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章 狗在叫誰
甚至是看藍衣故意找紅雪鬧事的時候,他們還在以一種看好戲的狀態圍觀。
甚至是,這其中還有一些十分偏激的人,因為對紅雪實在是嫉妒太久了。
他們明知道按照紅雪的性子,根本就不會惹事,但是他們在事情鬧起來的時候,甚至還在心裏面想。如果有可能的話,如果那藍衣能踩到紅雪的話。他們還要上去補一腳。
總而言之,不管是非如何,他們在心中,就是不想讓紅雪好過而已!
單純就是如此而已!
畢竟對於嫉妒心重的人來說。尤其是一些已經失去了自我的人,他們除了嫉妒以外,是沒有什麼事是排在前面的。
總而言之,就算如今的事,明顯是藍衣先挑起來的,但是此時的氛圍,就是對紅雪十分地不友好。
或許紅雪並沒有做錯什麼事,或許紅雪甚至是在這裏麵受了委屈。
也或許,那藍衣,在如今的整件事情中,就是一個惡毒的人的存在。
但是對於眾人來說,重要的並不是事實究竟是什麼。重要的僅僅是,在眾人的看法裡,他們覺得重要的事什麼而已,除此之外,他們就是要表露自己的私心,就是要按照自己的私心來做事,這無論是怎麼樣,顯然都是沒有辦法的。
所以此時,儘管紅雪就是一個被所有人都在攻擊的人。
藍衣是在明面上攻擊紅雪。而眾人,是在暗地裏攻擊紅雪。
總而言之,此時此刻,紅雪的處境。是非常地不樂觀?
或許希望十分地渺茫,但是所有的人,還是想要抓住所有的可能,來希望紅雪不會有好結果。
雖然僅僅這藍衣說了那麼一句話,也沒有實質上地傷害到紅雪,至少是絕對沒有實質上的將紅雪給拉下神壇的。
但是,哪怕只是一毫米,眾人只要是能看到紅雪從神壇上跌一跌,眾人還是會對此感到十分地愉悅的。沒錯,是十分地愉悅。
因為對於很多人來說。他們在心裏對紅雪設想了太多次這樣的時候,但是因為紅雪在神壇上的位置實在是太牢固了,所以眾人根本是不可能傷害到紅雪什麼。
並且,因為事情終究不能鬧得太難看,他們就算是在心中再不滿,甚至他們從前是根本沒有將這些不滿發泄出來的時候。
但是現在,他們好像是找到了這樣一個時候。
哪怕,或許相對藍衣來說,他們僅僅是在邊上看著,甚至是連過過嘴癮都不可以。
但是,此時在他們的心中,已經是有一種滿足感,和一種愉悅感。
哪怕或許是淡淡的,但是有些東西,它就是聊勝於無的。
因為紅雪從前一直在神壇上,並且如果不是今日這特殊的時候,他們甚至連跟紅雪同舞臺演出,都沒有資格。
畢竟對於一般的戲子來說,在大型的戲曲表演上,他們就算是跟幾個戲子同臺演出,已經是很難得了。
但是對於紅雪來說,她如果是表演的話,從前一定就是一個人的大型戲曲表演。
十分繁華不說,還基本就沒有缺席的。
這對任何一個戲子來說,目前都還沒有達到過。
當然,也還有其它的方方面面,其它的戲子也根本就不不如紅雪。
畢竟如果沒有足夠多的事情堆積的話,其實像如今這樣的情形,這麼多的人心中逗有些嫉妒心,其實是頗為少見的。
而,紅雪就從前來說,一直都是一個人高高在上地演出。眾人從來就沒有看過她難堪的樣子,畢竟實在是有太多的人喜歡她了。
但是,現在這個時候。在藍衣對紅雪的攻擊下,眾人似乎,是有望看到那樣的時候了?
總之,就目前的情況來看。整個現場,對紅雪的各種攻擊是那麼地多,明裏暗裏的。
總之現在。在眾人看到,紅雪就是要在這巨大的攻擊中崩潰的。
或者至少,紅雪是一定會因為此,而感到心神不寧的。
而不是像從前那樣,不管是遇到任何的事,她都是淡淡的,好像沒有任何事能打擾到她。
而就是這樣的純白,就是這樣讓所有人都想要撕碎的純白,現在,他們是多想從這其中撕下來一個口子。
他們現在就在等著,想要看著紅雪可以不那麼純白。
只要是沾上一點點的色澤,就足以讓眾人感到興奮了。
眾人於是就這麼等著,不停地等著。
雖然此時,在藍衣那般忽然攻擊了紅雪之後,在紅雪回覆藍衣之前,這其中度過的時間並不長。
但是眾人不知道為什麼,興許是他們的情緒因此波動太大了,所以眾人對此的感覺倒是,時間已經過去很久了,為什麼他們還沒有看到他們想看到的紅雪的難堪呢?
眾人就這樣不停的等著,不停地等著,在他們看來,時間是過得多麼地慢阿!
他們多麼想馬上就看到紅雪難堪啊!
多麼想馬上就了了他們心中的那一個扭曲的冤枉啊!
無論如何,他們就是想要實現課纔好。
時間就這樣一點一滴地過去了。
眾人都在等著紅雪對此要變得多麼地被染上黑色。
但是有道是,皇帝不急太監急。
原本這被藍衣攻擊的是紅雪。
關於藍衣攻擊了她的這件事,紅雪其實都還沒有什麼反應,倒是那些其它的人,對此的反應真的是很大了。
而雖然,現在所有人都在盯著紅雪,但是紅雪對此並不緊張。
相反,不管藍衣是怎麼說她,眾人是怎麼看她,她都顯得十分地淡然。
是那種真的風雨不動安如山的淡然。
她的確是純白的。
不管從哪個方面來看,都純白。
但是她的這種純白,其實還有一種力量在裡面。
一種甚至是可以和大山相比較的力量。
畢竟如果不是這樣的話,她根本不可能遇到了現在這般的事,還顯得那般的淡然。
那般,彷彿可以傲世一切的淡然。
雖然她什麼都沒有做,但是足以給人這般的力量味道。
她斜視了藍衣一眼,淡淡道了句:“狗在叫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