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 奇人醫術
“不是什麼的大事。”
大師收回了手,旁邊的一個徒弟拿出了一包藥草。
“這副藥服下去,溫補幾日就是了。”
“多謝大師,多謝大師。”
那個婦人拿著草藥興高采烈地退了出去,而一個男子坐在了就診的座位上。
“大師,我這幾日總是夢魘,該當如何啊。”
“大師,我也是!”
“是啊是啊,我這幾天也是這樣。”
周圍複議的人逐漸多了起來,林帆有些意外。
“好傢伙,陵西人的生活壓力這麼大嗎?”
那不應該看個心理醫生啥的。
“沒關係,只是肝膽鬱熱,應該與當下的時節有關。”
那個大師看著周圍的草藥包,遞給兩個徒弟一個眼神。
“這裏有藥草,包裹著的桑皮紙不要丟,上面有藥方。若是有療效,以後自行去抓藥即可。”
兩個徒弟將草藥一圈一圈發給眾人,說著便走到了林帆等人面前。
“你也夢魘嗎?”
其中一個徒弟看著林帆伸手想要拿草藥的樣子,有些猶豫。
“閣下看上去面色紅潤,不像是身體抱恙的人。”
林帆尷尬地笑了笑,一把將王誠拉了過來。
“其實我是替我朋友拿的。”
“他睡眠不好,又不太好意思來拿。”
王誠一臉無奈地配合着林帆,而那個徒弟點了點頭。
“確實看著體質虛弱,不如讓我的家師診一下脈?這次是義診,不收錢的。”
林帆擺了擺手,笑著道,“不用了,我們這都是小問題,這裏來了這麼多人,先給他們看吧。”
那個徒弟似乎對林帆這番善良淳樸的理論很是滿意,於是點了點頭離去了。
林帆等人漸漸退到人群外圍,他迫不及待地開啟了那包藥草。
“怎麼樣?”
“柴胡、珍珠母、菊花、地骨皮、玄蔘......確實是解肝膽鬱熱的藥。”
林帆手裏摸著那一把藥草,而風綾霜和聞應山面面相覷。
“會不會是我們懷疑錯了?”
風綾霜指了指那個人的桌子,“上面還有龍組的許可證來著。”
王誠也拿出了錶盤,“指標也沒有異動。”
林帆將藥草又包裹了起來,“可能確實是我想多了吧。”
他將拿包藥草遞給了王誠,“來,你體質虛弱,記得要喝哦。”
王誠看他一副欠了吧搜的模樣又不好發作,轉移話題道,
“現在該怎麼辦?”
林帆掃視了一眼周圍,“白天人太多,我們等晚上到琉鏡塔一探究竟吧。”
“好。”
說罷林帆等人便離開了,而大師和兩個徒弟還在贈藥,直到黃昏時刻才義診完。
“師父,今天的藥發出去了不少。”
那個人捋了捋鬍子,點了點頭,“沒關係,城西還有很多。”
接著他警惕地看了一眼兩個徒弟,“剛剛那幾個人,你沒有發藥給他們吧。”
“沒有。”
徒弟對著師父鞠了一躬,“師父提醒過我那幾個人的身份,徒弟萬萬不會把藥給他們。”
聞言男人滿意地點了點頭,“你做得很好。”
“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等。”
“等?”
“不錯。”
那人站了起來,此時晚風吹過,天邊的殘陽紅得宛如鮮血。
“天時地利人和,地利人和已經達到了,我們現在要等的,就是天時。”
眾人在琉鏡塔附近找了一個旅館,因為現在幾乎各個城市不再往來,遊客少了許多,附近的旅館也就空了下來,而這些旅館也是十多年前的裝修風格。
“我們什麼時候行動?”
眾人聚在了林帆的房間裡,林帆看著房間內的時鐘指標。
“九點左右應該差不多。”
此時房間門被敲了幾下。
“請進。”
“最近天涼,燒鍋爐的請假回家了,浴室的水不夠熱,我給您送兩壺熱水。”
然而推門見到那麼多人,那個老闆娘明顯愣了一下。
“你們這是?”
“啊,我們正打算找您呢。”
林帆笑了一下,“我們幾個到這裏玩,晚上的班車也沒了,尋思住這兒打個撲克牌也不錯。”
“老闆娘,你那兒有撲克牌嗎?”
聞言老闆娘愣了愣,然後心領神會地笑了一下。
“打什麼牌都行,不要打鬼牌就可以。”
“鬼牌?”
林帆有些意外,“您說什麼呢?”
“你們這樣的年輕人,我見多了。城市生活不夠刺激,就跑這琉鏡塔附近探險。”
提到探險兩個字林帆就來了興致,看了身邊人一眼,而王誠心領神會,接下了老闆娘的話。
“沒想到這都被您看出來了。”
“我在這兒開店多少年了,你們能瞞得過我?”
林帆立刻狗腿地上前,宛如一個初出茅廬的熱血青年。
“來來來,姐你忙了一晚上了,不如也歇歇。”
老闆娘無奈地被他攙到桌子旁邊坐了下來。
“就你小子嘴甜。”
老闆娘笑了笑,隨即又換成了嚴肅的語氣,
“不過我還是勸你們不要大晚上去冒險比較好。”
林帆一下子來了興致,龍組的情報雖然有,但是可能遠不如這邊的人來得更為細緻。
“姐為什麼這麼說。”
老闆娘喝了一口林帆遞過來的茶,接著道,
“前兩天有一對小情侶大晚上要到琉鏡塔找刺激,到現在都還沒出來。”
“沒出來的意思是?”
“就是龍組的人還沒找到的意思。”
那個老闆娘有些無奈,“所有人都以為這是景區的炒作,奇怪的是龍組的人也這麼處理了。”
眾人瞭然。畢竟還是不能讓普通人知道有黑蛟的事情。
“那他們的爸媽呢?”
溫小雅問出了一個關鍵問題,
“人不見了,爸媽總應該不能接受這樣的結果吧。”
老闆娘摸了摸下巴,“似乎是憂思過度,在龍組的醫院接受治療也不能好。”
“那段時間經常來景區鬧事呢!”
風綾霜聞言心情有些複雜,而林帆也一樣。
畢竟從這件事來看,龍組辦得並不敞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