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4章 殺人的動機
因為之前藍衣在找紅雪麻煩的時候,提到了國丈大人。
此時此刻,這些人在跟衙役述說有關藍衣和紅雪先前的爭執的時候,自然也提及了國丈大人。
而那衙役在聽此之後,神色之中,倒是露出了一些為難的神情來。
在這南安國,誰人又不知道國丈大人的手眼通天呢?
如果真的按照這些人所說,紅雪真的跟國丈有不簡單的關係的話。
那麼,紅雪的事情,還真就比較棘手,且並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麼簡單的!
衙役想到這,不由得輕輕蹙了蹙眉。
如今事情,似乎是越來越難辦了。
不過,在聽這些戲子這般言語了之後,衙役倒是確定了一件事。
那就是,如果說紅雪之前就有害死了藍衣的嫌疑的話,那麼此時此刻,她的嫌疑已經是更重了。
一開始的時候,在紅雪那裏,還只是有害死了藍衣的“兇器”。
但是此時此刻,除了兇器以外,紅雪在整件案子之中,還多了一件東西。
那就是殺人的動機。
按照這些戲子所說,紅雪是因為藍衣先前出言折辱了她,所以她懷恨在心,想要害死藍衣的。
並且在剛剛的時候,將一切都付諸了行動。
殺人的動機,殺人的行為……
如今來看,紅雪是兩樣全佔了。
那麼到了如今,便已經是可以將紅雪列入害死藍衣的重大嫌疑的範圍了。
雖然事情還牽扯到了國丈,又是變得有些棘手。
但是如果紅雪是在暗地裏殺死了藍衣,沒有將事情鬧到像現在這麼大的話,這件事情或許還比較好解決。
但是像如今這般,現在事情已經鬧到了人盡皆知,這麼多人都看到了紅雪害死了人的這一幕,那麼事情,就真的很不好解決!
不過,紅雪,就算是記恨了藍衣,就算是因為藍衣對她的當眾折辱,讓她想要殺死藍衣。
然,紅雪有彎月箭在手,可以輕而易舉地殺死藍衣。
不管是在有人的情況下也好,還是在沒有人的情況下也好。
為什麼,紅雪會選擇在這麼多人看著的時候,殺死了藍衣呢?
並且還在殺死了藍衣之後,那麼不小心的?將兇器給掉了出來?
並且還在兇器掉了出來之後,對於此事根本沒有任何的解釋,反而是大大方方地承認這“兇器”就是她的?
整件事,不管怎麼看,紅雪是不是都有些不正常了些?
總而言之,這件事就算是紅雪現在已經有了很大的嫌疑,但是還是有很多的疑點在裡面的。
不過不管怎麼樣,現在情況已經發展到了如今的地步,是必須要將紅雪帶回衙門調查纔可以!
不管背後是否還有什麼糾葛!也不管紅雪的背後究竟是不是國丈!
那衙役是直接就走到了紅雪的面前,道:“紅雪先生,現在有理由相信是你涉嫌害死了藍衣先生,請你跟我走一趟吧!”
那衙役的言語,可謂是毫不客氣,他看向紅雪的眼中,也泛着絲絲冷光。
而,他這般話語之後,是不由得引起了眾人不淺的興趣。
眾人原本就對衙役找上了紅雪是十分地關心。
在看到眼前這般的情形後,眾人是不由得更加竊竊私語了起來。
“怎麼回事?這衙役好像要將紅雪先生給帶到衙門去?這憑什麼呢?紅雪先生又沒有做錯什麼事,憑什麼將她帶到衙門去?”
“沒錯!這究竟在搞什麼?難道藍衣先生的死。還能真跟紅雪先生有什麼關係嗎?紅雪先生是一定不可能殺人的!”
“今日這一來二去的,究竟是怎麼回事?怎麼好好的,會發生這麼多的事?藍衣先生已經出事了,紅雪先生一定會沒事的吧!”
“看這衙役這般的樣子,好像是掌握了什麼事實,所以纔對紅雪先生這般的?難道在這裏麵,紅雪先生真的是做了什麼不好的事?”
“怎麼會這樣呢?事情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
眾人七嘴八舌地說著,此時整個場上的氛圍,是變得更加的不好了。
眾人熙熙攘攘,因為資訊不對稱的緣故,眾人對於衙役想要帶走紅雪這件事,其實是感到十分地不解的。
他們也很不願意衙役要這麼做。
畢竟對於很多人來說,紅雪就是他們的偶像,他們怎麼能夠眼睜睜看著,偶像就這麼被人這麼對待呢?
他們中地任何一個人,基本都是忍受不了的。
而,如今那衙役,還只是有那麼一些要帶走紅雪的意思,這些人就已經這麼地激動了。
如果到了他真的將紅雪帶走的時候,整個的場地,只怕還不知道會顯現出一副什麼樣的混亂。
而,相比那些圍觀的百姓那般明目張膽的混亂,此時臺上的那些戲子的混亂,卻是顯得安靜了很多。
這其中的原因無它,不過就是因為他們纔剛剛向衙役指認了紅雪些對紅雪不利的事,
就算是他們嘴上不說,但是他們的心中,其實還是心虛的。
所以雖然他們也很想就紅雪現在這樣的情況發表一些什麼樣的議論。
可是卻又不敢真的將議論怎麼說出來。
畢竟他們知道自己很有可能已經招惹上麻煩了。他們很怕,這個麻煩還會變得更大。
相對來說,他們其實是希望紅雪立即被衙役給帶走的。
畢竟因為他們對紅雪的害怕,他們知道,此時只要是紅雪想的話,只怕他們中的任何一個人,性命都有可能失去。
如今也只有看著紅雪在他們的面前離開,才能讓他們按下心來,讓他們不再那麼地害怕。
所以當衙役走向了紅雪的時候,他們整個的一顆心,可謂是提心吊膽。
他們也在十分細緻地觀察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生怕漏掉了什麼之後,給他們帶來什麼根本無法預估的危險。
而此時,紅雪原本是站在一處,似乎是陷入了自己的思緒中,雖然她站在如今的世界,但其實她自己,還自成了一個世界。
在聽到了衙役說話後,她纔將思緒收回來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