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0章 各方
玲瓏一聽,頓時笑了。
“這不是巧了嗎?”
夢然聽到這話,好奇的問道,“小姐的意思,這個航海圖你有需要?”
“還是說,你也打算出海去看看?”
出海看看什麼的,玲瓏必然是有想法的。
當初她也看過,並且想要知道外界的水準到達了什麼程度。
所以想要航海,何況這個對他們來說並不是什麼壞事。
只有自己的國家強大了,即便有外敵入侵也不必畏懼。
玲瓏想起曾經學過的那些歷史,想想自己曾經所在的華國經歷過的那一段黑暗就覺得十分痛心!
她並不希望晉國或者是某一個國家遭受這樣的待遇。哪怕這是歷史的程序中所必有的事件,她也希望他們能夠掌握主動權。
至於航海……那必然是爲了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
“我去就不太可能了,不過我想要讓人出去看看。”
玲瓏笑著說:“當然這個需要很長很長的時間,不過我想,有了航海圖,或許一切就都有了可能,不是嗎?”
夢然看了玲瓏一眼,才慢慢的點頭。“嗯。是的。”
他其實也想要回到海上,只是在林家他唯一的作用就是找聖女,沒有人會想要帶著一個外來的人出去。
畢竟林家如今最大的產業就是在做海產這一塊,幾乎三個大國當中有近一半的海產都是林家在負責。
這也算得上是林家的機密了,自然不可能讓他這個外人所知道。
所以,若是玲瓏真的需要的話,他也願意拿出自己的航海圖。
哪怕自己不能出去,但看到別人能夠出去,他心裏也足夠開心了。
玲瓏沒有再說起航海圖的事,她現在都自身難保了,哪裏還用得著其他的?
“今日我相公把玉佩給你後,可有說過什麼?就說了會等我?”
玲瓏當時只是讓夢然放訊號彈,並沒想到寧傾瀾會上島。
倒是錯過了一次讓夢然傳話的機會。
不過經此以後林卿兒那邊或許會更加看重夢然,她要想傳什麼訊息出去,也不方便了。
夢然點頭,“當時我並不相信他的身份,所以關於你的事情一點都沒有透露。”
想起這件事夢然其實也有點後悔的,他當時擔心玲瓏的身份會洩露出去,會被人發現,所以並沒有告訴寧傾瀾。
現在林卿兒雖說讓他幫助玲瓏,只要玲瓏需要的都給送過來,但他心裏更清楚的是,林卿兒看他會更嚴了。
“小姐,是我沒有好好把握住機會。”夢然有些無奈,又愧疚的看著玲瓏,“若是之前我能把握住,或許就不會有這件事了。”
“這件事與你無關。”玲瓏搖搖頭說:“何況,若是沒有你,我或許都找不到人幫我放訊號彈,更別說把東西交給我了。”
說著玲瓏手指又攥住了那個玉佩,笑著說:“這個玉佩就是你給我最好的答覆。謝謝你,夢然。”
夢然這纔不好意思的笑笑,不過心裏也打定主意,若是還有機會,他一定要幫玲瓏找到她相公。
……
眼看著週年宴一天天接近,島上的人是越來越多。
玲瓏倒是沒有太大的情緒,她只是覺得,距離自己離開的日子又短了一天。
而她讓君御他們做的東西,也完全做好了。
玲瓏看了眼那大大的竹筐,嘴角輕勾,又有些可惜,“就是現在沒有辦法測試。”
“需要測試?”君御歪著腦袋問玲瓏。
玲瓏擔心君御不會,便道:“也不用,總歸這個可以帶我們離開,到時候就要仰仗您了。”
君御一聽皺眉,有些不大高興,“不用,仰仗。幫玲瓏,好。”
哪怕玲瓏有意教,君御說話時也還是那副模樣。
她輕嘆一聲,知道這件事急不得,心裏也越發的擔心,當初的君御到底是經歷了什麼,纔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好,那就,謝謝君御了。”
現在的君御已經接受了這個名字,只是那聲父親,玲瓏始終喊不出來。
不過君御在聽到玲瓏叫自己名字時都笑了笑,顯然並不介意這個稱呼,甚至還有點高興。
玲瓏也笑了下,說:“東西先藏好,到時候我看看能不能充氣就好了。”
夢露此時帶著收拾好的大風走了過來,她小聲對玲瓏說:“我方纔都用了好大的力氣他才肯讓我碰。不過現在看起來都順眼多了!”
