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9章 你最重要
她也不知道這楚寒淵怎生忽然就如此了。
又在她還要在解釋些什麼的時候。
楚寒淵又在她的耳畔道:“不是?那便是有了新人,淡了舊人了?嗯?”
楚寒淵說著,對葉南燭的行為,是越來越過火。
並且,只要是楚寒淵想,但憑楚寒淵的武力值,葉南燭根本就不可能拒絕了楚寒淵。
此時,原本楚寒淵還是抬手輕撫著葉南燭。
但是現在,卻是將葉南燭壓在了身下。
因為這忽然的動作來得太大,甚至這轎子都為之輕顫了顫。
在外抬轎的人雖然察覺到了這般的動靜,但卻是根本什麼也不敢說、不敢看。
只是將頭低得更低了一些,且仿若是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
而葉南燭在那楚寒淵的身下,此時卻是欲哭無淚。
什麼跟什麼。
怎麼楚寒淵忽然就跟那紅雪給較上勁了?
她的確是對紅雪有過多的關心,且表現得也是這樣。
可是,這楚寒淵就算是用腳指頭想一想,也該想到,她跟紅雪,絕對沒有什麼親密關係的吧?
但就算是如此,楚寒淵也要吃醋麼?
細細想來,自從她跟楚寒淵在一起後,或者說,便是從前,她也從來沒有對除了楚寒淵以外的人,有過那麼大的興趣。
楚寒淵這般的狀態,好似也不算奇怪?
但也,還是有些過火了些。
“說些什麼呢?寒淵。”
葉南燭說著,抬手勾住了楚寒淵的脖頸。
她知道,此時楚寒淵是心中有些堵塞沒有錯,但是楚寒淵生氣容易,想要哄好他,卻也不難。
只需要她適時地服軟就可以。
“什麼新人舊人的,寒淵,你在我心中,永遠都是唯一。”
葉南燭如是道。
因為此時她的聲色真誠,看向楚寒淵的眼眸,也仿若是含有著極深的情意。
在楚寒淵聽到葉南燭說了那麼一句情話之後,他整個人,也的確似乎軟下來了幾分。
不過,相比從前正常的時候,楚寒淵現在明顯還是在吃飛醋的。
“哦?是麼?唯一?除了我以外,在南燭的心中,就再也裝不下其他人了麼?哪怕天塌下來也是這樣?”
楚寒淵此言,也明顯是意有所指。
不過就是在說,葉南燭心口不一,雖然是這麼說的,但是她的行為上,卻明顯不是這麼做的。
畢竟就在剛剛,葉南燭的確是表現出了對紅雪太多的關注。
楚寒淵說著,只等著葉南燭回覆他,等著葉南燭自己所言的這個慌,她自己要準備怎麼圓。
楚寒淵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弧度。
在那其中,除了淡淡的笑意以外,還有便是,想要看戲的興致。
“那是自然的,不管是天塌下來,還是生生世世,我的心中,除了你這一個愛人以外,就再也裝不下其他了,寒淵,你明白麼?你是我唯一的愛人。”
葉南燭說著,因為此番她也是深情流露,所以她在言語的時候,看向了楚寒淵的視線,不由得是變得更加幽深了起來。
裡面含有的濃烈情意,也彷彿是要將楚寒淵給包裹了。
唯一的愛人。
在她的心中,可以裝有不少的人,不管是小寶也好,還是紅玉也好,或者是別的什麼人也好,亦或者是她纔剛剛認識的紅雪也好。
每一個人,或許在她的心中都有很獨特的位置。
但是她的愛人,卻只有一人。
那就是楚寒淵。
“寒淵,我承認我對那紅雪的確要不一般一些,只因爲我從紅雪的身上,看到了尋常女子所沒有的堅韌、清高,我欣賞她,將她視作知己的喜歡,如是而已。”
“但是寒淵,我只是將她視作知己,但是你,卻不僅是懂我的知己,也還是我要愛一世的男人,你們不一樣,但你們都重要。”
葉南燭說著,看向楚寒淵的視線,但不由得是更深了起來。
“都重要?”楚寒淵聽言反問,但是很明顯,他的臉色已經好了很多。
“寒淵,你最重要。”葉南燭聽明白了楚寒淵話中的意思,連忙是出言哄他道。
楚寒淵聽此,對上了葉南燭那一雙讓人根本難以抗拒的眸子,終究是沒有再逼迫葉南燭些什麼。
畢竟他此番這般忽然給葉南燭以壓迫,不過就是想要聽葉南燭說一些好聽地話而已。
雖然葉南燭過於關心除了他以外的人,的確是讓他有些介懷。
但是還根本不至於到了讓他因此做出些什麼的地步。
轎子中的氛圍依然是暖昧,但是那有些緊張的氛圍,還是緩和了很多。
楚寒淵坐起了身來,連帶著葉南燭在這轎中的姿勢,也變得正常了很多。
楚寒淵看向身邊的葉南燭:“你也不過才認識這紅雪幾日而已,怎麼就將她視作知己了?”
其實按照葉南燭所說,葉南燭將他也視作知己。
但是他和葉南燭都認識多久了?
葉南燭和紅雪之間的關係,是不是進展得太快了一些?
快得甚至有些,莫名其妙?
葉南燭在楚寒淵的懷中道:“你可知道高山流水的故事?”
“高山流水?”這般地問,顯然便是不知道了。
葉南燭道:“這說的是一位琴師和一位樵夫的故事。這位琴師是絕頂的琴師,可以彈奏出這個世間最美的音樂,但是儘管他從前已經演奏了數曲,聽他曲目的人也甚多,可是根本就沒有人能聽懂他在彈什麼。不過,有一日,在這位琴師遇到了那位樵夫之後,一切就變得不一樣了,那位琴師不管在彈奏什麼,高山也好,流水也好,這樵夫只要一聽,便能知曉這琴師心中的想法,但是在此之前,這琴師跟這樵夫,根本便不認識……”
葉南燭跟楚寒淵說著高山流水的典故,恍惚之間,她的思緒,也似乎是飄到了她從來沒有去過的時代,那高山流水真實存在的時代。
“所以說,你認為這紅雪,跟你從前認識的所有人根本不一樣麼?就跟這琴師遇到了那樵夫之後,覺得這樵夫跟從前遇到的所有人根本不一樣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