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我要的,是唯一,是全心全意
楚寒淵說得深情款款,眼中的愛意快要流露出來。
他跟葉南燭一樣,既然已經動情了,就不會隱瞞自己,就會直接面對自己。
然這是,葉南燭卻還是沒有接受楚寒淵。
她拉住了楚寒淵挑起她下巴的手,對楚寒淵道:“寒王殿下,你真的想清楚了麼?若你真的想跟我在一起,還有一點,也是你必須要接受的。”
楚寒淵順勢握住了葉南燭的手,目色幽深,眼中只有葉南燭地道:“哪一點,你說。別說是一點,就算是十點,一百點,只要你跟本王提,本王都會接受。”
葉南燭看著楚寒淵,她的視線,顯得比楚寒淵要冷靜許多,她道:“不需要十點,一百點,有這一點,只怕都能將你嚇退了。”
楚寒淵似乎將葉南燭的手握得更緊了,但沒有讓葉南燭覺得不適,只是讓整個的氛圍,都變得更纏帛了一些。
楚寒淵道:“王妃或許不知道,能嚇到本王的,別說是一點了,就算是半點,本王從出生到現在,就還沒有見過。”
這其中的意思很明顯,甚至葉南燭的這一點還沒有說是什麼,楚寒淵就已經在告訴葉南燭,他根本不會被她的任何要求嚇退。
然對此,葉南燭只是輕輕勾了勾唇,然後道:“我這一點其實也不難,那就是,倘若王爺是真的想和我在一起的話,那麼從此,就只有我這一個女人,不能對其他任何人動心。
我要的愛,是唯一,是全心全意,是絕對的偏愛,沒有任何人、任何事物能動搖。
王爺,你能做到麼?”
葉南燭的話語輕輕的,繚繞在溫泉的水霧中,但聽起來,卻也同時像是有千斤重一般。
畢竟這輕飄飄的幾句話,真要做起來,可並不容易。
別說葉南燭名聲不好,背後也沒有什麼母家勢力,還帶著一個孩子了。
就算現在是一個十分完美的女人在楚寒淵的面前,在南安國這樣的大朝代背景下,楚寒淵要一生一世只有葉南燭這一個人,也都是很難的事。
畢竟所有人都不是如此做的,而楚寒淵是堂堂戰神,無數女人都想要爬上他的床。
要讓他僅僅只爲了一個女人,就放棄了整片的花海。
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這就是一個天仙在楚寒淵的面前,這件事都不好做。
更何況,只是葉南燭呢。
葉南燭雖然生得的確很美,但她身上的短板,也的確是不少的。
所以這麼看起來,葉南燭在楚寒淵面前提這麼一個要求,似乎是很難達到的事。
畢竟就算縱觀整個南安國的歷朝歷代,能做到此的又有幾人呢?不過是鳳毛麟角罷了。
葉南燭也以為,楚寒淵聽了她這樣的話,一定會退縮了。
雖然,她的心中既然已生悸動,那麼必然也是憧憬她想要的愛情的。
但她也知道,在現在的大環境下,在她如今的背景下,想要得到此也很難。
她就等著楚寒淵拒絕她,然後她也就可以解脫了。
但是,楚寒淵在聽了葉南燭的話後,卻又是毫不猶豫地對葉南燭道:“南燭,你真不愧是本王看上的女人,你說的話,正合本王的意。
本王也正打算,只跟你一生一世一雙人,只跟你一個人在一起。
然後生很多的孩子,只跟你一人終老,兒孫滿堂。
南燭,你真是,事事都跟本王想在一起。”
楚寒淵的這話同樣說得十分真的。
葉南燭聽了楚寒淵的這話後,有那麼一瞬,的確有陷入了進去。
畢竟她本就頗為喜歡楚寒淵,她並不打算欺騙自己。
現在楚寒淵所能給她的,也是她想要的。
這樣的琴瑟和鳴,擇一人終老,又有誰不想獲得呢?
而且,正好還是和一個會心動的人。
溫暖的觸感落在了葉南燭的唇瓣。
不等葉南燭回來,楚寒淵已經吻上了葉南燭的唇。
這個吻,纏帛而又溫柔。
來得突然,卻也並不讓葉南燭反感。
畢竟早在從前的時候,楚寒淵便曾親吻過葉南燭,也並不讓葉南燭覺得反感。
更何況,是二人的感情,明顯已經有了一個遞進的現在呢?
葉南燭沒有拒絕楚寒淵。
楚寒淵也在對葉南燭越來越加深這個吻。
二人在溫泉中纏帛,溫泉裡所有的水,似乎都已經變得暖昧了起來。
二人的視線,也開始變得迷離,也開始變得只有對方的存在。
這個吻很深,很久。
漸漸的,葉南燭就有些喘不過氣來,也漸漸的,迷離的眼眸變得清醒了很多。
她側了側,離開了楚寒淵的唇瓣。
楚寒淵炙熱的唇,還想要貼過來:“南燭……”
但是被葉南燭抬手,擋住了。
她的呼吸有些急促,胸膛微微起伏著,她的面頰,在溫泉水霧的氤氳中,也泛起了淡淡的潮紅。
她的每一寸肌膚,都足以燃起楚寒淵的火。
楚寒淵的心中,一直都有葉南燭,只是葉南燭一直都沒有接受他。
他想得到她,卻又必須留有分寸。
現在可以放肆地佔有葉南燭,他的胸腔,也是越來越變得炙熱,彷彿是要將先前的火,全部都發散出來。
然,饒是楚寒淵現在有多想跟葉南燭親近。
當葉南燭對楚寒淵紅唇啟動:“等等。”的時候。
楚寒淵還是依言停止了對葉南燭的進攻。
雖然他環著葉南燭的手,一直都捨不得放,在葉南燭的腰間徘徊。
但他的理智,還是恢復了很多。
他對葉南燭道:“南兒,對本王還有什麼不放心的麼?”
楚寒淵看向葉南燭的視線,頗為炙熱。
而他的那一聲南兒,也叫得溫柔之至。
顯然,楚寒淵是對葉南燭更近親熱了,或者說,他原本含有對葉南燭的親熱,被更加地釋放了出來。
而,葉南燭顯然是沒有料到,當兩人基本算是確定了關係後,楚寒淵居然可以這般對她親熱到了骨子裏。
以致於他們剛親吻完,楚寒淵對她這第一句話在她的耳畔說出來的時候,她的骨頭都有些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