話語間滿滿的抱怨,不過更多的還是高興的。
玲瓏知道,夢露這幾日其實已經完全接受了大風就是自己父親的事實。
這件事夢然也知道了,倒不是玲瓏說的,而是夢露在偷偷喊父親的時候,被夢然給聽到了。
不過現在說開了,兄妹倆的關係反而更好了。
是以玲瓏聽到夢露的話笑了笑,說:“這樣也挺好,收拾乾淨了,對他纔是好的。”
人乾乾淨淨的,看著舒服不說,病也好嘚快一點。
夢露連連點頭,“就是有點難打理!不過現在好多了!我現在覺得,以前那些人說我長得像大長老到底是為什麼了。”
當時她並沒有在意,反而是有些慶幸,或許大長老就是看在她的臉纔會對她如此好。
不過現在……都知道對方是自己的父親了,夢露更不在意了!
玲瓏看出夢露的欣喜,便說:“我這裏還有一些可以祛疤的藥,你可以問問大風要不要。”
“不用!”大風聽到了兩人的對話,十分硬氣的拒絕了!
“男子漢,要有自己的傷疤纔好看!”
玲瓏:……
即便對這樣的情況已經見怪不怪,但每次看到大風頂著一張可以做她爹的臉說出幾歲的孩子才能說出的話,還帶著一股濃濃的中二氣息,她還是有點難以接受。
反倒是夢露笑了笑,“好好,不用就不用,我們都聽大風的!”
那寵溺的語氣,玲瓏若是大風都會喜歡夢露了!
不過夢露哄好了大風,又轉頭問玲瓏,“小姐,他這樣子,還需要等多久才能好啊?”
玲瓏看了眼,道:“不確定,有可能明天就好了,也有可能還得等許久。”
玲瓏是真的無法確定,失憶這件事哪怕是在後世,也沒有找到真正解決的辦法。
若說是大腦裡有淤血壓迫了神經,那等淤血散去了可能會好,但大風這種明顯是受到了巨大的刺激纔會忘記曾經發生的事情。
她之前檢查時還發現大風的身體裡被人用了藥物,問過君御後他倒是承認了,不過當時是爲了救人,這個也算是一種副作用。
而藥材已經沒有,玲瓏就算是有空間,也沒辦法。
阿仔更擅長的是身體受傷,不是神經科。
她哪怕是全能大夫,在沒有那些精密的專業儀器時,也沒辦法確定大風的病症,反而會因為一時的疏忽而導致更大的差錯。
所以輕易玲瓏並不想嘗試那樣的事情。
只能等大風自己想起來,或許經過一點刺激,大風也能想起來。
但那樣的危險太大,她之前也問過夢露,夢露拒絕了。
“我希望他想起一切都是順其自然,不是再經受別的刺激。”
為此,玲瓏也就沒有把自己的法子給說出來。
“啊,那之後小姐你的打算,不是就落空了嗎?”
夢露皺眉,道:“若是這樣的話,之前你所準備的一切都白費了。”
夢露多少知道一點玲瓏的計劃,就是利用大風的身份,可大風現在還沒好,那就不一定能用到了。
玲瓏聞言笑了笑,道:“即便沒有,假扮一個不也可以?”
