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8章 神秘高手
一陣清脆的女聲在天空中迴盪,卻又直穿眾人心靈,冰冷的聲音使人彷彿置身於冰窖之中,發自心底!的一陣寒意使得趙奉也忍不住顫抖起來。
終於到了!熟悉的聲音讓李念頓時感到安心了不少。
趁著趙奉愣神之際,他急忙後撤到一旁的柳扶風等人身旁,在黑甲士兵的圍剿下,他們也身受重傷,除了柳扶風修為略高,還能頑強抵抗外,其他人只能在她的保護下邊打邊退。
“快撤!”李念隨手把其中幾人甩到白夜背上,自己背上一個,再一手拎住一個,隨即迅速後撤。
看到他的舉動,柳扶風也立馬攙扶起其中一人,剩下的也只能相互攙扶著離開。
本來以他們的狀態,趙奉和黑甲兵應該是分分鐘能追上眾人,但那不知身在何處的強者使得他們不敢輕舉妄動。
趙奉環顧四周,完全察覺不到對方的氣息!
只聞其聲,未見其人!飄散在四周的靈壓,卻察覺不到對方身在何處,這足以說明對方的實力之強。
但看著自己的手下敗將大搖大擺的離開,實在不甘心!
當他舉刀想要揮出刀氣時,霎時感到身後的寒意,彷彿被一雙冰冷的眼睛在身後死死盯住自己一般,但一回頭寒意又消失不見。
詭異,強大且神秘,征戰沙場多年的趙奉竟然感到一絲膽怯。但他不能退縮,不然以後他在軍中就難以立足。
“前輩如果執意阻攔我們,但就是與天炎帝國為敵,其中的後果恐怕不是你能承擔的!”自知實力不如對手,他只能藉助天炎帝國的名號,希望能借此震懾對手,不戰而勝。
但他完全沒想過,白言並不是一般的對手,一隻實力強大但涉世未深的妖獸,所謂的天炎帝國在白言心中根本毫無震懾力可言。
“你在威脅我?”冷漠的聲音竟嚇得趙奉連連後退。
完全不是一個境界!
巨大的差距讓他生出深深地無力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李念幾人離開。
“趙大統領,就這樣放他們離開嗎?”
“那你告訴我能怎麼辦?”趙奉轉手就是一巴掌,他只能把心中的怒火發泄在這不知好歹計程車兵身上。
“傳令下去,封鎖外城,一定要把那些人找出來!”即便白言施加的壓力完全消散,趙奉還是等候了許久纔敢下令。
“大統領,就不怕那高手去而折返嗎?”
“如果她真的要與我們為敵,剛剛就已經出手了!況且她應該只是和那黑衣人有關,只要不傷害到他們,應該不會有問題。”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今晚的事情鬧得這麼大,如果我們不做事,以後外城會將我們守門將視之無物,後果不堪設想!”
正如趙奉所說,如果不是事情鬧大了,他肯定會將此事不了了之,但現在不行;能不能捉住這些闖門者並不重要,關鍵是要展現守門將的姿態,殺雞儆猴才能穩住他們的威望!
李念帶著重傷的幾人回到舞天天的府邸,唐果等人早早就在等候。
“小五,快來幫忙!帶他們下去療傷。”舞天天立刻吩咐身邊的婢女。
大偉幾人隨即便帶了下去療傷,只留下的傷勢較輕的柳扶風。
“你沒事吧!”
雖然李念表面上的傷已經用水靈力治好,但深深地挫敗感使得他有些頹然,如果不是白言及時趕到,他已經命喪黃泉了。
“我太狂妄了!天炎城是臥虎藏龍之地,我竟如此大意,要不是……我可能已經沒機會再見你們!”他緊緊握住唐果的手,甚至讓唐果感到的不是溫馨而是疼痛,他想死死捉住這一閃即逝的幸福。
“這也是意料之外,錯不在你!”最先安慰他的竟然是舞天天,“別說那趙奉,就連黑甲兵都出現在城門處,顯然是不可思議!這些人一般都是穩居內城之中,必然有什麼特殊情況纔會出現在城門處!”
“是周家嗎?”唐果首先懷疑起周家。
“周家充其量也只是一個探子,真正讓內城的人忌憚的是唐家!”周家在外城的勢力實在太大,他們的一舉一動都難逃周家的視野。
“子先,發現唐家人的蹤跡嗎?”
“還沒有!”
李念逐漸陷入沉思,周圍無人敢打擾,唐果甚至只能尷尬地坐在他懷裏,一動不動,只能示意眾人先行離開,只有舞天天執意要留下。
當柳扶風剛想踏出房門時,李念卻把她叫住了,“柳夫人,你能就先留在府中,這幾天守門將應該會到處搜查我們。”
三人有些詫異地看著這個男人,卻發現他又陷入了沉思。
房間內陷入了安靜,兩個女人逐漸感覺到一絲尷尬,特別是唐果,一直坐在李念的懷中,還好舞天天主動打破了這份尷尬。
“剛剛那白蛇呢?”她對那強大的白蛇一直十分好奇,但也不好過多詢問,正好藉着眼前的尷尬,假裝無意地問道。
唐果當然能察覺她的意圖,只是笑而不語。
“你找我?”突然那白蛇竟然直接從李念懷中竄了出來。
同樣是那清脆的聲音,但此時不再是那冰冷的感覺,嫵媚動人,即便她是女兒身都不僅為之痴迷。
難道她一直藏在李念的懷中?
纖細的白蛇被唐果捧在手心,潔白的蛇皮,碧藍的眼睛,偶爾吐出那可愛的蛇信。
她實在不敢想象,這白蛇竟然是可以直接嚇退趙奉的存在。
趙奉可是靈泉五層,能光憑靈壓和氣息就能震懾對方,眼前可愛的白蛇絕不亞於靈泉七層的存在。
她完全沒想到李念竟然藏得這麼深,身邊時刻跟著一隻靈泉七層的妖獸。
要知道整個天炎帝國,能達到靈泉七層以上的強者大概也只有十個,能為天炎皇族服務的也只有寥寥幾人而已。
李念能有一隻這樣的妖獸一直守護在身邊,可能也只有天炎皇能有同樣的待遇。
看著舞天天呆滯的目光,白言毫不掩飾地來到面前,甚至化作半人半蛇的形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