉國赴亡,只在旦夕。
楓葉國西岸的淪陷速度極為誇張,好像某種城市斷電現象,伴隨著轟隆轟隆的巨響,高樓大廈排隊倒下,於是漫天煙塵飛舞,連雪花都受到汙染,變得汙穢不堪。
該國沒有強大的覺醒戰士,沒辦法抵擋青坊主的入侵步伐,最強的戰士也不過是三階基因鎖覺醒,哪裏會是五階後期青坊主的對手。
基本上,上去多少戰士,就死多少戰士。
在這種情況下,國內的變異獸失去了政府軍的有效壓制,開始暴動起來,各大城市遭到不同程度的襲擊,民眾死傷慘重。
某個高聳入雲的大廈內,第四百多層的某間屋子裏,有道佝僂的身影發出痛苦的哀嚎。
他渾身披著破爛的棉襖,低著頭蹲在角落裏。窗戶已經被死死關閉,還用厚厚的木條釘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