“人這麼多,不擔心這個。”
如果把所有的堵住都放在一個人的身上,那也太蠢了。
玲瓏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嗷~那我不擔心了。”夢露單純一笑,正要說什麼,卻看到夢然抱著一隻小鳥走了進來。
準確來說,是小鳥站在他的掌心,不時的跺了跺腳,彷彿在提醒他快一些走。
在看到玲瓏後,小鳥就扇著翅膀飛到了玲瓏面前。
這一靠近,玲瓏纔看清了小鳥是隻白鳳頭鸚鵡。
雖然不知道鸚鵡是從哪兒來的,但看到它玲瓏便知道肯定是寧傾瀾。
白鳳頭撲扇著翅膀落在了她肩膀上,腦袋還晃晃悠悠的,而後用自己的喙戳了戳自己的腿,上面一個小小的竹筒,約莫大拇指這麼大一個,示意玲瓏趕緊開啟。
玲瓏輕笑一聲,倒是真的開啟了那竹筒,看到了裡面被捲起來的紙條。
開啟一看,上面的字讓玲瓏嘴角越發的上揚。
“瓏瓏,展信悅。送給你的信使,可用此交流。你的,夫君。”
明明就再簡單不過的一句話,寧傾瀾偏生在上面寫上了開頭和落款。
玲瓏笑著把紙條放進了空間裡,而後讓夢露給自己墨墨。
既然寧傾瀾給她傳了訊息,她若是一點都不說的話,寧傾瀾只怕是要擔心了。
白鳳頭明顯不是很高興,在玲瓏寫字的時候就故意湊過去,不時的甩了甩自己的腿,上面的小竹筒就晃晃悠悠的,要掉不掉。
見玲瓏還是不搭理它,白鳳頭有些生氣了,“瓏瓏瓏瓏!”
從白鳳頭的口中聽到自己的名字,玲瓏還是有些驚訝。
她偏頭看了白鳳頭一眼,道:“你叫我?”
“瓏瓏,瓏瓏!”白鳳頭又重複了一句。
玲瓏笑了,一邊提筆寫字,一邊說:“你就只會說這句話?”
“瓏瓏,想你。傾瀾想你!”
手上的動作一頓,黑色的墨水在信紙上留下一個墨點,玲瓏心頭卻是被人灌滿了蜂蜜。
寧傾瀾,這是花費了多少時間教會這隻鸚鵡說話?
明明他知道這裏也沒有多久吧?
不等玲瓏想到答案,白鳳頭又繼續開始了。
“想瓏瓏,傾瀾心悅,瓏瓏。”
“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白鳳頭一句情詩,差點把玲瓏給逗笑了。
隨後心裏又酸酸澀澀的,寧傾瀾真的是,到底對著一隻鸚鵡說了多少話啊!
“誰教你的?”
“傾瀾,傾瀾。皇上,爺!”
玲瓏一聽這些稱呼都是亂七八糟的,就知道肯定有不少人都教過他說話。
好笑的搖搖頭,她道:“那你幫我告訴他,我也想他。”
“好的,好的!”
白鳳頭的聲音不時的變幻,不時是寧傾瀾的聲音,不時是墨允惑諳,還有其他的,玲瓏沒有聽出來。
不過她剛剛把紙條放在竹筒裡裝好,就聽到了一陣孩子的哭聲。
她一愣,連忙跑過去床邊的搖籃一看,孩子安安靜靜的,一雙眼睛整的大大的,看到玲瓏就咯咯笑。
所以……哭的不是孩子?
她猛地轉頭看向白鳳頭,果然,白鳳頭又哭了。
她有些好笑的揉了揉眉心。
“你怎得還會學人哭呢?”話音未落,玲瓏便想起一件事,之前夢然回來時告訴過她,寧傾瀾是帶著孩子的。
所以,白鳳頭哭的不是孩子,是曨兒在哭?
