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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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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不若你給本皇子跳個舞,助助興

    悅來酒樓距離寒王府並不遠。

    葉南燭坐著轎子,沒一會就到了悅來酒樓。

    她今日穿著一身黑衣,雖然比平時的紅衣要低調許多,但她走在人群中,依然十分有存在感。

    葉南燭來到悅來酒樓後,非常有目的性的直接去了一個後院的房間。

    悅來酒樓分有前院和後院,前院有不少人在用餐,顯得十分熱鬧。

    後院就是一個住宿區,還分有好幾個小區,就顯得安靜許多了。

    葉南燭去了其中一個小區,走到了一個房間中。

    推開房間的門,果不其然就看到楚子恆就在房間之中。

    他似乎早就知道葉南燭回來。

    看到葉南燭,一點都不驚訝。

    他此時坐在房間的窗邊,正在品茶。

    看到葉南燭過來,他對著對面的位置一個示意,道:“葉小姐,既然來了,那便坐吧。”

    葉南燭也沒有客氣,直接在楚自恆的對面坐了下來。

    楚子恆正在自己煮著茶,臨窗燭火下,容顏倒是頗為俊美。

    葉南燭並沒有什麼心思欣賞楚子恆,也根本不關心楚子恆在做些什麼。

    一坐下來,她就冷冷地對楚子恆道:“四皇子殿下,我來了,那麼殿下答應要告訴我的東西,也該告訴我了吧?”

    語氣談不上好。畢竟楚子恆都已經那麼無恥的用威脅的方式想讓人陪睡了,這樣的行為,有什麼必要跟他好好地說話呢?

    而且就目前來看,葉南燭認為,楚子恆真算不上什麼好人。

    楚子恆抬眸看了葉南燭一眼。

    葉南燭今日穿了一件黑色的衣裳。

    房中的光線並不算明亮,葉南燭坐在房間中,其實是有些隱在暗淡的光線中的。

    但這,絲毫都遮掩不了葉南燭如今姣好的美貌。

    葉南燭的美,還不僅僅是簡單的美。

    她不僅是皮相美和骨相美。

    最重要的,是葉南燭的渾身,似乎在散發著一種獨特的韻味,這樣的韻味,讓見者覺得驚豔。

    同樣,也會引得一些不懷好意的人的覬覦。

    比如說楚子恆。

    楚子恆道:“不急,今晚你要跟我共度良宵,一夜都要跟我一同度過,想從我這裏知道什麼,又何必急於這一時呢?”

    葉南燭聽了楚子恆這話,起身便準備走:“既然四皇子沒有誠意的話,那麼今晚的交易,便沒有必要繼續進行了。”

    說完,頭也不回地走。

    楚子恆似乎是沒有料到葉南燭會走得這麼果決。

    他也不過是逗弄了葉南燭一句,葉南燭就這麼迫不及待地想要走了?

    楚子恆正在煮茶的手,都不由得頓了頓,看著葉南燭的背影道:“葉小姐,難道就不怕你這麼一走,當年韋相的秘密,就從此再也沒有見天日的一天嗎?”

    葉南燭果然停住了步子,回頭,冷冷地看著楚子恆,道:“四皇子連該給的籌碼都給不出來,我若是留在這裏,豈不是在白白地浪費時間?”

    也沒有往前走,也沒有離開。

    楚子恆看著葉南燭,只是在心中嘆了一句,葉南燭,果然跟從前不一樣了。

    然,這也正合了他的意,他就喜歡這種征服一個獵物的過程。

    楚子恆將茶煮好了,然後給對面的位置倒了一杯。

    接著,他對葉南燭做了一個請的動作,道:“葉小姐不急,坐下來,我與你好好談便是。”

    這話的意思是,只要葉南燭現在坐下來,那麼該談的事,還是要談的。

    葉南燭聽言,才坐回了那個位子。

    楚子恆給自己也倒了一杯茶,然後拿起茶杯,對著葉南燭揚了揚:“葉小姐,請,我們邊喝茶邊談。”

    葉南燭聽言,拿起了面前的茶杯,品了下去,然後道:“現在可以說了麼?”

    楚子恆的唇角向上陰沉地勾了勾,也品了品自己的茶,然後看著葉南燭道:“葉小姐,韋相當年的貪汙罪,十之八九,是被冤枉的。”

    葉南燭回視著楚子恆,整個人散發著一種冷意,不動聲色:“何以見得?”

    楚子恆沒有立即言說,見葉南燭面前的杯子空了,又給葉南燭補了一杯茶,然後道:“葉小姐,就這般生硬地說,是不是太沒有意思了?不若你給本皇子跳個舞,助助興,然後邊跳邊說?”

    葉南燭冰冷地看著楚子恆,臉上沒有任何情緒:“看來,四皇子還是沒有任何誠意。若是四皇子根本什麼都不知道,只是在跟我說一些模稜兩可的話的話,那麼我覺得,今晚的任何交談,都沒有必要進行下去了。”

    楚子恆的唇角向上勾了勾:“南燭,你這般的無趣,倒是讓今晚的交談,少了許多樂趣呢。”

    楚子恆說著,倒沒有繼續對葉南燭提什麼要求,而是道:“韋相當年的貪汙款,到現在都還有一大部分沒有見蹤跡,若韋相當真如當年那般的十惡不赦、真的貪汙了那麼多的錢財的話,當年他的案子轟動頗大,調查他的人都是精銳,因為他的贓款一直都還沒有找到,甚至朝廷直到現在都還在暗中查他的案子和贓款的去向,不可能這麼久了,贓款都沒有任何的風向。如此,只有一個原因,韋相當年只怕根本沒有動那筆贓款,他是被冤枉的。”

    葉南燭聽了楚子恆的話,陷入了沉思。

    她知道韋相是被冤枉的。一則她印象中的韋相,是一個很正直的大儒,不會做出那樣的事來,二則她就是現在按照原主的記憶回想,也總能感覺這件事似乎有諸多的蹊蹺。

    不過楚子恆說的這些話,她倒一直都不知道。

    原來韋相當年的贓款直到現在都沒有找到麼?

    當年的案子,定案就是韋相貪汙了很多錢,倒是沒有訊息透出來,說沒有找到韋相的贓款。

    可是,若是當年連贓款都沒有找到的話,那便是證據不足,又憑什麼要定韋相的罪呢?

    葉南燭陷入了沉思,想從楚子恆的話中,想出更多的東西來。

    楚子恆看著葉南燭,接著道:“南燭,若是你能找到這筆贓款,說明不是韋相拿的,你豈不是能證明你外祖的無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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