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1章 眼中只有你
最好,還是要讓楚寒淵走向屬於他的光明。
他這般的男子,就該屬於光明。
但葉南燭所最終極的,不是其他,只是要陪伴楚寒淵走屬於他的所有路而已。
而,許是此時葉南燭看向楚寒淵的視線,是太過深情了。
那其中含有的感情,是太過飽滿,和太過具有感染力了。
所以在楚寒淵稍稍頷首,對上了葉南燭的那一道視線的時候,楚寒淵的內心,是瞬間被其中那種絕對炙熱的光,給燃燒到了一些。
原本,楚寒淵就從無盡的灰暗之中,看到了來自於葉南燭身上的希望。
這樣的希望,甚至是讓他有了活著的勇氣的根源。
而在葉南燭的這一道視線被楚寒淵所捕捉到了之後,在楚寒淵的心中,竟又是升起了一種炙熱來。
這樣的炙熱,讓楚寒淵是不僅僅因為葉南燭才活著,更是,他還看到了關於未來的無限可能。
而這所有的一切,對於從前的楚寒淵來說,都是從來沒有出現過的。
那一刻,若說楚寒淵對葉南燭是淪陷了,那也是不為過的。
畢竟,對於一個本來已經冰冷的人來說,怎麼可能去拒絕那絕對的熱呢?
不可能的。
他對她所有的,只是完完全全的吸引,完完全全的愛念,完完全全地以她為全世界……
所謂最極致的愛,其實也不過如此。
這就跟葉南燭對楚寒淵的愛是一樣的。
都是隻以對方為中心。將對方看作自己的全世界。
至於其他的,都不過是這全世界的陪襯。
此時,在楚寒淵的世界裏,彷彿一切的物品,都更加地有顏色了。
僅僅是因為他觸到了葉南燭最深處的情,也感受到了來自葉南燭的愛,他的世界,就多了無數的色彩。
“那是自然,你和小寶,都只屬於我。”
楚寒淵道。
此時,在他的嘴角,終於是勾起了一抹笑顏。
這,對於剛剛纔在自己最可怕的回憶中走了一遭的楚寒淵來說,其實是十分地難得的、
葉南燭看到了楚寒淵這般的笑顏,在她的眼中,也不免同樣是含了一絲笑意。
那般的笑意,跟她頭上的月光髮簪交相輝映,將葉南燭是襯托得更加地美麗了。
終究,這個世間,還是十分美好的不是麼?
儘管在這個過程中,或許曾經有人經歷過那麼多的不美好。
葉南燭想著,她跟楚寒淵之前的相擁,是不由得都更加收緊了一些。
葉南燭正欲對楚寒淵說些什麼。
然這個時候,在他們的底下,忽然是響起了一陣一陣的歡呼之聲:“好!真是絕世之物就要配絕世的人啊!在我剛看到了那月光髮簪的第一眼,我被驚豔到了,也心想這世間還能有什麼人,能夠配得上這月光髮簪。之前我想不到,現在我是看到了……”
“你這是什麼眼神?我在看到了這位夫人的第一眼,就知道夫人這樣的絕世佳人,跟這樣的月光髮簪是絕配好麼?本來那月光髮簪單獨擺著,就已經足夠美了。現在這髮簪上了那夫人的頭,簡直就是絕美!”
“聽說像月光髮簪髮簪這樣的絕世古物,之所以一直以來都不出現,是因為它的主人還沒有出現,當它的主人出現了的時候,它也就會現世,然後找到自己的主人了,你們看這位夫人跟這月光髮簪這麼地相配,莫不是說,這位夫人跟這月光髮簪,在前世就已經有什麼夙緣了?”
“我看就是的!我看這世間,除了這位夫人,也就沒有人能配上這月光髮簪了!”
“太美了!實在是太美了啊!方纔那位公子在給這位夫人戴髮簪的時候,我就已經陷在了裡面,覺得這夫人配這髮簪,一定是不一般。現在來看,還真的是這樣!”
“聽你們說的這麼玄乎其玄的,要我來說,莫不是這位公子先前能解了那謎面,都是天意?畢竟,正是天意讓那位夫人必須要得到那月光髮簪的麼!而這月光髮簪,又是正好出現在了這花燈節上!”
“你這話說得有理,我這麼看著這位夫人和那月光髮簪,總覺得這髮簪也好,還是夫人也好,都絕不是凡物了!”
“真是好啊!這不管是公子也好,還是夫人也好,還是先前那位小公子也好,都是這個世界上一等一好看的人!今天我看啊,就算是沒讓我看到那小公子將謎面解得那麼好,能讓我看到這三位神仙一般的人一眼,我都是知足了!”
“今日的這花燈節,可是愛往年熱鬧得多啊!不知道等到來年的時候,這花燈節還可不可以這麼熱鬧!”
“這隻怕是難了!像這三位這麼標誌又聰慧的人物,你以為是你想見便見的?我活了這麼大,壓根就沒有見過幾位。至於短時間內,我看十年八年的,都找不出來跟他們一樣的人了!”
“真好啊!今日的這花燈節,真的是讓我又是大開眼界,又是大飽眼福啊!”
“可不是嗎?還有誰能像先前那位小公子一樣,一下就解了那麼多的謎面?反正我參加了這麼多次的花燈節,是從來沒有見過的!還有這麼美的夫人,這麼英俊的公子和小公子,這都是太難見了!”
“……”
此時,在楚寒淵給葉南燭戴上了那月光髮簪之後,整個現場的氛圍,是被瞬間拉到了高階。
畢竟就憑小寶也好,還是楚寒淵和葉南燭方纔的表現也好,都已經讓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已經放在了楚寒淵給葉南燭戴月光髮簪上。
因為葉南燭美,那月光髮簪也美,可以說是幾乎所有人一見到方纔那般的情景,都很是期待楚寒淵將那月光髮簪戴上了葉南燭的髮髻時候的情景。
而在方纔的過程中,因為楚寒淵跟葉南燭說了不少的話,所以楚寒淵給葉南燭戴月光髮簪的過程,是十分地緩慢的。
在臺下的人聽不到楚寒淵跟葉南燭說了什麼,也不知道在這看似尋常的臺上,他們在剛剛的那一瞬,已經經歷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