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非常滿意
“徵稅,大燕很多行業都沒有徵稅的,尤其是鹽,這個本來是暴利行業,全都掌握在商賈手上,應該掌握在皇室手上,例如皇室掌握這個鹽,然後在由皇室發給商賈,這樣還可以打壓一下商賈那個離譜的價格。”
說完了,白佑凝又說起了學堂的事情,她知道顧羲城跟皇帝之所以這麼問,那是擔心蓋學堂的錢。
“另外這些學堂,也可以讓商賈或者是當地的鄉紳出錢,或者是京都的這些名門子弟,雖然是讓他們這些人出錢,但是學堂還是隸屬公有的,這些商賈出資蓋學堂後,我們可以給他們立雕像,立碑文,或者也可以弄個學生祠,裡面供奉這些人的牌位,在這樣的條件下想必會不少人出資,另外就是出資的商賈人家,可以讓他們的孩子參加科舉考試。”
大燕的商賈雖然也自由,在出行穿戴上沒有限制,但是跟歷史上的一樣,商賈之子那是不能參加科舉考試的。
皇上聽著白佑凝說可以讓商賈參加科舉考試,眉頭當即皺了起來,大燕已經給這些商人夠多的便利了,現在還要給商賈科舉開始的機會?
這以後豈不是要亂套了?
“商賈科舉考試這個不行!”
見皇帝否定了自己的想法,白佑凝解釋道:“如果皇上不讓這條透過的話,那麼光是這些怕是商賈們,也不會出資啊!”
聽著白佑凝這麼說,皇帝沉聲道:“你前面說的立雕像,立碑文,弄個學生祠,這已經很好了,所以沒有必要再開放什麼商賈也能參加科舉考試的,商賈本來就是奸詐之徒,他們靠投機倒把累積財富,如果讓這樣的人在朝堂上做官,那豈不是帶壞了百官的風氣?”
皇帝對商賈的意見很大。
“還有就是更加寒了那些平民學子的心,以後他們不僅要跟名門子弟競爭,還要跟商賈子弟競爭,這對他們何其的不公平!”
聽著皇帝說的這些,白佑凝深吸了一口氣,本來就沒有絕對的公平,每個人的出生點就不一樣,到的終點怎麼又一樣呢?
顧羲城擔心白佑凝頂撞皇上,到時候把皇上給惹生氣了,便出來打圓場。
“佑凝你前面說的很好了,父皇說的也對,這些商賈他們都是投機倒把之徒,更有在國難的時候發國難財的,所以你也沒有必要特別考慮他們!”
白佑凝知道顧羲城這是在提醒自己別跟皇上槓上了,還好,她根本就不會跟皇上槓上,這個她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而且她現在跟皇帝談論的那是國事,在這種節骨眼上跟皇帝槓上了,那真的腦子被糊掉了。
哪怕你能力再強頂撞天子那都是不行的,她記得歷史上有個臣子在的時候,一直都是忠臣,直言進諫,後來死掉的時候,被皇帝給鞭屍了。
雖然是自己死了不管身後事,但是那位臣子那也是爲了皇帝的江山好,皇帝在他生前的時候沒有懲罰他,但是在他死了後,卻沒有放過他的屍身。
皇帝瞥了一眼顧羲城,那眼神彷彿是在說:你好像挺多事的。
顧羲城被這個眼神看到渾身一怔,對於這個父皇,他一直都看不懂,父皇好像是很懦弱的樣子,可是大部分時間父皇還是很強勢的。
就例如現在父皇這種眼神,他還是第一次見。
皇帝的這個眼神,白佑凝自然看在眼裏,心裏不由得浮現出神醫爹爹說的關於皇帝的那些話。
皇帝看了一眼顧羲城繼續問白佑凝:“這後續你還有什麼補充的嗎?”
聞言,白佑凝不回反問道:“這個還得看皇上您還有什麼想知道的,說實話兒臣話說到了這裏,已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想到的都說了。”
白佑凝很是自然的改了稱呼,剛纔皇帝看顧羲城的那個眼神,她還是注意點的好。
她又不是皇帝的兒子,也不是皇帝的女兒,她只是一個兒媳婦,兒媳婦這種身份,在一些比較極品的家庭裡那都算是外人了。
“那就說說徵稅這個吧!”
皇帝可沒有忘記剛纔白佑凝說的,鹽這個是暴利的。
“徵稅這個,我之前看書,看到了大燕好多稅務都是不徵稅的,除了鹽這個,還有茶葉,鹽這些東西每家每戶那都需要,而茶葉這個東西,現在除了一些貴族人員之外,也沒有多少人用得起,而且這個東西一般價格都不便宜,也可以徵稅,其他的就按照這個徵稅的標準來,想必這個每年都能為大燕帶來不少的收益。”
皇帝聽著白佑凝這個建議還算是滿意,瞧了一樣顧羲城:“你回去翻看一下,哪些東西現在是徵稅的,哪些東西是不徵稅的,到時候你給為父整理一份,讓我過過目!”
皇帝直接就用為父了,皇帝說完,看了一旁用來記時間的漏斗,道。
“我看時間也不早了,你們倆就留下用膳吧!”
“多謝,父皇!”
顧羲城很是欣喜,父皇這留人用膳,主要留的還是白佑凝,。
父皇對佑凝這次的表現真的非常喜歡。
白佑凝也跟著道謝,皇帝看了一眼白佑凝跟顧羲城道:“你去你母后宮裏一趟,跟她說一聲去她的鳳棲宮用膳,另外派人去雲王府把你的母妃也請到宮裏來一起用膳吧!”
“是。”
顧羲城行禮走人,在顧羲城走了後,偌大個御書房就剩下了白佑凝跟皇帝。
顧羲城一走,皇帝看白佑凝的眼神都變了。
“你今日說的這些很好,以前我總擔心像是你這樣的女子,怎麼能輔佐城兒,現在看來你輔佐城兒也挺好的。”
當初白佑凝帶著孩子逼迫顧羲城娶她,這件事情皇帝本來是不同意的,但是後來司天鑑說白佑凝以後可以幫得上顧羲城的忙,能輔佐顧羲城成為千古明君,而白佑凝也會成為一代賢后。
就是因為這個,他才答應了讓白佑凝進了雲王府,
可是這個女人在進了雲王府後,不僅沒有幫自己的兒子,還把自己的兒子害得很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