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質問南宮賢
王妃這是我們弄到的祛疤藥膏,這個不必樊小姐的差!”
齊元兩位小姐,爭先恐後的從各自丫頭手裏接過盒子遞到白佑凝的跟前。
白佑凝看著面前遞來的三盒祛疤的藥膏,內心一暖,一一接過。
白佑凝開啟了這些盒子,裡面都是上等的祛疤藥。
“多謝。”
白佑凝現在被感動的不行,這還是她來這裏第一次收到朋友的禮物。
“不客氣的!”
樊妙鶯跟齊元兩位小姐齊聲回答。
“話說王妃,我聽說輕靈郡主回孃家了,這是真的嗎?”
樊妙鶯小心翼翼的問道。
她聽別人說,輕靈郡主第一天嫁進雲王府,第二天就被趕回了孃家。
聽到這個訊息,樊妙鶯都驚呆了,她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
不等白佑凝回答,便聽齊小姐冷哼道:“就憑輕靈郡主做的那些事情,休了她也不為過,她作為側妃居然敢打正妃,簡直膽大包天!”
齊小姐說完,伸著脖子,視線往白佑凝額頭上的傷口掃,擔心的問道。
“王妃你這個不嚴重的吧?”
要是嚴重的話,她們的祛疤藥膏那就沒什麼用了。
王妃長得這麼好看,破了相真的太可惜了!
元小姐也是這麼想的,她很是擔憂的看著白佑凝額頭上的傷口,擔憂得好像是她的額頭上有傷似的。
“沒事的。”
白佑凝看著樊妙鶯,齊元兩位小姐關切的眼神,內心很是感動,她沒有想到樊妙鶯她們這麼擔心自己。
“沒事那就好。”元小姐說完,憤憤不平道:“我看那個輕靈側妃就是故意的,她長得沒有王妃好看,嫉妒王妃的美貌,纔會讓她那個做事荒唐的爹破了王妃的相。”
聽著元小姐說賢王做事荒唐,白佑凝挑了挑眉,心道:這個元小姐該不會是知道賢王的一些事情吧?
想到這裏,白佑凝連忙問道:“元小姐,此話怎講?”
她現在是跟賢王以及輕靈郡主給槓上了,但是賢王這個人她還不怎麼了解呢。
現在聽元小姐這麼說,應該是知道點內幕。
“賢王荒唐那是整個京都都知道的事情,賢王的祖父跟著先帝一起打江山,先帝厚待才冊封了賢王,還賜了皇姓,這是何等的榮耀,可是到了第三任賢王,簡直了。”
元小姐講了一大堆的賢王做的荒唐事事情,白佑凝聽著也蹙眉頭,她聽來聽去,都是賢王跟輕靈郡主母親的事情。
賢王雖然是被賜姓為顧,但是賢王並不是正在的皇族,在這京都也不怎麼樣,老賢王爲了讓兒子在這京都有一席之地,便娶了名門望族的貴女。
名門望族貴女進門不到兩年,賢王便跟一個舞姬好上了,爲了這個舞姬甚至想休棄了賢王妃,但是這些全部都被賢王妃的母族給壓了下去。
而且賢王妃的母族還調查出這個舞姬是賤籍,而且是世世代代都脫不了的賤籍,賢王也就無能為力了,而賢王妃也在這個時候做了讓步,讓這個舞姬進門。
後來這個舞姬懷孕了,其中一次差點流產,賢王二話不說就打了賢王妃一頓,以為是賢王妃讓這個舞姬流產的,後來才知道根本就跟賢王妃沒有關係。
再後來嘛,那就是這個舞姬生生孩子了,在生孩子的時候,一屍兩命,差點就死了。
最後還是給賢王生下了一個孩子,這個孩子就是現在的輕靈郡主。
……
聽完這些,白佑凝覺得賢王誤會賢王妃那裏應該是有問題的。
賢王如此寵愛一個舞姬,而且這個時候這個舞姬還懷孕了,本來賢王妃這個位置就坐的不穩,要是讓這個舞姬把孩子生下來了,那豈不是賢王府就沒有她的位置?
只是後來賢王居然發現是他誤會了賢王妃,前面賢王想休妻,賢王妃用母族的力量把休妻的事情給壓了下去,可以看得出來這個賢王妃也不是什麼善茬。
“好在那個舞姬死的早,要不而以她的手段,把輕靈郡主調教出來,那還了得?整個京都那都是一場腥風血雨了!”
“那還有沒有其他關於賢王的事情了?”
白佑凝現在迫切的想知道賢王的一些事情,這些事情雖然也是瞭解賢王這個人,可是對她沒有多大的用處。
“這個沒有了,王妃要是想知道的話,派人調查就行了,賢王府賢王妃對賢王恨之入骨。”
聽到這句:賢王妃對賢王恨之入骨,白佑凝挑了挑眉,這好像還真的是個突破口。
“多謝。”
齊小姐見聊得差不多了,便拿出了一封請帖遞到白佑凝的跟前。
白佑凝看著跟前的請帖,她整個人都愣了愣:“這是什麼帖子?”
白佑凝說著翻開了請帖,看到裡面是寫的齊老太君大壽。
“王妃這是我祖母的帖子,我祖母過幾天大壽,她希望您能來參加她的壽宴!”
白佑凝看著手中的請帖,心裏很是震撼,齊老太君的大壽宴請她?
看來她在京都這些人的心目中的形象的改了很多啊!
要不然齊老太君也不會下帖子宴請她。
不過,齊老太君宴請她,她得好好的準備一番纔是,這是她在京都這個圈子裏麵第一戰。
“到時候我一定會去的!”
白佑凝收下了請帖,她看了一眼日期,算了一下時間,是六天後。
樊妙鶯跟齊元兩位小姐來,主要是爲了送請帖關心白佑凝的傷勢,現在事情辦完了,她們再客套兩句便離開了雲王府。
整個下午,白佑凝也沒有閒著,開始為自己配藥,腿上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只要傷口別再裂開。
本來就是一個不重要的小傷口,多多注意著就好了,但是傷口反覆裂開,耽誤了癒合。
白佑凝是在雲王府等了三天,在第四天的時候,白佑凝終於等到了南宮賢來雲王府為小念夕授課。
得知南宮賢來了,白佑凝是第一時間去找南宮賢。
南宮賢站在涼亭裡,看著池塘枯敗的荷花,聽到腳步聲還以為是奶孃來了,回頭看到的卻是白佑凝。
“王妃?”南宮賢很是詫異,他的目光落在了白佑凝被包紮的額頭上。
剛想客套關心一句,卻聽白佑凝問道。
“南宮賢我想問你一個問題,為什麼蘇軾的《水調歌頭》卻變成了你做的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