一想到這個可能,玲瓏就開始心疼了。
可她沒有辦法哄孩子,只能先把白鳳頭給留下來。
“明天你再走,我教你唱歌。”
白鳳頭歪著腦袋看玲瓏,似乎並不明白唱歌是什麼意思。
玲瓏就開始哼一首不成曲子的小調,大部分她都忘了怎麼唱了,可這時候她還是很認真的在哼,希望白鳳頭能夠記住一點,回去後哼給孩子聽。
其實玲瓏自己也不知道,為何面對一直鸚鵡就能這樣,好像真的就相信鸚鵡能後聽懂自己說的話。
或許……是之前對話的時候鸚鵡表現得過於優秀了?
想到此玲瓏又眨了眨眼,想著又笑了,希望不是她想多了就好。
宛轉悠揚的曲調哪怕不是一手完整的歌曲,也被玲瓏哼得很好聽,就是懷中的寧子煜都睡著了。
甚至於夢露都差點低頭打瞌睡。
玲瓏有些無奈,她唱歌真的是催眠的?
白鳳頭聽到玲瓏停下後,也開始跟著哼哼,曲調雖說不能完全一樣,但聲線是差不多了。
夢露都驚訝了,這白鳳頭竟然如此聰明的嗎?
“小姐,這個白鳳頭,哪裏來的?我也好喜歡啊!”
夢露對白鳳頭的欣賞簡直擋都擋不住,兩隻眼睛都開始冒星星了。
玲瓏笑著道:“等我出去了幫你問問,或許能找到。”
“好哦。”夢露笑著,心裏其實也知道,真正如此聰明的白鳳頭,或許不會太多。
何況本來白鳳頭鸚鵡就是非常少見的了,更別說如此聰明的。
她輕嘆一聲,覺得自己或許就是看看就好了,別的就不要想了。
次日,玲瓏便把白鳳頭給放了出去。
看到白鳳頭直直的朝著海邊飛去,她心裏也多了幾分寬慰。
海面上,一直坐在甲板上的惑諳終於看到了白鳳頭。
他連忙揮了揮手中的小旗子,示意白鳳頭往自己這邊飛。
結果白鳳頭直接越過了他,直接飛到了寧傾瀾的房間去。
惑諳:……就離譜啊!
白鳳頭撲扇著翅膀飛到寧傾瀾的窗戶前,看到他人還在裡面,便叫了兩聲。
“傾瀾,傾瀾。”
有些奇怪但又十分熟悉的聲線讓寧傾瀾拍打孩子後背的手停了下來。
他剋制著回頭,便看到了站在窗櫺上的白鳳頭。
似乎對他的表情很好奇,白鳳頭還歪著腦袋看他,見他沒動靜,又扇了扇翅膀,繼續用方纔的聲音喊著,“傾瀾傾瀾。”
寧傾瀾:……
他真的是魔怔了,纔會覺得是玲瓏回來了。
抬手揉了揉眉心,寧傾瀾道:“你回來了?”
“傾瀾傾瀾!”白鳳頭似乎愛上了這個聲線,飛到床邊甩了甩腿,也因為他的聲音,寧傾瀾剛剛哄睡的寧鳶曨也醒了過來。
“你,換個聲音。”
誰知白鳳頭像是知道了寧傾瀾擔心什麼,乾脆用玲瓏的聲音哼起了歌。
不成調的曲子配上跟玲瓏有著七八分相似的聲線,寧鳶曨竟然真的睡著了。
寧傾瀾聽到這個聲音時,唇角輕輕勾起,他說為何白鳳頭在外面停留了這麼長時間,原來是玲瓏教會了這個。
他輕輕靠在床頭,一手還放在孩子的後背上輕輕的拍著。
不多時,就是寧傾瀾也睡了過去。
白鳳頭看到寧傾瀾閉上眼,愣了一瞬,隨後開始用爪子去抓他的手。
“你……”話還沒說完,寧傾瀾便看到了它腿上的竹筒。
這才反應過來玲瓏必然也是寫了紙條給他的。
無奈的笑笑,寧傾瀾也覺得方纔的自己有點失神了,竟然都忘了這件事。
“抱歉,是我沒想到這個。”
寧傾瀾取下竹筒,把裡面的紙條拿了出來。
看到上面帶著幾分凌厲的字型,寧傾瀾嘴角輕勾,紙條只有一句詩。
“只願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
最後的落款,是“你的娘子”。
寧傾瀾嘴角一勾,眼裏也漫出了笑意。
這一天,寧傾瀾都在看著那張紙條,一直到墨允過來時,才把紙條放在了心口的位置,打算好好儲存著,等到回去之後讓玲瓏做一個護身符給放進去。
這樣他就能隨身攜帶。
“爺,之前找到的那人又傳來了訊息。”
墨允把信件給了寧傾瀾,道:“這個是他給的。”
之前他們看到了夢然後,就把人給留了下來,兩人說好了,只要島上有任何的事情都會透過信件的方式告訴他們。
寧傾瀾開啟信件看了眼,裡面的內容很簡單,就是大概的說了一下島上的事情,以及最近來到島上的那些人都有誰。
將信件放下後,寧傾瀾問墨允:“這封信件,可是夢然親手交給你的?”
