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1章 皇后的生日宴
葉南燭和楚寒淵都身份尊貴,當然也在這次的生日宴的邀請行列。
此時,二人正坐在前往生日宴的轎子上。
葉南燭拿著皇后的邀請函,看著函上那一行不允許不參加的小字,不由得出言道。
雖然按照楚寒淵所說,皇后從前跟楚寒淵的母妃純妃是最好的姐妹,並且在純妃死後,楚寒淵也是被養在了皇后宮中。
並且楚寒淵雖然從皇后的身上感受不到母愛,但是皇后對楚寒淵的好,真的是沒的說。
這看起來,這皇后不僅是對純妃也好,還是對楚寒淵也好,這都是不錯的。
可是在葉南燭上次在皇后的宮中看到,皇后將純妃的私人貴重物品,視作垃圾一樣地扔在雜物堆裡後。
她就覺得,事情一定不是她想的那樣的。
而且前番,她在去了皇后的宮中抄經書的時候,還差點被有毒地老鼠給咬了。
要說這件事,跟皇后沒有關係,她也是不信的。
還有皇后到底是國丈的親生女兒。
這次她和楚寒淵在背後那麼對付了國丈,國丈不可能不要求皇后對他們做些什麼。
正是思考到了此,所以葉南燭才得出了皇后在這次的生日宴上,很有可能會對他們動手腳的結論。
或者說,國丈會藉此對他們動手腳的結論。
楚寒淵並不否認葉南燭的話,他道:“只要跟國丈有關的人,我們都要分外小心,這次去參加皇后的宴會,我們不是已經佈置了不少的人手了麼?南燭,你放心,我會保護好你的。”
楚寒淵說著,抬手,觸上了葉南燭的髮絲。
他看向葉南燭的眼中,也時常是帶著柔和的光。
而聽楚寒淵話中的意思,顯然,他是十分任何葉南燭話中的意思的,並且因為此,還在這次的宴會上,他也遍及了他的很多力量。
而,也同樣是因為葉南燭前番已經告訴了他,皇后其實根本對純妃不上心的訊息,其實他也早就對皇后沒有那麼信任了。
之前其實他不是沒有發現皇后有做得不對勁的地方。
但是因為皇后從前是純妃最好的“姐妹”。
所以皇后即使是在其他的方面有不對的地方,他也可以忍。
可是現在,今時不同往日了。
他顯然,也不過是將皇后當成了國丈的親生女兒與可能的棋子而已。
葉南燭聽了楚寒淵的話,抬眸,對著他笑了一笑。
其實方纔的話,她是故意提及的。
目的,就是要試探楚寒淵現在對皇后的態度而已。
楚寒淵真的對他的母妃太過在乎了,這就導致了在不少的事情上,他甚至是有些盲目。
在別的事情上,楚寒淵或許都可以處理得很好,但唯獨是對他母妃的事,他是總是會有心不能定下來的時候。
但,這若是被放在了別的方面還好。
皇后,她雖然曾經是純妃地“閨中密友”,但是,她也同樣是國丈的女兒!
現在他們跟國丈已經算是徹底鬧掰了。
雖然在明面上,他們誰都沒有說誰的不是。
但是在私底下,他們各自都很清楚,對於對方而已,他們究竟是對對方都做了些什麼。
沒有挑破窗戶紙,只不過是明面上而已。
在私底下,他們早就已經是鬥得相互之間血雨腥風。
並且,都已經知道是對方做的。
尤其是這一次,國丈在這個過程中可謂是栽了一個大跟頭,更加是跟楚寒淵之間的衝突是升級了。
在這種情況之下,國丈必然是會加大馬力地對付楚寒淵,並且是不知道會使什麼陰招。
楚寒淵當然也不是吃素的,要對付國丈的話,他當然也有不少的經驗和手段。
正常情況下,國丈當然不會是楚寒淵的對手。
楚寒淵或許輕易奈何不來他,但是他也輕易奈何不了楚寒淵。
但這都是正常情況下的。
但如果是楚寒淵因為純妃,對皇后放鬆了警惕的話,那麼這對楚寒淵來說,必然是很危險的。
這是玩命的事,不管怎麼樣,她都必須要提醒楚寒淵。
現在知道楚寒淵是在一個正常理智的狀態下,不會輕易中皇后的圈套,她也就放心了。
都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雖然那一日,在皇后的宮中,她是抄寫了不少的經文,但是與此同時,也發現了皇后的這樣一個秘密。
雖然這只是一個小細節,但是或許因此能救了楚寒淵的命,就已經很值得了。
在楚寒淵這裏,只要是不涉及他的母妃,她知道一定是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這個時候,馬車轎已經到達了宮中。
不愧是皇后的大生日,這次的生日宴,可謂是舉辦得富麗堂皇,張燈結綵。
到處,都是喜慶的氣息。
不僅是這樣,因為楚寒淵和葉南燭來得算是晚的,所以在他們二人抵達這裏的時候,場上已經來了不少的人。
到處都熱鬧非凡,所有的人都在推杯交盞。
葉南燭也來宮中參加過幾次的宴會了,但是這一次,宴會的盛大程度,只怕是比她從前所經歷的加起來還要多。
楚寒淵和葉南燭的身份不凡,轎子剛一進了宮中的宴會場,當即就有太監喚聲道:“寒王殿下、寒王妃到!”
這一句話,頓時就讓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朝著他們的方向望了過去。
原本眾人都只是在議論跟他們自己有關的事,還有在進行各種應酬。
但是此時此刻,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落在了他們的身上。
在楚寒淵和葉南燭還沒有落轎的時候,眾人就已經看著他們所在的方向,在竊竊私語了。
“寒王殿下和寒王妃來了啊!這次的傳染病,寒王妃可是立了大功啊!真是沒有想到,她居然是神醫谷的谷主!太不可思議了!”
“都說是龍生龍,鳳生鳳,這也是有一定的道理的!韋相的冤屈不是已經被平反了麼?韋相當年是人中龍鳳,寒王妃是韋相的外孫女,她可以做到神醫谷谷主的位置,可謂是不枉是韋相的後代了!”
“可不是嗎?這豈止是不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