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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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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遭遇刺殺

    李文斌驚喜的發現,自己的智利屬性點居然可以依靠不斷的批覆奏摺而提高。

    短短的半個時辰,他就已經能從滿篇的廢話中準確的找到對方想要說的重點。

    最讓李文斌感到好笑的是,侯君集的奏摺他就連著看到了七八封。

    “陛下,臣想您了,您身體好嗎?”

    “陛下,臣想您了,您身體好嗎?”

    “陛下,臣又想您了,您身體好嗎?”

    剩下的奏摺也大多都是這樣的內容——沒辦法,侯君集雖然被貶官,可他還是潞國公,奏摺可以直達天聽。

    這種問候皇帝身體的奏摺李文斌可不敢瞎回覆,想了一下索性命人都給侯君集返了回去。

    李文斌就這樣點燈熬油的,一直從下午一直坐到了深夜,連蹲馬桶的時候都是是拿著奏摺在批覆。

    “累死了,總算完事了。”

    伸了個懶腰,身上的骨節發出咔咔響聲,李文斌很滿意,看來自己還能長。

    看著一直伺候在身邊的梅一,李文斌笑道:“今天真是辛苦你們了。”

    “殿下不必客氣,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

    雖然話是這樣說,不過李文斌也知道她們和人沒有任何區別,也會疲憊,也會受傷。

    “將女侍衛分為三班吧,每次只要有十名侍衛跟著就行了。”

    “喏。”

    沒有急著回去休息,李文斌在侍衛們的簇擁之下,在花園中閒逛了一會,就當作是休息了。

    兩個內衛在前面打著燈籠引路,李文斌和許敬宗邊走邊聊。

    “老許啊,本王這可算知道了,治理一個國家是有多麼的不容易。”

    一邊活動著痠痛的肩膀,李文斌一邊說道:“這還只是頭一天,父皇他還不知道要多久才能班師回朝呢。”

    “殿下,切不可妄自菲薄啊。面對著那麼許多的奏摺,您今天的表現已經是有著明君典範了。”

    “呵呵,老許,你可真會說話。對了,冀州大旱的事情,你怎麼看?”

    “臣以為,河北道當年經過連番征戰,百姓已經是窮困不堪,當以仁政為主。”

    “本王也是同樣的想法,回想起來,今日批覆讓冀州刺史開倉放糧有些過於簡單。當認命一干吏為巡查使,暗中赴河北道走訪,查明那裏的實情。”

    “你覺得如何?”

    “殿下這樣做,頗為妥當,只不過該派誰去呢?”

    “這個不用擔心,如果事事都要讓本王事必躬親,那要那麼多大臣幹什麼?”

    “本王明日就往魏徵府上走一遭好了。夜深了,快去休息吧,明天還有一大堆事呢。”

    “喏。”

    李文斌和許敬宗正說著,忽然聽到一聲呼哨,一道黑影從天而降,手中長劍寒光閃閃,直奔李文斌咽喉刺來。

    “保護殿下!”

    許敬宗一聲淒厲大喝,想也不想的就擋在了李文斌的身前——他不怕死,怕的只是默默無名的死去。

    李文斌給了他進身之階,未來的仕途都掌握在他的手裏。

    如果出了什麼意外,李文斌被刺客刺死,那許敬宗這個長史別說位列三公,哪怕當即就要被李世民下獄處死了。

    所以電光火石之間,許敬宗就已經有了決斷——哪怕秦王會死死,刺客也要先跨過他的屍體才行。

    刺客的武藝很是高強,不過眨眼間就已經來到了距離李文斌不足一丈遠的地方。

    就在這個時候,那兩個挑著燈籠的女侍衛突然動了。

    這兩個女侍衛看起來不過十五六歲年紀,頭梳螺髻,面目一樣的清秀,額頭一樣的繪著梅花妝,同樣身著硃色窄袖衫,肩繞白色帔巾,綠裙曳地,裙邊飄著“同心結縷帶”。

    折腰挺腹,亭亭玉立,就彷彿隨在武后身後的兩株會移動的楊柳,又似兩朵搖曳的蓮花,嫻婉柔媚,絲絲入骨。

    她們兩個手腕一抖,已經從燈籠杆中抽出了一柄細細的短劍,一人擋住了刺客的劍刃,另一人已經刺向了刺客的肩胛處。

    許敬宗只感覺自己從鬼門關前走了一遭,連忙推著李文斌就要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

    可李文斌的腳跟好像生了根一般,許敬宗無論如何用力也無法推動他分毫。

    “抓活的,本王要一個活口!”

    叮的一聲響,長劍落地,隨即刺客如同一隻大鳥一般,飛身而起,腳尖在牆頭上一點,然後就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殿下,屬下未能抓住刺客,請殿下責罰。”

    “起來吧,你們今天才入宮,對地形不熟悉也很正常,本王不責怪你們。”

    “許長史。”

    “臣在。”

    “今晚負責這個方向顯德宮守衛的是誰?”

    “是右羽林衛中郎將,崔浪。”

    “李一,將那崔浪下獄,嚴刑拷問。崔浪以下所有將士,發配嶺南。”

    “今晚之事,不得外傳,違令者斬。”

    “喏。”

    許敬宗出了一身冷汗,他有些意識到了什麼——自己的這位恩主好像又要有什麼大動作了。

    ……

    李世民這次御駕親征,幾乎帶走了朝中所有的重臣,卻唯獨將魏徵給留了下來。

    官方上的理由是魏徵大病未愈,所以留在了家中修養,而其他人則把這當成了一個訊號:

    魏徵,他已經失去了皇帝的信任。

    可是在秦王監國的第二天,他就帶著幾十名侍衛出現在了魏徵府邸的大門前。

    魏徵的夫人衝進了房間:“老爺,老爺!”

    魏徵眉頭微皺:“這麼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

    “不是的,老爺。秦王,秦王他來了。”

    “嗯?”

    “他可是帶著兵馬來的?”

    “不是,秦王他只帶了幾十名侍衛,現在在大門口等著呢。來人,快點幫老爺更衣……”

    “胡鬧,更什麼衣?你去跟秦王說,就說老夫沉痾不起,無法出迎。你看著我幹什麼,快去啊!”

    等老妻出了門,魏徵就命下人幫自己簡單打扮了一下,弄出了一副快要死的樣子。

    等他才躺到床上,就見裴氏引著李文斌進來了。

    “老爺,秦王殿下聽說您病重,特意來探望您。還說他有特效藥,能讓老爺藥到病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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