“是在石頭上放著的。”墨允道:“先前跟夢然說過了,東西就放在石頭上,不過我們有人盯著他,確定是他過來放了信也沒有其他人來過之後,纔過去取下的信件。”
寧傾瀾頷首,“我知道了。”
也就是說這封信有很大的可能就是真的,這樣也好,他們的行動也可以快一些了。
“爺,您,是打算上島嗎?”
寧傾瀾應了一聲,“按照先前說好的,你帶著曨兒去說好的地方等著,我會帶著惑諳和孟東鶴去島上。”
“若是到時候出現了什麼意外,你們就先走。”
至少,不要讓孩子受傷。
墨允皺眉,他知道寧傾瀾跟自己說這件事是在擔心自己,但真的這樣下去……也不是件好事。
“屬下明白!”
……
很快,寧傾瀾就帶著惑諳和孟東鶴來到了島上。
相比起其他國家來的皇室都是邊緣人物,或者是某個皇子之類的,唯有晉國是寧傾瀾親自過來。
不過如今整個大陸的人都知道了寧傾瀾跟林家聖女的哪點關係,加上前段時間君玲瓏失蹤的訊息傳開,大家自然也就明白寧傾瀾此番來到海島是爲了什麼。
而就在寧傾瀾登上島的那一刻,另外一個地方。
城中城裏,穿著黑色斗篷的男人也出現在了最大的那個祭壇上。
熟悉的祭壇,下面跪著的卻是密密麻麻的人,每個人身上都穿著黑色的斗篷,看上去黑壓壓的一片。
站在祭壇中間的那人看到這一幕,終於取下了頭上的斗篷帽子。
“諸位!今日,是我們天教的週年慶典!在此,作為天教教主左膀右臂的我,要宣佈一個重大的訊息!”
下面的人紛紛抬起頭,期待著對方能夠說出那個好訊息。
男子蒼白的臉上滿是笑意,“今日,教主將會親臨現場!交予大家真正的長生之道!為此,希望諸位能夠稍等片刻,教主還需要做一些小小的準備!”
這個準備是什麼,大家當然還不知道,不過聽到教主親臨,眾人都興奮了。
在男人退去後臺後,紛紛開始討論長生之道到底是什麼,甚至開始高聲呼喊著教主名號贏天,希望他能早日出來儘快把長生之道教給他們!
幕後的男人看到這一幕勾起嘴角,眼神裡也帶著幾分期盼,他是贏天教主最忠實的信徒,應當也該是第一個知道長生之道的人吧?
這麼想著,男人也越發的高興,卻忽略了身後有些遲鈍的腳步聲。
直到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才轉過頭看了對方一眼。
入眼的便是一個臉色紅潤,看上去十分正常的女子。
而這人,是他之前親手從徒弟的手中接過來的一具……屍體。